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怎麼小姐說要睡一會,等到中午就變成這樣了呢?
宗珂擦擦臉上的汗水,拿出隨身攜帶的金針。
“應該是中毒了,慢性毒,昨日疲累就發作了。唯今之計,我只能施針把毒逼出來了。”
“啊?!怎麼會中毒?”墨年急的快哭出來了。
楚離歌卻是眉頭緊鎖,一臉的狠辣神色。
“下毒之人一定就在府中,墨青,給我查出來。”
“是,我這就去查!”墨青也十分震驚,怎麼可能中毒呢?這府中的飲食難道有問題?
宗珂不管許多,行雲流水的下起針來,雲休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雲休的身上、臂膀上就被扎的像刺蝟一樣,毒血順著十根手指尖扎的血洞流了出來,嚇得眾人眉頭一緊。
“怎麼樣?”楚離歌揪著宗珂的衣服問。
“不對,看來不是普通的毒,怎麼會是這樣的?”宗珂自言自語,語無倫次起來。
“你到底會不會治!”楚離歌一聽簡直要急的跳起來,揪住宗珂的領子就吼起來。
宗珂猛地推開楚離歌,“到底誰是大夫,你這個妖瞳!別在這搗亂!”
“你?!不想活了?!”楚離歌一腳踹開凳子,差點傷到墨年。
雲休不經意的哼唧一聲,三人趕忙擁在床前。
雲休這時的臉色白的幾乎透明,眉間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很痛苦似的。
“阿休?阿休?”楚離歌小心的碰觸雲休的臉龐,好像觸碰易碎的娃娃。
“你們,難道不會安靜嗎?”雲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一群人圍著她。
宗珂“咦”了一聲,“雲休,你還好嗎?”怎麼被紮成這樣還醒過來了?
“有點痛……”雲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金針,面色很沉鬱,“宗珂你這個王八蛋,把我紮成這樣要幹嘛!”
“……”宗珂驚訝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你這個蒙古大夫,到底怎麼治的啊你!”楚離歌恨不得把宗珂生剝了。
宗珂趕忙診脈,“不對啊,是中毒了啊。”
“把我身上的針拔了!”雲休閉著眼睛覺得自己活像個刺蝟。
“呃,我不知道這個情況……”
“快、拔、了!”
“好好好。”宗珂按著插針的順序一個一個的拔出來,痛的雲休幾乎不能呼吸了。
楚離歌的臉色看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鐵青。
等到針拔完,楚離歌拎起宗珂的衣領,就把他丟了出去。
墨年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切,最後迫於楚離歌的淫威退出了房門。
雲休咬著牙坐起來,臉色依舊蒼白如紙。
“你還撐得住嗎?”楚離歌看著雲休,面無表情。
“怎麼撐不住,千刀萬剮都撐過來了。”雲休冷笑,聲音低的像蚊子哼。
楚離歌坐在床前,語氣凝重,“我沒辦法出現在人前,沒辦法幫你。”
“幫我做什麼?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你中的是慢性毒。你身邊有奸細。”楚離歌頗有些生氣。
雲休看著自己血跡斑斑的雙手,“也許我還知道是誰害我的呢。”
楚離歌臉色越來越臭,一點也不像昨晚的無賴模樣。
“楚離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你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
“有宗珂在,我不必怕。”雲休看著楚離歌吐出這句話,楚離歌明顯的顫動了一下。
“你信任他?”楚離歌固執的問。
雲休皺眉,咳了幾聲,“我清楚他的底細,他的為人,他的弱點。”
“你信任他?”
“我不信任任何人。”雲休垂下眼眸,淡淡的說。
“雲休,我知道你習慣一個人,在宮裡長大,難免不信任任何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可以信任……”
“楚離歌,你覺得很瞭解我?”雲休鄙夷的目光簡直要把楚離歌穿透。
“你一定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嗎?”
“楚離歌,信任是無條件的,是很不穩妥的。難道你不明白,世上沒有無條件的東西嗎?信任也是需要交換的,這代價太大了。”
“我說了很多次,你可以信任我。你賭過一次,為什麼不願意賭第二次?”楚離歌甚至有些偏激的想,難道自己是怪物,不配得到雲休的信任嗎?
“好啦,我不想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