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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花和京師有何不同。寶弓王轉問薄義,你也跟著去嗎?

看到薄義一直不說話,寶弓王不想冷落他,隨口問了一句話。

話到跟前,薄義不知有何道理,更猜不出話裡的意思,順口說道,我要跟在大王身邊。寶弓王笑著說,陪王后去百花關轉轉吧!

薄王后惦記著要說的事,時時偷眼看著寶弓王,這個人根本不在這份心思上,實在忍不住對寶公子說,這番大王平安回來了,我的心才放下來。寶弓王想堵住薄王后,笑嘻嘻地說,你看我吃著喝著,好好的,小成保根本不在我眼裡。

寶弓王不停地向薄王后丟眼sè,不讓她說下去。

既然已經開口,薄王后收不住自己,不管杜德裕在場,不管薄義在場,對著寶弓王直言道,家裡的事我已經管不住了,你是男人,家裡的事得多管管呢!寶弓王攔著話說,這頓飯就是喝酒聊天,別的事有空再說吧。薄王后不理睬,執意將心裡的話說出來,對寶公子說,剛才聽見公子想做將軍,這是頭一回呀,往後公子不僅要替父王分擔,替父王出戰,還要替王家的將來考慮,不能。。。。。。

話到此處,薄王后掃視寶弓王,寶弓王正低頭看著眼前,薄王后接著說,不能身後無子,府中空虛,王家無繼。寶弓王也高興,高興的是終於說出來了,也惱怒,惱怒的是怎麼能當著外人說話,拉著臉問,為什麼要說這事呢?薄王后說,無論大王和公子領兵出戰,總歸有不測,從無定數。寶弓王步步緊逼接著問,還為什麼?薄王后嘆氣說,總不能哪一天讓我一個女人守著王家,無依無靠。

這是什麼話,寶弓王一時糊里糊塗,不明不白,也不能問下去,更不能責怪薄王后,生生看著寶公子和盧夫人,聽著他倆。

盧夫人偷偷伸手抓住寶公子,手心裡出著水。

寶公子無奈,回應說,我們一直在想法子。薄王后跟著話問,什麼法子?寶公子將實情說出來,我們一直吃湯藥調理身體。薄王后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驚喜地說,我想起來,盧家是醫藥世家。他家的湯藥一定管用,不光能生一個,還得生多多。寶公子說,一定的,一定的。薄王后問,什麼時候?大王和我開始等著這一天。寶公子嗆得渾身出汗,結結巴巴說不出來話,呆呆地坐著,後背冷冷的。

寶弓王看不下去,對寶公子說,王后說的事也在理上,你們應當放在心上,不要馬馬虎虎。寶公子急忙點頭。寶弓王又對薄王后說,事情慢慢來。薄王后已經把話說出來,順著寶弓王點點頭。寶弓王接著說,他們也在吃藥調理,不是空著閒著。

讓寶弓王連續責怪兩句,薄王后面上過不去,故意使個xìng子將手裡的筷子摔在桌上,撅著嘴巴不說話。

寶弓王哎呀一聲,伸手拉著薄王后討好地勸道,往後你就管我要孫子吧。薄王后不想太過份,使出緩計裝樣子說,我怎能這樣呢?接著對寶公子和盧夫人說,剛才說的話我都收回來,就當從來沒說過,你們從來沒聽到過。寶公子差點哭出來,不斷地說自己不好,不該惹父王和王后擔心。盧夫人更受不住,嚶嚶地哭起來。

事情走到這裡,寶弓王一直想的事也不想藏著。他讓眾人先安靜下來,大聲說,這次成保侵犯京師,讓我有深有感觸,我打算將王位讓給寶公子。

眾人聽罷,漠然不作聲。

寶弓王對杜德裕說,剛巧丞相在場,就這樣定下吧。杜德裕不敢回應。寶弓王接著說,戎邦在選新邦主,我們也得有新大王。杜德裕說,我聽下了。寶弓王指著寶公子說,我就一個孩子,往後你們和新王一起好好共事吧!杜德裕不敢多話。寶弓王接著說,朝廷選好時機,吉rì,把禮節辦了。杜德裕說,我記下了。

寶公子插話說,父王不可。寶弓王曉得要和寶公子對話,便問緣故。寶公子說,在父母面前我還是小孩子;在丞相面前我還是不懂事的大臣,整天在外面,朝堂不進,根本不懂如何處理芝麻小的政事,怎可領導國家。寶弓王說,聽憑你這句話,我覺得你不差。寶公子紅臉,緊張地看著寶弓王。

寶弓王微微一笑,鼓勵寶公子說,你去了國家的邊邊角角,去了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功勞不一般呀。寶公子得意地笑笑。寶弓王又說,你當大王,我接你班出去跑,看看每一處地方是什麼樣子。寶公子稱好,回應說,如果百姓見到大王,一定高興壞了。

薄義看見兩人來來回回說話,想著寶弓王讓位的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心裡發急,不時用眼神提醒薄王后。

薄王后料到薄義的意思,可眼前情形自己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