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雲休,“姑娘是怎麼知曉的?”
“我不光知道這個,我還知道是儷妃屬意道長做的,她的目的是什麼,我也很清楚。”
道長頓時一臉豁然開朗的樣子,“原來姑娘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如果姑娘是要阻止我,可是要付不少代價。”道長狡猾的笑起來,全然不復一開始的莊重,“儷妃可以給我的好處可是不少,不過看姑娘一擲千金來找我,看來也是做足了準備的。”
雲休冷笑,一露出真實嘴臉,連貧道都不用了。
“我們若是合作的愉快,自然少不了道長的好處,但若是我發現道長蛇鼠兩端,一心二用,可是要受苦的。”雲休淡笑,“道長是修道之人,自然是看得出大勢所趨的,儷妃已經是籠中之鳥,只是在做最後的困獸之鬥罷了。還望道長明白哪些事值得做,哪些事不值得。”
“姑娘此言差矣,若是儷妃有朝一日母儀天下,我等平頭百姓又如何自保呢?”道長眯著眼睛,好像在判斷雲休能夠給予的與儷妃潛在價值孰輕孰重。
“墨年。”雲休喚一聲,墨年從袖口拿出一張硃砂紅紙。
雲休把紅紙放在道長面前的桌面,起身,“我能給的就這麼多,道長好好考慮吧。”
雲休帶著楚楚和墨年原路走了回去。
道長開啟紅紙,面色一喜,越往後看卻越震驚,竟是面色如灰了。
楚楚被打擊了,一方面是看到了道長的真面目,其實就是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二是好奇紅紙裡到底寫了什麼。
“雲姐姐,你到底給那個道長多少金銀啊?”
雲休淡笑不語,墨年捂著嘴低聲說,“是道長十輩子都用不完的金銀,小姐還給道長買下了一座道觀,有了自己的道觀,自然是比在鬧市好得多。”
“啊,這麼多!”楚楚咂咂嘴,“這也太便宜那個臭道士了吧,還給她修建道觀!”
雲休輕笑,“是啊,這樣就太便宜他了。”
其實墨年還沒有講出全部,雲休早就派人摸清了這個嶗山道士的底細,嶗山道士幾年前因為給金麒麟算了命,莫名其妙的聲名遠播,來到周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