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出這招也不過讓我多了些路選擇罷了。怎麼樣,看了這出戏有何感想?”諸武期待地看著殤河。
殤河輕輕一笑,“這世上又多了一條狐狸。”
“有沒有想過,這條狐狸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不過他真的很厲害,我也被瞞了過去。若非剛才他說的那一番話,我還真猜不到會是他。”
“月茗音剛到蕭騎,這個重主便出現了,的確是很令人意想不到。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讓是看這一齣戲,這可是會令你陷入麻煩的。”
諸武不為意地微笑著,“你是指五年前暗殺燭樓一事麼!你說給燭樓聽,他也只會是一笑而過,此刻是回收夜家手上兵權的大好時機,他不會在此時對我怎麼樣的。我死了,我手上的權利便要分給臨翰與伯約,燭樓不會看不情利弊的。而我讓你看這麼一出,是因為我與你是坐同一條船的,無論是五年前,現在還是未來。而且我相信你會很有興趣與我合作。”
殤河不清楚諸武的自信是從何而來,但正如諸武所說的,就算現在把這件事說與燭樓聽,他也會一笑而過。至於那個重主也不宜這個時候與燭樓提起,那個人的身份那麼特殊,隨便妄動只會令情況更加糟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在月見天,他便不會動手。
殤河什麼都沒說,背過身去,便緩緩走開。在他跟前耍什麼手段都是沒用的,“徵天上術”可以將一切的因由看穿,當然前提是他必須善於猜謎。
待殤河走後,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諸武身旁,那人“嘿嘿”笑了幾聲,“真不愧是得燭樓信任之人,似乎一切都瞞不了他。與他對著幹倒是一件麻煩事,不過你有自信他會反咬燭樓一口。”
諸武陰冷笑著,“他是以悲傷為糧食長大的魔獸,無論他再怎麼聰明,情感上是一個十足十的失敗者。還記得當年善始失去憐絮後的表現麼,一味地追求肉體上的傷痕來麻痺自己心中的傷痛。在這方面慰殤河與善始很像,他們一樣都不放過自己。背叛只是慰殤河懲罰自己的方式。”
那男人笑道:“看來你把他研究透徹了。”
“他畢竟是我欣賞的人,為了這種對手,研究透徹是對他的尊重。”諸武笑道:“重主,別心急,等他到了瀛洲再收網,夜家也一併收過來。”
那男人露出讚賞的神色,“不愧是大相士。”
第十一章 割裂
更新時間2009…11…22 14:00:00 字數:3963
天策殿地下密室
燭樓便呆在那間密室中,享受著密不透風的鬱悶,那是他的壞習慣,只要有想不通的事,他便喜歡在這種密不透風的地方,用悶熱來使自己不得不把想不通的事想通。這一次他呆了一個時辰,可謂是平了他的最長記錄。只是上一次諸武的暗殺他用了一個時辰便將一切理順了,而這一次他依然沒有頭緒。
站在他對面的殤河更是活受罪,他與燭樓相反,越在這種悶熱的環境裡,他越是什麼都想不出。他也悶得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可燭樓卻沒有發覺。
“殤河,我仍是不明白,儒車應該也知道和親根本換不回什麼,可他們依然這麼做,而且即使知道月茗音並非嫁入皇族,那燕使臣也同意。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無須與受沮相商。他雖表現得猶豫,可依然答應下來,就似無論如何都要將月茗音留在蕭騎一般。”
“若僅有月茗音一人,我想也很難玩弄什麼手段。若想從我那兒竊取情報,那他們也實在太小看我了,我並不是當年的善始。”
燭樓搖搖頭,“算了,今天真的是極限了。後天是你大喜之日,你現下這麼忙,還要你陪我,別介意別介意。”燭樓一點架子也沒有,就如同一個好朋友一般對殤河說。
殤河只是微笑道:“婚事有禮卿韋大人在幫我打理,我也無須做什麼,與其回去被那些雜聲騷擾,還不如在這兒享受寧靜,畢竟這種日子也只剩一天了。”
燭樓首先出了密室,“你怪我麼?”
殤河笑著搖頭,“這不能談得上怪不怪的。對我來說,即便是如此神聖的婚姻,我也只是把它當成是一門交易,既然是交易,那總有代價與回報的。”
燭樓嘆了口氣,慰殤河與善始太不相同了,善始是太看重感情了,而殤河卻絲毫不信感情,也許是因為他害怕相信之後,他會得到幸福吧!在鑽牛角尖方面兩人可真是像足百分百。
夜家新府
君少與殤河吵上那麼一架之後便一直悶悶不樂。漸漸地,他也覺得殤河說的是實話,就如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