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寒想到父親的滔天權勢,不禁有些洩氣,不過眼珠一轉,又有了別的注意。
“可是我都已經跟蘇放說了要賭一個吻呢!要是說話不算,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既可以讓我老爸不罰你我,又能讓我保住顏面?”
陶雪柔想了半天,最終還是苦著一張小臉,搖頭說想不出。
“你想不出來沒關係,我倒是有個主意。不過我先說好,這是最後的辦法,要是你不答應,那我可就要親自上了!”
梅香寒嘴角微微閃過一抹促狹的笑容,臉上卻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
陶雪柔隱約覺得有些不妙,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小姐……你不會害我吧?”
梅香寒假作不高興的繃起小臉,道:“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害你?要是你顧惜自己,那就別管了,讓我一個人和蘇放待著好了!”
陶雪柔一聽這話,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只能暗自祈求,梅香寒不要想出什麼古靈精怪的主意。
“那……好吧……”
梅香寒見說服了陶雪柔,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可說了。賭注改一下,如果蘇放贏了呢,他就吻你一下。如果他輸了呢,你就吻他一下。你最好祈禱我能贏,這樣的話,主動權在你手上,你可以輕輕親一下就算,當然,你也可以和他來個法式深吻,我不介意的哦……”
蘇放見兩人商量了半天,說的都是這些,卻把自己當成隱形一樣,晾在半邊,不由得道:“喂,我說兩位。我好歹也是當事人,總得徵詢一下我的意見吧?我都還沒同意呢!”
梅香寒頓時轉過頭來,笑眯眯的望著他,道:“那我的蘇放中士,你到底是同意呢?還是拒絕呢?”
蘇放嚥了咽口水,望了陶雪柔一眼,卻見她看到自己望過去,如同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眼神驚慌的飄到一邊,一張白皙晶瑩的小臉,瞬間就被紅雲佈滿,說不出的嬌羞可愛。
今天的陶雪柔,穿著依然和梅香寒極為相似,也是一襲白色長裙,只是在細微處,略有不同。
和梅香寒站在一起的她,面孔和梅香寒有八分相似。若是乍一看的話,還真分辨不出,兩人誰是梅香寒,誰是陶雪柔。
可若是仔細看去,兩人卻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梅香寒無論迷糊、乖巧也好,狡黠、妄為也罷。無論使用任何一張面孔,那股如夢似幻的氣質,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影響別人,讓人連說話聲都不敢稍大,彷彿聲音大一些,都會讓她化做泡影消失一般。
再看陶雪柔,身為梅香寒的影子,她的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一股服從的味道。
那種慣於服從命令的柔順,與帝國女人的傳統天性相合,頓時成就了一股散發著迷人味道的溫柔女人香,讓人嗅之沁鼻,飲之潤腸,直欲將之收入私房,成為專寵方才甘心。
“我當然同意,只是……我很好奇,拒絕會是什麼下場?”
面對這樣迷人的女性,有一親芳澤的機會,而且來的如此光明正大,傻子才會拒絕。就算蘇放更多的心思,被修煉佔據,面對這樣的誘惑,也沒理由拒絕。
梅香寒抿嘴輕輕一笑,瞥了一眼窗外,道:“要是你拒絕的話,我會認為你很不給我面子,我可不介意,給你一個降落傘包,請你玩一把高空速降。”
蘇放微微嚥了咽口水,不禁生出了些冷汗。
高空速降他不是沒玩過,可從這麼高的高度,而且……下面還是無盡海水的地方,玩高空速降?那玩的可不是心跳,是死亡!天知道下面會有多少鯊魚等著?萬一梅香寒這妮子再狠心一點,丟點帶血的豬肉、牛肉下去,那樂子可就大了!
這種情況下,有降落傘包,能比沒降落傘包好到哪裡去?
“哈哈,開玩笑,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會拒絕呢!來吧,誰先開局?”
梅香寒偷偷一笑,大大咧咧的道:“既然你說你不怎麼會玩,那就你先開吧。先說好,三局兩勝,輸了不許耍賴。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喲,這麼好的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蘇放也不推辭,拿起球杆,微微瞄了一下,隨意的推了一杆,白球出去,先裝上一號球,陡然定住,隨後九隻球一陣亂撞,一號球入了底袋,接著二號球入了中袋,隨後三號、四號一直到九號,竟是依次落了袋。
梅香寒和陶雪柔都睜大了眼睛,微微有些發呆的望著蘇放,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你個蘇放!你……你居然連我也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