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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行雲聞言想了想,點頭到:“那便依了清涵之言,師弟和水姑娘他們行蹤不定,那聯絡之法,想來清涵應該更熟些,便要勞煩清涵與垣師兄講解了。”

說著,又是贊到:“清涵這一個快字,確是盡擊蕭壽臣的弱處,當真非凡,如能一舉成功,可說是居功至偉!”

焉清涵聞言卻沒絲毫得意之色,反是搖頭到:“這是無奈之舉,一旦我們沒有中計,訊息傳了回去,便等於與蕭壽臣撕破了麵皮,蕭壽臣不可能坐以待斃,自知無望下,拼個魚死網破很是可能。

所以這計是我們唯一的應對之法,那便是搶在他前面將其制服。

此被迫應對之策,當不得誇獎。”

看了看行雲,焉清涵沉聲到:“此計如要成功,全靠宗主在三日內趕回太室之上,以宗主腳力,這本不難,可宗主如果一意要為成姑娘修補經脈,大損了體力,那結果卻不可知了。”

行雲聞言一怔,隨即眉頭大皺,心到:“清涵說了這麼多,竟是繞了回來,仍不想要我為成師姐修補經脈。”

感覺著懷中成漸霜的虛弱,以及那些微的顫抖,顯然她在昏迷之前所受的驚嚇仍未散去,行雲心下再是大起憐意,當下搖頭到:“這些事都在兩日之後才開始,如果我一日修補,一日恢復,算算時間,到也夠了。”

見焉清涵還要說什麼,行雲搖頭到:“清涵不用再說了,成師姐如今身體著實太差,如不及早修補,後果不堪設想。”

突地想起一事,行雲再到:“這一二日間,與韓庸和殘派的聯絡,清涵便代我做了吧,將蕭壽臣的陰謀與他們說了去,好將他們作為二日後地助力,也好讓柴總令主帶他們去太室指證蕭壽臣。

還有那徐安國的事也說與韓庸聽,二日後,那徐安國和盧家三兄弟都要擒下,免地到時韓庸不明所以。”

行雲說到這裡,柴賢一怔,心到:“宗主知道的到也真多,竟是連徐安國的身份也是明瞭。”

“至於飲水食物,二日後提醒谷中人,莫要誤食。”行雲將所有需要注意的都交代了下去,其意已定,顯然是定要為成漸霜修補經脈,見行雲執意如此,焉清涵也只好作罷,至於那些叮囑,自是一一應了。

柴賢見狀,告罪一聲,隨即退了出去,焉清涵則是去尋了張松山,要其為行雲護法,然後著手佈置安排。

等這二人都退了出屋,行雲更不耽擱,將懷中的成漸霜扶正,開始為她修補經脈。

而此時的太室山,無名觀。

蕭壽臣正坐了燈下沉思,突得就見門外人影一晃,那火仙冉炎隨即入來,當下微是一笑到:“可有什麼訊息傳來?”

第十卷

第五二一章 … 二十年苦情可憫

二十年苦情可憫(五二一章)

室山,無名觀。

蕭壽臣正坐了燈下沉思,突得門外人影一晃,就見那火仙冉炎隨即入來。

“可有什麼訊息傳來?”

蕭壽臣微是一笑。

冉炎聞言恭了恭身,稟道:“行雲一行即將進入大明山,算那腳程,想來今天已在安樂谷中落腳,開始整理奉劍閣的藏書劍器了。”

蕭壽臣聞言點了點頭,微笑道:“終是到了。”忽見冉炎似有話說,蕭壽臣不禁失笑到:“可是擔心那柴賢叛我?”

冉炎聞言一驚,當下恭身到:“掌門智慧。”稍是猶豫,終是說到:“柴賢這人極勢利,如今掌門情形略遜那行雲,他又知您的定計,自會以此來做投身之資,怕會壞了掌門大事。”

蕭壽臣聽了,失笑到:“連你都在擔心,我怎會看不到?設身處地,要是我到了這般地步也要叛的,不叛便是死,更何況手上還有些資本?”

冉炎聞言沒有做聲,便見蕭壽臣再是笑到:“你可是在想,既然知道柴賢會叛,為何還要將他放出去?甚至他那兩個兒子,我都沒有收回做質?”

冉炎恭身到:“掌門智慧。”

蕭壽臣失笑到:“我智不智慧,也不必一直掛了嘴邊。柴賢那兩個兒子,全是庸才,就算那柴人賦強上一些,也不過爾爾,給他二人知道了也無甚麼用處,我要殺他二人,易如反掌。

至於柴賢。此人雖極聰慧,可卻太過計算自己得失。竟至忘了唇亡齒寒的道理,目光短淺可見一斑,也不足懼,將他放了去安樂谷,正可一併將他殺了,省些心力。”

冉炎終是忍不住問到:“可他去了安樂谷。必會將掌門地計劃和盤托出,那行雲怎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