一個勁地說:“我張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沒有任何一個皇帝不想開疆拓土,縱然是在海上去宣揚一下我大漢的威名也一樣。
為此,張郃的橫海校尉,是目前唯一一個沒有給錢的官。
往大了說,可以與趙孟的官職平起平坐,當然,那要航海貿易到了足夠的影響力才成。至少目前在大世家的眼裡就是小打小鬧。
都說望山跑死馬,其實在海上航行也一樣,看到陸地好久了。
今天一大早,船隊沒走多久就看到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到。
船隊剛開始走得特別慢,畢竟不是張郃以前的那一批人,新兵蛋子儘管操練的時候還像模像樣,一到海上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的問題。
冬天的渤海一帶沒有颱風,因為操作失誤,還損毀了一艘船。
正在張郃無限遐想的時候,士卒和各家族派出的代表們齊聲歡呼起來,船已抵岸,邪馬臺到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二章混亂的東瀛
與大漢的船塢大不一樣,這裡簡直就沒有像樣的港口,船靠岸以後,還得船工們自己下船去找一條躉船,船上早預備有這樣的小船,倒也無所謂。
木板就有點兒麻煩,畢竟人不能從躉船上跳下去,可這一個多月來,大一點的木板都被砍碎當柴火,當時張郃也沒想到有這樣的情況。
好在,船隊裡有不少會木匠活兒的,一陣忙活之後,把幾塊小木板接在一起,才能順利行人,為了結實,還做了好幾層。
“呼,總算腳踏實地了!”徐家長出了一口氣。
“和文兄,你咋就如此不願意在船上呆呢?”回頭看時,卻是剛才正在討論的甘寧。
徐家也不答話,一個哈哈算是糊弄過去。
什麼情況?一大群土著看到船上有人下來,呼啦一下,來了不少人。
給人的感覺很怪異,他們並沒有搶著上船,而且那些人都涇渭分明,一波波的人群之間,有很明顯的空隙,很顯然不是一夥的。
徐家本身就是一個惜命之人,慌忙退到躉船上,看到張郃面色凝重地走了下來。
也許周泰、蔣欽平時與甘寧不怎麼對付,作為高階將領,噌噌噌幾下就到了地上。
“我們是中原來的,你們有說話算數的人嗎?”張郃大喝一聲,人從躉船上飛了下去。
上次經過的時候,靠岸的好像不是這個碼頭,比這裡稍微繁華了一點點,卻也相差不多,和中原相比,大大不如。
那些土著一驚,不自覺地往後面退讓了一些。
平日裡,不管是士卒還是甘寧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張郃顯示自己的武藝。
就這麼一個漂亮的動作,將領們拍馬都比不上,和士卒們一起齊聲叫好,讓土著們又不由自主退了退。
那些人還是沒有說話,略顯困惑地看著眼前來的不速之客。
噢?張郃耳朵一豎,幾個和武者水平差不多的人正在趕來。
說是武者吧,沒有那股旺盛的血氣,顯得陰森森的,大老遠覺得有寒氣。
說不是武者吧,感覺身體內部好像又有一些氣流的波動。
恩?張郃覺得好奇怪,那三四個人快到場地的時候,好像突然變得小心起來。
不對,已經到了人群中間,怎麼看不到?他再感應了下,確實是四個人。
裝神弄鬼!張郃抽出隨身的寶劍,迅速在空中左右各劃了一下,頓時,四個略顯狼狽的人在當場站立著。
邪馬臺的土著和中原人本身就裝束不一樣,特備是那四個人,頭上都戴著斗笠,看上去很是神秘。
但現在,他們的斗笠早就被一破兩塊,連發髻都被挑落,看上去十分狼狽。
四雙驚恐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張郃,生怕他的劍下一刻又划過去。
就是傻子都明白,剛才那一下人家手下留情,儘管不曉得是啥原因,卻再也不敢造次。
“聾了嗎?”張郃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把寶劍插回劍鞘:“找幾個會說漢話的人來。”
他確信邪馬臺一帶,還是有為數不少的漢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如何過來的。他們第一次經過的時候,就有幾個漢人做的通譯。
“將軍,這些土著不會說漢話嗎?”賀齊很驚訝,看到這些人的長相,與漢人無異,就是身材稍微矮了點兒。
“似是而非,”張郃回憶道:“感覺有點兒像長安一帶的方言,可惜本將不懂。”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