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婉瑜自打穿越過來就過著爹疼娘愛夫君寵的生活,哪裡見過這樣的情景,此刻聽著許秋白說他當初與許秋明來時的情景心裡疼的不得了。
“夫君。。。。。”賀婉瑜心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正好進了一個衚衕,見左右無人許秋白將騾車停下轉身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笑道:“哭什麼,都過去了。”他看著賀婉瑜,接著說,“我很慶幸來了清河縣,若非來了清河縣,也不能遇見你。”
好好的煽情呢,結果許秋白直接來了這麼一句,頓時讓賀婉瑜笑了出來,“你這人。”
許秋白重新趕路,不在意道:“張縣令是好官,當初更是竭盡全力給災民一口飯吃,為此他僱傭災民修橋鋪路然後每日管兩頓飯,雖說吃不飽可也餓不死。有一部分災民對張縣令感恩戴德,更有一部分災民覺得他們都這麼窮都這麼餓,餓的都動不了了張縣令竟然還讓他們幹活,簡直喪盡天良。”
他說著冷笑一聲,“在他們看來他們是災民,張縣令和滿城的百姓就該可憐他們,就該拿出家中的餘糧出來,可這世間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不想付出,只一味的等著官府的救助。你給這個一文錢若是不給其他的災民,他們有的人會認命,還有的人會說你為富不仁。”
賀婉瑜的心尖兒顫了顫,良久嘆了口氣道:“也虧得張縣令是個好官,若是碰上個不好的官,恐怕連那樣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說了這些,心情都有些沉重,他們只是升斗小民,官家的事他們也沒法插手,可事到眼前,瞅著這些瘦骨嶙峋的難民,卻也不好受。
騾車停下,賀婉瑜聽見外頭許秋白喊:“到了。”
賀婉瑜下車,震驚於眼前的景象。
據許秋白說此地多是牙行,那些賣身為奴的人大多是匯聚在此處。賀婉瑜不知往日如何,可現如今這條街上卻堆滿了賣身的難民。
瘦骨嶙峋,毫無生氣,是這些難免身上散發出來的,偶爾看見個精神頭好穿的整齊的還是牙行的。
許秋白早就見怪不怪,直接領著賀婉瑜去了常去的那家牙行。
此時這間牙行裡也是堆滿了人,好在牙行的掌櫃還算和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