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
眾人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眼前那楊華他們終於認識到了索馬利亞的貧窮。
一眼望去,除了眼前的黃土沙漠之外,還是黃土沙漠。
那摩加迪沙到底是什麼樣子,單單從楊華他們初到眼前所經歷的,看到的,都基本上能夠想象的出來。
坐在小驢車上的楊華,望著遠方對著那接頭人問道說:“大概還有多久才能到摩加迪沙?”
只聽那接頭人抹了一把臉上流出來的汗水在那慢慢的道說:“還得一個多鐘頭。”
楊華不僅望著刺眼的太陽,皺了皺眉頭。
“他是誰?”只聽眼前的接頭人眨著眼睛望著那坐在小車上的卡塞道說。
這個卡塞自從下船之後,就一直的沒有說話。
在接頭人眼睛一眼便認出來那卡塞是索馬利亞人士的時候不僅納悶的望著楊華他們道說。
“我們的嚮導。”楊華笑了笑道說。
那接頭人便沒有再問,只不過是在卡塞的臉上多看了幾眼。
“對了,等會估計你們要穿成這樣的話,想進摩加迪沙恐怕有些麻煩。”只聽眼前的接頭人望著他們道說。
眼前的楊華想了想道說:“那你的意思是?”
只聽那接頭人道說:“算了,到時候我想辦法。”隨著說完之後,就不再說話。
這一路之上可謂是走起來算是艱難之極。
現在的一分一秒對於楊華他們來說都是極大的煎熬。
——
終於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前的小毛驢也快累的要趴下的情況下,只見楊華他們終於眼睛能看到前面的摩加迪沙。
那眼前一排一排的建築,顯得空曠寂寥。
就像是60年代美國經濟大蕭條時候的場景,甚至還不如那個時候。
只見前面的那些建築基本上都是低矮的建築,唯有那座看起來有十幾層的建築顯得稍微有點檔次。
這裡就是索馬利亞的都。
這裡就是摩加迪沙。
隨著他們向前走去,他們能看到那些本來應該種植水稻或者農作物的土地上,卻種植的全部是罌粟花。
路上他們也看到不少的索馬利亞婦女在採摘那些罌粟花。
在這個國家內,毒品變成了唯一能維持生計的東西。
路邊的地方扔著不少的破爛東西,一個個背井離鄉的索馬利亞青年臉上都露出一股麻木之色,他們的眼睛裡好像都是灰暗之色。
常年的內戰已經使得他們完全沒有了意識,是這些人變得麻木之極。
只見在他們快到達那摩加迪沙之後,楊華他們從那小車上走了下來。
那趕著小驢的索馬利亞人,便走了,剩下的楊華他們望著前面的冰冷猶如廢墟一般的城市,不由得心裡升起一股無奈的感覺。
“果然是世界上最落後的國家啊。”只聽眼前的小莊在那感慨道說
那接頭人卻在小莊說出這樣一句話之後,補充了一句:“就是這樣一個最是貧窮的國家,卻是世界上內戰持續時間最長的國家。也是最愛戰爭的國家。”
一句話讓眾人無語了。
“走,去摩加迪沙。”只聽那接頭人道說。
接著楊華他們開始步行著,向著那索馬利亞的都行進而去。
再越來越離那索馬利亞的都近的時候,只見那眼前的楊華他們已經能望見那些流離失所的索馬利亞人,而且沿路已經越來越多。
有老的,有少的,有婦女,還有小孩。
甚至很多人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只聽那接頭人對著楊華他們道說:“這些比砍下胳膊或者腿的人,大部分都是因為不聽從那叛軍的命令,而被砍下來的。”
在隨著他說完之後,那林奕他們的臉色都不僅微微的為之一變。
“這麼狠?”
“這已經算是最輕的了,沒有把人給殺死已經算是好的了。”
只聽接頭人道說。
隨著他們不斷的向前,已經能看到的索馬利亞人越來越多。
終於,只見在前面的郊區口那裡,只見幾個穿著索馬利亞的軍隊武裝的叛軍,那些人的穿著是70年代的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服飾,統一的迷彩黃色的軍裝,身上更是挎著K自動步槍,在那站崗。
只聽那接頭人對著楊華他們道說:“你們先等一等。”
在隨著眼前的接頭人這麼說之後,楊華他們都停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