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呢;莫不是詛咒我?”陳錦反問道,話語中略有不悅。
許寧解釋道:“我是看你臉色極差,身形消瘦,所以才這麼問你,還望師兄不要責怪。”
陳錦恍然不解似的,但嘴裡說道:“許師弟關心我,我如何會怪罪你。只是我覺得全身經絡通暢,其他的也正常得很,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師弟多慮啦。”
他說完這話,一束強光突然從雲層鑽出,直直的照射在他的身上。陳錦身體莫名的一陣顫動,又急迫用手擋住光亮,似乎極為的難受。
許寧更加的相信他的身體明顯是出了什麼狀況,又再次相問。
但平日對他極為溫和的陳錦此時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語氣也變得僵硬了許多,明顯的心中有愁緒,一時無法發洩。
許寧不敢多問,只跟在陳錦身後,步入到議事廳裡。
裡面光線昏暗,陳錦這才好受了許多。語氣也變得委婉了起來,問起許寧:“我今日出關。是想起那日你我同去血池下面的密道後,你的身體是否有一些異常的感覺嗎?”
許寧搖搖頭。表示毫無反常,又問道:“難道陳師兄你覺得有什麼異常的不適嗎?”
陳錦臉上神色變化不定,似乎自己也不清楚身體上發現了什麼變化,吶吶道:“我也一時也說不上來,總覺得自己夜裡多夢,但猛醒之後又全都記不得。”
許寧聽了大為放心,笑道:“原來如此,想必陳師兄近來過於用功修煉了,肉身有些超過負荷。所以夜間多夢,只要好好休息幾日便沒事了。”
陳錦苦笑道:“若是果真如此倒是好了,只是我每日醒來總髮現身上不乾不淨的沾染上了很多的骯髒東西……有蛛網長草塵垢,胸口鬱悶頭眼昏花。”
許寧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有些愕然。他又看了看陳錦的眼睛,見他眼光遊移不定黯淡而無神采,心想師兄定然是生病了。
於是許寧說道:“你這幾天就不要閉關苦修了,多下來吃些妖獸的肉補充補充能量,等體力恢復過來再閉關也不遲的。”
陳錦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我也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只不過這段時間正是我突破武脈境界的關鍵時刻,不能放鬆。”
許寧還想相勸,但看他毅然決然的樣子,只得作罷。
陳錦又說道:“我這次出來。是想囑咐你,這次閉關起碼也要半月多。上回我們也去過魔風山脈了,妖氣似乎完全的就要消失了。加上你修為還在我之上,做事也很有主見。所以我想你讓過些天自己去巡視法陣。”
許寧想也不想的答應了。
陳錦大喜,於是又把法陣的機關告訴了許寧。最後從懷中掏出幾張“淨靈符”交予他,馬上回到後山閉關修煉去了,想必現在正是他突破到我王境的關鍵時刻。
許寧知道說再多都沒有用處,徒增無趣,也只能目送著陳錦走出議事廳,回到後山去。
他把“淨靈符”收入囊中,獨自一人在昏暗的石洞內呆坐著,腦中一陣空白。
從那個神秘的空間回來後,許寧就覺得陳錦在當時形同瘋癲的情景就很怪異恐怖,這才數日不見陳錦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變了個人,似乎連性格都和以前熟悉的那個他都不同了。
“難道陳錦又去接觸了霹靂法杖?”許寧不由得又想起那個月夜在後山看到的一幕,陳錦當時如妖魔鬼怪一般露出嚇人的面容來。
這個想法一從他的心裡呈現出來,整個山洞就如同冰窖般的陰冷,許寧瑟瑟發抖,背後冷氣直冒。趕緊走出議事廳,來到懸崖邊上,只是外面雖然和風旭日但還是難於驅走他心裡的寒氣,他又想到了那個神秘古怪的空間,覺得兩者之間也有著某種脫不開的關聯。
看看時辰還早,他果斷的前往朱坪寨,希望能從老族長的口中知道點什麼。
等到了朱坪寨,大家也都不把他當做外人了,告知她炎冰這昨日同其他人有事外出了。又有人直接引著許寧去見老族長,等到了後山的石廳裡,見過老人之後就便所有的疑惑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
老人如石像般靜靜聆聽著,倒是身旁的炎清聽得臉色起了些為妙的變化,想必內心也是受到觸動。
緘默許久,老族長才輕聲說道,聲如囈語:“其實我那天就已經暗示過你了,血池極有可能就是通往魔王靈柩的密道,看來果真如此。”
許寧臉色大變;問道:“魔王靈柩?可我明明進入到了一個虛幻般的空間裡,並沒有看到什麼靈柩。”
老族長打斷道:“那個空間就是靈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