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肉根後兩顆渾圓飽滿的肉球來回不斷地碰撞擠壓顫慄收縮,慾海滔天情潮洶湧,天昏地暗的浮沈,秦深彷彿能感覺到一波接一波一股連一股的粘稠在那其中孕育生成,起伏翻滾,宛如再不能等的海浪,狂怒拍打著他慾火焚燒的肉身,催促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他終於長吐口氣,舉手扶住躍躍欲試的肉刃,那兒脹痛得都有些猙獰,水淋淋的扭曲掩蓋了鋒銳粗糲的腥氣,甚至有幾分狼狽地對準程諾早已分泌旺盛佈滿陰液,在一層粘稠透明的淫霧下一張一合盛情相邀的幽深溼穴,徐徐深入,緩慢前進。
終於吃到期待已久的美味,蜜汁淋漓的小穴欣喜而放蕩地收縮著,羞澀卻貪婪地,毫不客氣吞入了整根蠢動的陰莖。
直到完全包裹的那一瞬間,鋪天蓋地的鬆軟和久未體驗的溫暖,像一汪連綿起伏溫情脈脈的潮水,柔柔盪漾著香豔濃郁的春意,柔情拍打,縱情湧漫,有如及時雨般恰到好處的舒緩感讓即使自控如秦深,也一時間感到難以免疫的恍惚迷離。
“諾諾,我一直很好奇,進這裡,你會懷孕麼?”他失了神,親暱而纏綿地吮上程諾因為湧上紅潮而變得充血滾燙的耳垂,喃喃道出在他心中醞釀許久,也困惑了他許久的,一個驚世駭俗的構想。
程諾一怔,咬牙忍過下體被異物侵略插入的不適感,等這一陣兒過去,才深呼吸悶悶地問:“唔……啊……你、你喜歡……孩子嗎?”
秦深開始了強悍的抽動,剛剛短暫的狼狽只是曇花一現的錯覺,此刻在它生而為之如魚得水的專屬領地裡,它氣勢渾然當仁不讓,無冕也是王。
而他寬大的手掌就在程諾平坦光滑的小腹輕緩地一圈圈打轉,動作之流連繾綣寵溺疼惜,彷彿那裡已經有了一個嬌嫩脆弱的小生命。
“如果你能生,我就喜歡。”他偏頭,一枚若有若無的親吻,輕輕落在程諾潮溼凌亂的髮鬢。
程諾被秦深“上下不一”的區別對待搞得飄飄欲仙欲生欲死,前面的小洞溼成一片汪洋,稀疏的黑叢裡隱約可見緋紅豔麗的嫩肉與肆意流淌的淫汁。
和正常女性相比稍顯發育不良的陰唇在濃濃情慾的帶動下反而煥發出一種殘缺的誘惑,隨著秦深那兒愈發大力的抽插摩擦,那濡溼嬌媚的唇瓣也不斷地收縮張合,像極了一張瀕臨乾死拼命吐納的魚嘴。
粘稠乳白的液體順著同樣雪白的大腿緩緩地往下,四面八方交錯融匯,繪成一幅令人鼻血狂噴活色生香的河流地圖。
偌大的房間除了秦深如野獸般沈悶的低喘和程諾間或高亢的尖叫,便是這抽插之時不斷溢位的讓人臉紅心跳心知肚明的噗噗水漬聲,輾轉連帶出一股令人銷魂的濃濃情香。
慾望漸攀巔峰,幽狹的肉穴被碩大的硬熱撐得滿滿當當,充實卻也酸脹。體內電光石火地劃過一絲難以形容的快感,卻仍是無法滿足的不滿。
按照往日的經驗,程諾知道自己是快到高潮了,一時間情迷意亂神飛天外,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揮打出去伸向半空,想要找一個能夠借力供他發洩的東西。
誰知胡抓之下竟一把抓住了秦深的頭髮,頓如溺水之人逮住最後一撮救命的稻草那般死死抱著不肯鬆手,纖細的五指猛縮絞緊,毫無章法地纏繞撕扯起來。
小小的頭顱用力抵在秦深的胸前拼命拼命地頂,溼潤的黑髮緊貼在對方健美的胸肌上,腳趾蜷縮,全身隨著體內巨物抽插頂送的頻率抽搐地抖動。
他大著舌頭低低地叫:“別、別這麼敷衍我!嗚……啊!慢、慢一點……嗯……你老實告訴我秦深,你到底……到底……喜不喜歡小孩子……嗯啊!”
秦深頭皮發麻下身脹痛,氣息粗重滿臉戾氣,眼底慾火焚燒烈焰灼灼,一句句壓抑難耐地低吼:“小東西……我這麼賣力,你還說我敷衍!嗯!敷衍!”
頓了頓,雄物忽然摩擦著往外抽出幾寸,退得乾脆而決絕。
程諾感覺出來,正納悶兒呢,又還高潮未至,仍舊處於慾求不滿的混沌狀態之中,這時候這個要命啊,又急又氣又羞又惱,恨秦深不解風情的同時更恨不得古今中外所有的淫娃蕩婦狐媚騷貨都趕緊上他的身附他的體!讓他能大大方方不要臉地迎上去!
正苦惱糾結著,哪知道下一秒,那東西卻忽然停在了半道兒,短短停滯的數秒,程諾幾乎能感覺出它在自己體內又突突漲大了幾分,簡直不是人類該有的尺寸,以及上面那每一根筋脈的走向和每一條紋路的形狀,暴漲凸出的齒痕深深印在他海綿一般無限包容的嫩肉裡,是專屬於他的獨家記憶,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