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屁孩兒晚上的表現,可真像已經嫁過來的小媳婦兒呀童養媳神馬的最棒了,要從一開始就教育他從婆家利益出發
車在黑夜裡輕快地走著,樂洛川開始後悔了:“我我以後還可以來麼?今天還沒有好好看那些”
毛老大伸出賊爪子捏小屁孩兒的臉揩油水:“怎麼不行呢?有空就帶你來,隨便看。”反正以後我的就是你的嘛,提前一下也沒什麼啦,反正你也跑不了,早晚拿下。
作者有話要說: 殘菊事件就是小洛洛幼受人生的開始,默唸,阿門,主保佑你···
掬一把同情淚···童養媳神馬的···
☆、被吃掉了
元旦過了沒多久就是寒假。
門鈴響的時候,金教授正改卷子改的百無聊賴,四十五度角仰望窗外陰沉的霧霾天,醞釀著小文藝小清新小迷茫小頹然的小詩歌。
門外不是他親愛的好哥們毛柳,也不是他親愛的課代表毛楠,而是他們親愛的傻弟弟毛柏。毛柏揹著小書包,自動自發地坐個把小時的公交車來N大找金教授補習功課。
金教授抓抓腦袋讓孩子進來,一頭霧水。
“你大哥送你過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過來的。我寒假作業不會做。”
“我說呢,你哥也沒提前打個電話。”金採倒了杯水給毛柏。
毛柏接過了水杯兩隻手捧著:“對不起,打擾你了。”
金採哈哈大笑:“沒關係沒關係,我也沒什麼事反正,沒啥打擾的。只是沒想到而已。”
毛柏低著頭:“我也想提高成績,可是我太笨了”
金採打斷他:“什麼話!哪裡笨了?不要這樣說,有時候只是方法不對,以後有不會的打電話也行,來找我也行,我給你輔導。”
毛柏點點頭聽進心裡去了:“嗯,那咱們開始吧。” 站起來就抱著小書包往金教授的書房兼臥室走。
金教授抓抓腦袋,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毛柏放下書包,見只有一把椅子,又跑去餐廳尋了一把搬過來,自己坐好,把書拿出來,回頭喚金採:“採哥,開始嗎?”
果真是有哪裡不對,這孩子,是不是太自覺了一點兒?
趕完了君悅酒店的第一主題,毛柳總算能清閒幾天。
毛老大窩在自己小公寓的床上呼嚕呼嚕地補眠,樂洛川穿著拖鞋突突踏踏從客廳走到書房,又從書房走到廁所,這一秒對著娛樂節目咯咯嘎嘎地笑,下一秒對著苦情戲嗚嗚咽咽地哭。
毛老大真是煩不勝煩,偏偏眼皮重得像壓了鉛,四肢沉得動也動不了,嘴巴也像被粘住了,連喝止小屁孩兒的力氣都沒有。
毛老大在半夢半醒間頹喪地想:算了算了,醒了再收拾他。
再醒來家裡一片詭異的安靜。毛柳清清嗓子:“小鬼頭,小鬼頭。”沒人應。爬起來挨個屋裡轉了一圈,沒有人。
雪粒子噼裡啪啦打在玻璃上,窗外已經積了白白的一層。
毛老大抓上衣服就往外跑,心慌意亂,要知道小屁孩兒屢次離家出走,是個有前科的慣犯。
在小區裡轉了一圈,沒見著人,去超市和小賣部去問,也沒有去過,毛老大最後甚至開車跑到了N大的學苑路,把整條路大店小攤掃蕩了三遍,連垃圾桶都沒放過,還是沒人。
再回到家天已經黑了,毛老大抱著僥倖上了樓,門口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聲控燈亮了一會兒又滅了,毛老大掏出手機撥號,嘟嘟聲讓寂靜的樓道顯得格外空曠。
樂京伸出食指貼在懷裡清秀少年的唇上,示意他安靜,另一隻手按下接聽鍵:“喂?”
“嘟嘟嘟”那邊已經掛了電話,一陣忙音。
樂京不滿:這個神經病!
毛柳隱隱約約聽到像是有樂洛川的聲音,掛了電話大聲喊:小屁孩兒,小鬼頭。
對門門裡響起了突踏突踏急匆匆的走路聲,然後是撓門聲,樂洛川在裡面嗚嗚哇哇邊哭邊叫:“我出不去。”
毛柳氣不打一處來,他就睡個覺,小屁孩兒竟然跑到別人家去了。對門的小兩口前兩天剛去歐洲深度遊了,樂洛川明擺著是從人家的開放陽臺上爬進去的,這可是十二樓啊,下雪天爬陽臺還想不想活了!
樂洛川哭得直打嗝:“好黑啊我害怕,毛大我害怕。”
毛老大嘴角抽搐:叫我什麼?!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毛老大從外面開啟電閘,指揮小屁孩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