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樣,似乎。。。。並不影響他們。
是了,周秉懷只屬於過去的賀婉瑜,現在的賀婉瑜與周秉懷沒有半分關係。
放下週秉懷,兩人重回熱鬧的街道逛了布莊逛了銀樓,最後滿載而歸。
臨進門時賀婉瑜突然想起她孃的囑咐,一本正經道:“以後不要買那麼多東西了。”
許秋白臉色一變,“怎麼了?”難不成她心裡還想著周秉懷?
見他這副模樣,賀婉瑜猜到幾分,便道:“不用擔心,我和他不會有可能了,但凡我還有一絲絲喜歡他也就不會同意與你的這門親事了。“
聽她說的直白,許秋白有些不好意思,賀婉瑜又道:“不讓你總是買這麼多東西是我爹和我娘擔心你將家底兒敗光了,等她閨女我嫁過去就沒得花了。”
許秋白懸著的心徹底落地,失笑:“給岳父岳母買東西那是應該的,更何況給你買就更是應該的了。等咱們成了親,家都給你當,這點銀子算什麼,都是你的,你說了算,你說怎麼花咱就怎麼花。”
聽他表心意,賀婉瑜也愉悅的笑了,沒有人不喜歡將要嫁的人對你掏心窩的了。
然後又聽許秋白道,“這不,我趁著還沒成親自己做主的時候趕緊做主花花嗎。而且你告訴岳母放心,我這兩年攢了不少銀子,等你嫁過去保證有的花。”
賀婉瑜心裡甜滋滋的,但還是佯裝嬌羞,“討厭。”
兩人誤會解除,許秋白也不擔心了,走起路來都帶著風。惠氏從前面鋪子裡回來瞧見他們大包小包的當即黑了臉,拉過賀婉瑜的耳朵便訓斥,“臨走的時候我囑咐什麼來著?當了耳旁風?”
活了一大把年紀被揪耳朵賀婉瑜哭笑不得,哎呦呦直叫喚著她爹救命,賀平洲進來卻難得跟妻子一條心,“你這孩子,你娘千叮嚀萬囑咐別讓女婿花這麼多銀子,你瞧瞧,又是首飾又是布料的,你這裡還少嗎?”
賀婉瑜有些心虛,她家雖然賣棺材的,但是賀平洲對她這閨女的確不錯,而且就他們請親後許秋白也給買了不少,而她又是個懶得打扮的,首飾都堆在盒子裡招灰呢。
瞧著心上人被訓斥許秋白適時上前解釋:“岳父岳母勿惱,婉瑜本是推拒不要的,而且也勸誡小婿要剋制,然婉瑜長的好看,小婿瞧著布料首飾適合婉瑜便做主買了。今後小婿定會剋制,還望岳父岳母不要怪婉瑜。”
惠氏和賀平洲其實也是擔心許秋白亂花錢,他一個屠戶還能有多少錢,這麼花多少錢也不經花,難不成成親前將銀子都花沒了,到成親後又怎麼辦?
見二老臉色緩和下來,許秋白才放下心,然後提出告辭,並與婉瑜定好端午節那日來接她一同去看賽龍舟。
等許秋白走了,惠氏才戳她腦殼兒,“你瞧瞧你瞧瞧,這還沒成親呢,就知道給你說好話。”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對許秋白是越來越滿意,不如周家有錢又如何,上面沒有長輩過去就當家作主,小叔子年紀小等今後成了親還不把婉瑜當親孃孝敬?再者說了,屠戶也就是名頭不好聽,瞧瞧許秋白日子過的可不就挺好的。
什麼少奶奶什麼小姐的,在良人面前都是浮雲,身外之物都可再掙,唯有男人對你好才是最重要的。
賀婉瑜逃脫她孃的魔爪,笑嘻嘻道:“說明你閨女厲害,今後御夫有方。”
一聽這話惠氏也不惱,還得意的揚眉,“那是,得了你娘我的真傳也差不到哪去。”
一旁的賀平洲滿臉黑線,他家娘子似乎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因為這事兒一打岔,賀婉瑜也忘了說周秉懷的事兒,而惠氏和賀平洲則為自己成功瞞過賀婉瑜周秉懷來過的事暗暗高興,他們眼瞅著賀婉瑜與許秋白感情漸好,可不能讓周秉懷給破壞了。
晚上惠氏跟賀平洲道,“這周秉懷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賀平洲卻不以為意,“人家家在這裡不早晚得回來嗎。”說完準備睡了。
惠氏氣的差點跳起來撓他,“你還有心思睡覺。”
“不睡覺幹嘛?”賀平洲好脾氣的將人抱進懷裡,“不想睡那就乾點別的。”說著將腦袋埋進惠氏懷裡。
惠氏紅了臉,拿拳頭錘他,“老不正經的。”
“夫妻間要什麼正經。”賀平洲伸手摸進妻子衣衫裡,小聲道:“夫妻敦倫乃是常事,難道你不想?”
惠氏哪裡還回答的了,身子早就軟成一團。
夜深人靜,周家卻不怎麼平靜。周母今日瞧見賀婉瑜就將人罵了一通,卻不料兒子竟還未賀婉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