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忙也行啊!我家小姐,逼急了真的會動手的。孫公子他會武功嗎?”紅棗顯然不是擔心她家小姐。
陳叔一聽馬上舒了一口氣,“放心,沒事。孫公子和將軍一起長大的,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事沒事。看看再說。”
這邊涼亭裡,悠心已經挽起了袖子,一腳踏在石凳上。“孫啟,我管你老子是誰,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給你一個交代。”
“搞了半天,原來你就是那個潑皮。難怪孟子飛寧願躲在兵營裡也不肯回家,有你這樣一個潑婦在家,我寧願當一輩子和尚。我就說,好端端的新婚第二天就去喝酒,你活該守活寡。他早晚休了你。”孫啟此刻毫無風度可言。
悠心什麼本事都沒有,唯有一樣,就是永遠能夠成功的挑起人的怒火,讓人顛覆形象。就是一直溫順的小白兔,在她手裡待久了,也會有張口咬人的那一天。
前有孟子飛,後有孫啟,果真是應了沈悠然的話,誰娶了她絕對是祖上沒積德,全趕這輩子還了。
“我守活寡是我的事,他休不休我也不干你的事。你別給我扯開話題,你壞我好事,自己掂量著怎麼辦?否則我今日讓你出不了這將軍府。”
孫啟冷哼了一聲,“瞧你的樣子還想打一架了?”
他本來只是想嘲笑她不自量力,可沒想到她真的毫不手軟的拿起桌上的茶具就朝自己砸了過來,還那麼準。他沒有預防,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額頭生生的被砸出了血花。
他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鮮血,咬著牙道:“我告訴你,不是我怕你,我是不打女人。你別逼我動手。”
悠心手裡又摸著了一個杯子,一邊掂著一邊笑道:“那感情好。你站穩了,本姑娘今天就讓你知道不打女人就活該被女人打的滋味。”
說完,桌上凡是能扔出去的東西便紛紛向孫啟飛了過去。他一邊閃,一邊捏緊了拳頭。
這個女人,真的不是女人。他很想破例,很想,非常想。
“你還是不還錢?”悠心一邊忙著扔東西,還一邊不忘歪曲事實。
孫啟一邊閃,一邊吼道:“我什麼時候欠你的錢了?你再鬧,別怪我破例。”
“破啊!你倒是破。你今天破例,我明天就讓整個天星城知道你孫啟是個什麼樣的人。偽君子,敗類。”
孫啟相信,她絕對有這個本事。只要看她現在瘋婆子般的模樣,就能想象的出她明天造謠生事的樣子。
難怪孟子飛寧可躲的遠遠的,也沒休了她。指不定是她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逼的他只能躲不能休。
“沈悠心,你給我住手。”就在涼亭裡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喝到。
☆、天上掉下個有錢相公17
悠心一見沈悠然,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孫啟先是一愣,很快便明白,原來這是野丫頭的剋星。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怒氣衝衝走上涼亭的人,一襲紫色羅裙,金釵挽髻,略施粉黛,一副乾淨利落的樣子。此刻,眉頭緊鎖,朱唇緊閉,顯然,很生氣。
她和那野丫頭沈悠心倒是有幾分相似,只是沒有沈悠心美的驚人,不過若是現在就是一極品醜婦和沈悠心站在一起,他也寧願跟著醜婦走。何況沈悠然長的不錯,現在在他眼裡,就跟天女下凡似的。
尤其是她走路帶風的樣子,真是怎麼瞧怎麼都順眼。
悠心的眼睛到處亂瞟,瞟到紅棗的時候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臭丫頭,長能耐了,竟然敢把沈悠然給叫過來,有本事的就跟著她一起回沈家,否則定有她的好日子過的。
“孫公子,是我管教不嚴,還望孫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她一般見識。”沈悠然一臉無奈的向孫啟道歉。又是彎腰又是點頭的。
悠心看不過,上來抓著她的胳膊硬是不讓她在對孫啟搖尾乞憐,“姐,你沒事吧?是他惹的我,憑什麼跟他道歉?”
沈悠然什麼也沒說,斜眼一瞪,悠心立刻又不敢說話了。
“原來是沈小姐。本公子自然不會與她一般見識,只是奇怪的很。一個院子裡的人,怎麼德行差了這麼多!”孫啟說著,還故意揚著下巴朝悠心□□。
橫啊,再橫啊!
“紅棗,還不快找大夫來瞧瞧孫公子的傷勢。”沈悠然看著孫啟額頭還在往外滲血,真想當場讓悠心磕頭謝罪,心都揪到了一起。人可是宰相之子,哪是她們沈家得罪的起的,她還滿心以為把悠心這個瘟神送出門了,她就有安生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