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的一舉一動和非凡的氣質所傾倒,更為他的財富所打動,她覺得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從那時候起,她無聊的人生又有了新的方向——在不被“金主”知情的情況下,利用“金主”所提供給自己的金錢,想方設法接近這棟別墅的主人。
她幾乎是不擇手段的想要達到自己的目標,設法參與各種社交活動,將自己的身份,從“半公開的情婦”,變成了一個手法普通、作風欠謹的“社交女郎”。
她也確實小有斬獲,有了一些推進。如果接觸不到這棟別墅的主人,那…接觸他的兒子…總可以吧?他的兒子也有種特殊的致命魅力,更重要的是,他是已經參與了家族事務的…獨子!
而這終於引起了“金主”的警覺,她被斷絕了一切財源,二百多平的房子也被換了鎖,所有屬於她的物資,都被人扔在了小區院子裡——這可是一個比較不錯的小區。
她只能離開所有她覺得“無趣”的生活,回到雅新路那棟只有四十八平米的,父母留給她的,屬於她自己的天地。
即便如此,似乎是由於“金主”認為她給他帶了綠帽子,又或者是“金主”比較警惕,她隔三岔五都會收到各種威脅。最嚴重的兩次,她在一天夜裡回家的途中,差點被黑暗中迎面飛來的刀所刺殺,另有一次,當她回到家後,發現整間屋子裡裡外外都被掀了個底朝天,連家中的木地板、馬桶都被撬開搜了一個遍。
她終於忍無可忍,做了一件決絕的事。
她將過往蒐集並儲存在其他地方的一些不利於“金主”的資訊,透過之前就預備好的途徑,在同一時間送達了警察局、中州紀委、市政府。
這之後,她再沒有受到過騷擾和威脅。但她繼續在擔驚受怕中渡過了兩個月,隨後,喪屍危機爆發。
“你接觸我,恐怕得命很硬才行呢。”劉倩文對李軒說著。
“命硬?”李軒聽見她說這句,想歪了方向,但轉而咂摸她的本意,“能在末日裡活下來,恐怕都是命硬的人。”
“哈哈,蠻好啊。不過,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樣,我可不會和你有什麼公開的關係,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一個能夠保護別人的人,你懂麼?”劉倩文把話挑明瞭說,“我要的不是你所謂的‘結個伴’的人,而是…”
“那無所謂。”李軒打斷了她的說話,“你要什麼,我大致猜的到,現在是末日,我也沒打算奢求更遠。”
恐懼、害怕、對安全與基本生存的需要、對活人體溫的渴求,這些不都是末日最需求的東西麼。我當然明白你要說什麼,實際上,如果不是末日,你也不可能看的上我吧?李軒想著。
劉倩文會意的笑了笑,主動貼上了李軒,兩人再度口舌相交。
————
次日清晨,眾人逐漸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大家都感到腰痠背疼。
王嶽山並沒有如同週記堂所設想的那樣,發動內訌。
所有人醒來的第一件事,都是看看窗外的景象。
所有人無一例外的,都或長或短的嘆著氣。
屍群依然密集的堆積在瀾玉庭,大家完全沒有希望脫逃。而二層的喪屍,長嘶短號一整天后,也並沒有徹底消停下來。
“這次比小樓還要慘,我們根本出不去。”鄭介銘看著窗外,始終沒有任何脫生的辦法。他在喪屍危機爆發的初期還曾經一直在想,如果所有人都屯好足夠的糧食,躲在屋裡會怎樣?
但現在他深刻的體會到,即使屯上了足夠多的食物,這種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壓迫感,時間長了也足以讓被圍的人崩潰。
“食物已經沒有了!!為什麼當時不備一些在三層!?”王嶽山走出溫室的門,暴躁的聲音響起。李煜一皺眉頭,他確實也正在自責這一點,當時搬進瀾玉庭的時候,大家對生活規劃可以說是雄心壯志,要在門口挖壕溝、封住多餘的門窗,甚至考慮著把防線延伸到瀾玉庭整個庭院,要利用瀾玉庭整體的圍牆來對喪屍進行防禦!
但是喪屍與敵人,並沒有給他們這些時間!而且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二十多人生存團體所能做到的事情,而是一個至少百把人的組織所去考慮的方案。
“怪我,之前在小樓就吃過食物的虧,那時候還想著往樓上備些應急食糧,這次竟然什麼都沒有準備,結果遇到了意外就這麼被動。”李煜連連自責。
“這不能怪你。誰都沒有想到這次的屍潮這麼龐大,更沒有想到會有人攻打進樓裡來。”週記堂回答。
“這種事情不能追究誰的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