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和廁所更是想都別想,只能一層童鞋公用的。
呃,想到那個洗簌間和廁所的結合版,因為職業習慣而最善於腦補的林琳登時冒出一身冷汗,想當年膽小的她就是為了隔壁(洗簌間)而搬出了這間寢室,那事,過了十一年她都沒忘呢!
“別發呆了!快起來快起來!再不起不等你啦!”正在林琳腦洞大開冷汗直冒的功夫,馬尾辮下了最後通牒。
林琳立馬回神,盯著馬尾辮腦子急轉,可惜這姐妹高中畢業後就沒聯絡了,到了只記起人家好像是姓李,是寢室老大,平時老大老大叫習慣了,倒把人名字給忘了。555,宅縮久了,她就免不了得得健忘症神馬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於是林琳只得一邊劃拉床上的校服往身上套,一邊稀裡糊塗在這位熱心卻沒記住名字的寢室老大的催促和陪伴下去隔壁洗簌間洗臉刷牙,連化妝品都沒擦,她實在記不住自己的爽膚水乳液神馬的都擱哪了。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跟熱心老大進了教室。臨進教室前,她著實擦了把汗,要不是有人帶著,她險些連教室都找不著了。
健忘症者傷不起啊!
馬尾辮為了叫林琳這個懶貨起床,那是連食堂都沒來得及去,自然也就沒吃早飯。她倒是沒說出來,在她心裡,自己是寢室老大,又偏趕上這周負責寢室衛生,自然叫懶貨起床的活就歸她了。
可林琳並沒想起這些,她自打漸漸死宅開始,就許久不曾吃早飯了。此時早把早飯這茬給忘了,只傻呆呆的站在教室門口,腦子飛速轉動,想的課題是:我的座位在哪?
唔,林琳雖然有各種各樣宅縮久了造成的毛病,比如(偽)人際交流障礙症、(偽)面癱症、(偽)健忘症神馬的,但她一寫文的,可以很自豪的說,她的邏輯推理能力隨著成功編造的一個個故事,還是不錯的。
於是林琳開始推理了。首先,她退後一步抬頭看向門上掛的班級牌子,上面寫著‘高一三班’四個大字。
唔,她現在是高一!
然後,她又透過講臺向窗外看了看,唔,樹葉發黃掉落,一片蕭瑟,隱約記得老大說過什麼國慶。
林琳點了點頭,這明顯是秋天的景象,八成是國慶後。
高一,還是秋天國慶,結論是高一上半學期!
高一上半學期好啊,老班還木有想到前後左右每週一串座這個讓重生者找不著座的主意。所以她很肯定的說:那一個學期一直是跟一個固定男童鞋同桌的。
而這個男童鞋,即使有點健忘症的她卻也真的真的沒忘記。因為此人是她唯一暗戀過的一個男生,因為沒追上,就認了乾哥哥。當然,當她還是高中生時,學校裡認乾哥乾弟乾姐乾妹成風,她只是跟風罷了。
求而不得總是能讓人記憶深刻,更別說大學後兩人還有聯絡,她死宅的時候,也偶爾視個頻什麼的。再加上這位乾哥哥結婚後體重飛漲,前後對比效果特別驚人。她還曾掏出高中相簿緬懷過那會兒未增肥的小帥哥,所以……林琳眯著眼掃視了一遍教室,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座位。
靠窗第三排靠近過道那個空位子,就是她的!旁邊是同樣穿著巨醜無比高中校服的乾哥哥!
林琳走過去,坐下來,乾哥哥開口了:“怎麼來這麼晚?”
林琳宅縮了,算一算,有兩年不曾跟乾哥哥影片了。她的人際交流障礙症貌似又犯了。
乾哥哥看著眼前面癱的妹子,詫異的挑了挑眉。話說,她平時不是總很早就來了,還順便幫他收拾收拾書桌扔一扔垃圾什麼的,即便偶爾來晚了,也嘰嘰喳喳一直找話題跟他聊天,或是問一問物理化學生物題什麼的,今天怎麼蔫了?
“你剛剛在門口傻站什麼?”熱情的妹子面癱了,乾哥哥上趕著找虐。
林琳小嘴動了動,不曉得這話怎麼回。難道要說我重生了你不是胖子了你又變單身了你那能打醬油的兒子重新被塞回他娘肚子裡了或者以上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在做夢神馬的麼?
果斷不能說啊!
“鈴~”
謝天謝地,早自習的鈴打了!
林琳小小松了口氣,隨便從桌面上疊成摞足以讓她趴在後面擋住老師視線的書堆上拿了一本書,又動作極其自然的在桌堂邊上掏出一支中性筆來,這就裝模作樣的自習起來。
其實此時的她腦洞正在大開,眼前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曾經也夢過自己重生的姑涼,真的傷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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