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六出頭的身高以及纖細的胳膊腰腿,甚至讓富三郎一度因不適應而產生不敢接近的感覺——這樣的女孩就彷彿某種易碎品,以往只有在執行保護任務時遇到的千金大小姐才會給他這種一碰就碎的錯覺,而他人生中遇到過的其他姑娘大多有著不輸男子的野心與鬥志,比如金克斯或者秋田純子。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這兩天不太拿得準應該怎樣去對待雷諾,不過想到對方許多年來為他所做的,又不禁覺得,如果可以完完全全地把愛人維護在自身的羽翼下,包容乃至於縱容對方,其實也是件不錯的事情。把雷諾臉邊的頭髮撥到耳後以免蹭到傷口,富三郎順手摸了摸的對方的發頂。
經過他和雷諾的一番互動,如果蛇眼跟白幽靈再看不出來兩人的關係也就不配當忍者了。而白幽靈在看他的時候,目光中除了原本的敵意與複雜,也增加了類似於“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對小女孩居然也下得去手”這樣的難言意味= =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二】當白幽靈遇到白幽靈3
雷諾發現,自從他性轉外加減齡成一個未成年少女,這幾天富三郎面對他時表現出來的各種反應特別好玩。
比如雷諾換衣服的時候對方從來自動退避或者根本不抬頭,而有一次從後面抱住正坐在沙發上拭劍的富三郎時,對方一下就因為壓住他肩膀上的少女胸部僵硬住,差點劃到手指;早上起來對戰練習的時候,往常各種下狠手不留情、乃至拿雷諾掄牆都毫不遲疑的富三郎,有好幾次拳頭停在他面門下不去手。
當雙方都因為某些原因不自在的時候,不自在程度比較輕的那一方在意識到這點後,反而就不怎麼尷尬了。
雷諾就是這樣,他本來多少還有些不自然的情緒,沒多久就由於富三郎的有趣反應而消弭殆盡。而在又一次被對方丟出房間卻意外發現對方微紅的耳根後,他內心深處的惡劣因子一下子就爆發了。
如果不趁著現在性轉加受傷好好欺負一下由於容讓“她”而顯得格外軟甜萌的富三郎,他就不是大魔王預備役雷諾了。
羞澀和忍氣吞聲的富三郎以往除了在床上完全看不到啊,白忍者絕大多數就像是出鞘的冰冷劍鋒,稍不留神就會將人割傷。假如自己這時不抓緊時間做點什麼,簡直太浪費了。所以,比起能讓富三郎露出不常見到的樣子,自己犧牲一下形象繼續掉節操根本不值一提。
這樣想並付諸行動的結果是,沒過多久後的一天,富三郎就被雷諾驚了一回。
正在酒店套間商量計劃如何處理眼鏡蛇部隊相關事宜的富三郎和蛇眼白幽靈三人正在客廳交談,上午時宣稱想一個人出去走走的雷諾翩翩回來了。
舉杯正要喝水的富三郎當然不會做出噴水這樣的失禮行為,只是水杯定在了唇邊半晌,紋絲不動。
始作俑者的雷諾也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功夫蛇眼和白幽靈就來了,此時雖覺得恥度略大,但見到富三郎難以言喻的神情,她頓時還是感覺值了。把胳膊上掛的裝著衣服的七八個紙袋往門口一放,半真半假地微紅著臉,她捏著只覆蓋著一半大腿的水手服裙角羞澀道:“蛇眼你們也在啊……”敷衍了這個世界的某對師兄弟一句,期待而亮晶晶小眼神重點拋向接近石化的富三郎,“那個,富三郎……服裝店的姐姐說,男朋友們都喜歡看自己女朋友穿水手服的,你、你喜不喜歡啊?”
蛇眼和白幽靈的視線齊刷刷投向富三郎。……有一瞬間,雷諾覺得富三郎手裡的玻璃杯馬上會被捏碎,然而事實證明,白忍者遠比雷諾想象中沉得住氣。
富三郎放下杯子,他的手很穩,杯底接觸案几沒有出一點聲音。他沒有急於開口,而是真的上下打量起雷諾,目光仔細而挑剔,這讓她不禁產生了一種好像自己是一頭被按在水裡刷來刷去、洗淨了就要直接下鍋的大白豬似的錯覺。
不,我不能輸,這是一場男人(?)的較量!——某人在心裡給自己打著氣,維持著甜美嬌羞得有點僵硬的笑臉,上前幾步到戀人面前,可愛道:“富三郎,你到底喜不喜歡嘛?”
“……挺喜歡的。”
令人稱奇的是,富三郎居然以一種平靜的語氣回答了他,彷彿見慣了這肉麻程度讓人忍不住吐槽的撒嬌一樣。
這種堪稱詭異的回應反倒是雷諾一怔,還沒細細思考事情哪裡不對,身上突然一輕,眼前的景象一下變了。
已經談完了事情,開始只是想看看富三郎跟他小女朋友熱鬧的蛇眼和白幽靈自發退場。迎上白幽靈從外面帶上門時高深莫測又略帶嘲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