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直沒有出聲的瑪蒙忽然說出了這個名字,零。安德烈,那個古老強大的安德烈家族唯一的孩子,安德烈家遍佈整個世界,古老程度根本不是黑手黨能夠比擬的,即使是強大的黑手黨彭格列家族也是一樣的。
只是……不是說這個人已經死掉了麼,現在這算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麼?不對!他的頭髮改變了,腦海中照片上的那個人是擁有一頭純金色微卷發的……陽光少年,而面前這個……在陽光下掩藏著黑暗的少年,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嘿,近來碰到的嬰兒還真多。”斜眸看了瑪蒙一眼,“我叫零。”
瑪蒙沉默。
“啪——”一甩手,打掉了自己臉上的手,貝爾身上的血腥的殺氣散發著。
零冷冷的看著手背被甩紅的一塊,塞巴斯靠近輕輕的搓揉著那片面板,嘴角的弧度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原本一片紅印的手背上在塞巴斯的搓揉下慢慢恢復回原本的白皙。
伸手從懷裡拿出一本書籍,遞到零的面前。
轉頭看了塞巴斯一眼,坐回座位上悠閒的翻閱著書籍。
厚重的書籍純黑色的封面上畫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架圖形。
少年習慣性的背靠在椅背上。聖經……身為血族,被神所拋棄的血族……並非在信仰所謂的上帝。該隱……你可曾後悔殺了亞伯?
塞巴斯安靜的站在旁邊,微笑的注視已經認真看書的零,果然聖經對自家主人的誘惑力比較大麼,那麼身為完美執事的我是否應該找回那遺失的十字架吊墜呢?
而瑪蒙也有些吃驚於面前這個人氣場的變化,他手上的是——聖經!
呀嘞呀嘞,難道是上帝的信仰者?可是……怎麼看都不像啊。
“我家主人只是熱衷過去的歷史而已。”熱衷與血族的始祖…該隱罷了,所謂的上帝……身為血族的零,可不是什麼信仰者。塞巴斯微笑著將零面前的茶杯續上紅茶。
瑪蒙看著那名紅髮少年,零。安德烈,還真是響亮的名字,很值錢吶。
貝爾看了眼對面的人,自己直接起身朝外走去,只是臉上的笑容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那種充滿嗜血殺意的微笑。
瑪蒙喝完杯中的茶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隱身離開了。
原本屬於焦點的地方在兩人離開後恢復成為了平靜,紅髮少年慵懶的靠著翻閱著手中的書籍,偶爾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著紅茶。
坐在不遠處的立海大一行人無奈的看著這樣寧靜的一幕,剛才伽羅和紅夜那種要殺人的眼神還真是冷啊~~
“各位需要來杯紅茶麼?”
不知何時,黑衣執事已經站定在眾人面前,手裡端著茶盤,滿臉笑容的開口問道。
“哇啊啊~~~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啊!”離的最近的切原猛地被嚇了一跳,手指顫抖的指著零的方向然後又指著塞巴斯,為什麼他們都沒有發現的啊。
塞巴斯淺笑著遞過去一杯茶,意思是給切原壓壓驚,“真是失禮了。”
“塞巴斯,安吉莉娜是……”伽羅遲疑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決定將心中的問題問出來,看著自家少爺的側影,在心中感嘆的搖搖頭,果然是吸引系的麼。
“嗯?無關人士罷了。”塞巴斯先是疑惑伽羅口中那個名字是誰,雖然想起來剛剛自家主人身旁的人就叫安吉莉娜來著,只是後來被催眠走了。
“誒誒?你是女朋友嗎?”丸井文太惟恐天下不亂的加上了這麼一句,坐在旁邊的桑原猛地被嗆到。
文太,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塞巴斯笑而不答,只是續好茶後對著他們欠欠身又回到了零的身旁。
文太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隊友,紅夜喝著茶淡然的開口:“少爺沒有女朋友。”之前那個安吉莉娜也只是比陌生人好上一些的熟人而已,現在……應該算是利用者吧。
而原本在看書的零忽然合上了書籍,眯起眼睛看著不遠處的一群人。
“需要將他請過來麼?”看到人群中的一名小少年,塞巴斯俯身輕問道。
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不用,遲早會見到我的。”鼻翼間是與自己身上如出一轍的薔薇花香,轉過頭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人,“怎麼了?”
“主人是要做什麼?”紅夜閉上眼睛窩到了零的懷裡長長的紅髮交纏在指間,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那頭長髮,零回答道“沒什麼……”
“可以告訴紅夜您剛剛在想什麼事情嗎?”紅夜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