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敬堂扭頭一看,林東竟如狡兔般避開三人的攻擊,而後抓起一人的手臂,用力一捏。
脆響過後,便是殺豬般的慘叫。
再眨眼,又是一人手臂被抓。
馮敬堂和梁傳珍夫婦倆甚至沒有鬧明白這情形意味著什麼,四人便已經全部倒下,嗷叫著在地上翻滾。等到林東帶著邪笑踱步上前,夫婦倆這才如置身冰窟般,寒氣從心底湧上,驚恐後退。
來到馮敬堂身前,林東森然道:“還有沒有幫手?。”
“幫手?梁哥,你放開,我是梁哥的妹夫!。”馮敬堂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色厲內茬道:“你要是敢打我,梁哥一定把你兩隻手雜了餵狗。”。
“對,我哥,我哥是梁木龍!鴻威賭場的老大梁木龍!…”
梁木龍三個字彷彿有著無窮的能量,令梁傳珍顫抖的身體瞬時停了下來,整個人抖撤起來。
“那行,找幫手去吧!”。
林東狠狠一捏,咔嚓聲起,馮敬堂的右臂癱了下來。
殺豬嚎叫尚未奏起之時,林東一腳踹出,馮敬堂頓如出膛的炮彈飛出了院門。
扭頭看向目送馮敬堂離開的梁傳珍,林東笑道:“廚房沒麵條,家裡有瓜果什麼的沒有?”。
梁傳珍嘴唇顫顫,說不出半個字來。
“看來,還得自己去找。”。
林東拍了拍巴掌,並沒有埋怨梁傳珍不懂待客之道。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心狠手辣】………
林東剛一轉身,慘叫聲便從門外響起,馮長齋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踉蹌著朝院門外衝去,卻被林東給隨手攔下。
“馮老,我有分寸。”林東輕聲道。
馮長齋面色白,都飛出去了,這都叫有分寸的話,只能說別人兒子打死不心疼……
“馮老,我再說廣次,想以後一家和和氣氣團團圓圓,你就必須得站在一邊看戲。”林東沉聲道:“想想小良,無依無靠,他以後怎麼生活?流落街頭做乞丐?坑蒙拐騙做山匪?”
馮長齋打了個冷顫,蒼白的臉龐上,不忍褪去了些許。
“放心,我最多隻是讓他在床上躺一兩年,孰輕孰重,馮老自己考慮清楚。”林東不再多言,大步行向大堂左側的第一個房間。
等到林東一腳荷房門踹開,門外的慘叫終於讓粱傳珍清醒過來,尖呼了一聲死鬼,粱傳珍衝出了門外。
一間間砸下去,在最靠東的房間裡,林東還真找到不少零食。而且,在房間的木箱裡,還現不少金鎧銀鎧,細細一數,竟有三千多兩。
三千多兩銀子,在秋風城已經算的上家資豐厚,有個腳趾頭邁進大戶行列了。
見到一整箱金銀,馮長齋有些懵了,他知道馮敬堂近幾個月不知道靠什麼賺了不少銀子,卻沒想竟有這麼多。給縣衙做賬房,俸祿加縣太爺的賞錢,一年也不過百來兩銀子……他這一輩子,不吃不喝加起來也沒賺到這個數目。
“這、這孽牟到底在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馮長齋被這一箱金銀搞得心驚膽戰,幾個月能賺到這麼多銀子,就算是粱傳珍的大哥粱木龍也做不到,正正經經的生意更沒可能,畢竟,做大生意是需要本錢的。
除了山匪,似乎找不到可以解釋的理由。
“林、林掌櫃……”馮長齋的聲音有些顫求……若這箱金銀真的來路不明……足以致馮敬堂死罪了。
林東也有些頭疼,這箱金銀真要是殺人放火得來的……既然遇上,就不能放過馮敬堂。可如果不放過馮敬堂,馮長齋又怎麼辦?
“馮老,看情況吧!”林東無奈道:“罪該萬死,沒有饒過他的道理:如果罪不至死,我只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馮長齋面如死灰,千不該萬不該,這孽子不該如此明目張膽,竟敢把金銀隨便放在家裡。
林東嘆了口氣,將搜到的零食交給馮良,揉了揉他的腦袋,有些說不出話來。
正沉默著……個身材魁梧,身著青色短褂的壯漢大步邁了進門,身後,一群漢子手持大刀湧了進乘。
這陣勢,已經不是街頭小混混能夠擺得出來的。
“哥……就是他,就是他……”粱傳珍一手攙著右臂被白紗綁得嚴嚴實實並吊在腦袋上的馮敬堂,一手直指林東……尖聲道:“就是他把敬堂的手臂打斷,他還想殺我。”
“對對,大哥,我已經說了我是你的妹夫:”馮敬堂拼命點頭道:“他說你粱木龍不算什麼,來了照樣也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