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了頭皮繼續走,幸虧他的頭皮在厚臉皮的薰陶下變得很硬了。最要命的是,傷口似乎又崩裂了,本以為走幾步沒什麼的,誰想到會這樣。
在人叢中,笑寒卻發現了一支奇怪的醫護小隊,這支由四人組成的小分隊醫療設施相當完備,卻只有一個道武,她們一色女孩,四人的豔色在人群中也形成了一道風景,那就是雲如,思齊,利娜和黑梅四人。在山頂一戰中,他們都沒受傷,後來參加了阻止瘋狂教徒的行動,回來後她們就去找笑寒,卻被告知現在誰也不能打擾已經成為聖子的笑寒,他受傷很重,需要休息。
四人坐著都很不安,於是乾脆出來幫忙,想不到卻在這裡見到了笑寒。
就在同時,給笑寒做睡眠檢查的小護士在病房裡楞住了,原來房間中,白被單中的絨毛飄得滿天都是,可是被單和聖子都不見了!
“來人哪!聖子不見了!”嚇壞了的小護士是這麼尖叫地。
忍住傷口的痛,笑寒一路衝思齊四人走去,雖然對於怎麼打招呼心中沒底,可是叫她們看到,卻膽敢不去打招呼的後果笑寒更是不敢嘗試的。現在阿如四人卻沒有心情考慮如何料理他,因為她們四人對笑寒的醫護手法同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是她們對笑寒是瞭解的,卻也不清楚他那點穴大法是哪裡出現的。
“嗨,你們好呀。”這就是笑寒說的第一句話,而此時,已經有人發現笑寒披在身上的白被單已被他自己的血染紅了一大塊,那塊紅斑一樣的血印還在不斷的擴散。
“原來他也受傷了,他是誰?醫生嗎?”傷者們猜測道。
笑寒對那四個女孩說的第二句話就是: “幫忙,送我回去好嗎?我的傷口又裂開了。”觸龍神的毒素雖然沒有進入的可能,可是其毒壓於表,使得笑寒的恢復力無法觸及面板,如果不動還好,一動血管就跟著裂開了。
“你……”四個女人楞了一楞,然後就一擁而上: “別動!你們都受傷了,還出來隨意走動幹什麼?!”她們將笑寒扶住,而這正是笑寒傷口最痛的時候,走到她們面前時幾乎已經無力動彈,搖搖欲墜了。
如此一來,笑寒感覺非常不好意思: “嘻嘻,對不起呀,需要你們幫忙了。”一手暗中拉穩了被單,千萬不能讓它掉了,掉了就完蛋大吉了。
誰知聽了笑寒的話,四個女人統一口徑說了句: “阿寒!”
笑寒有不詳的預感,四個女人忽然同聲發出譴責意味的話時,誰還能保持冷靜?笑寒忙答: “在!怎麼了?”心中盤算,如果真的得罪了她們,一定死的很慘,還不如快些捲了鋪蓋閃了為好。
黑梅罵了一句: “不許說對不起,幫你做事是我們願意的,笨蛋!”利娜勸了一句: “以後不要這樣勉強自己。”而思齊和阿如在兩邊分別緊了一緊扶住他的手,一句話也沒說,低下頭在笑寒沒注意時抹去了淚。
“她們哭了?”有傷者看到了,這是自然的,四周都是人,這二位抹一把鼻涕,擦一把眼淚怎麼能瞞住所有人?笑寒雖然沒看見,可是偏偏他的耳朵很靈。
她們哭了?笑寒茫然,他很想問問她們為什麼哭泣,若是以前倒是有個叫阿如的傢伙可以討論,可現在阿如變成了女人,難道只好選擇直接去問?沒辦法,俗話說的好:知已知彼,百戰不殆的嘛,還是問的好!
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一尖利異常的女聲,有些像金屬磨上了黑板的聲音震得所有人雞皮疙瘩直掉: “快來!聖子在那兒呢!”
此話一出,所有傷患者,醫護人員,病人家屬都抬起了頭四處尋找,哪呢?哪呢?聖子在哪呢?
因為沒有比較適合條件的人出現,於是人們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純白的笑寒,還有那一群穿了高跟鞋速度也能快過巴里的護士醫生身上,隨後所有人都發現了,原來醫生們所指者正是笑寒之所在!
當笑寒被人以野蠻的方式拉了擔架送走之後,傷者們一陣沉默,不知誰大喊了一聲: “那個純白的人就是聖子!”於是人們一下子就鬧開了鍋了。
“他就是聖子?怪不得穿了一身白呢,你知道嗎,一開始我以為是天使沒帶翅膀就來了呢。”
“聖子真偉大,和觸龍神戰鬥受了傷還能給我們治病,OH!I服了U。”
“是呀,我們身上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你們沒看見聖子剛才白袍子都變成了紅袍子了嗎?他傷重得多,我崇拜死他了。”
“何止如此,我對他的景仰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你知道他怎麼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