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懷下意識搖搖頭,眼睛盯著瓷螺那堪比刀刃的沿口,久久沒回過神。
四爺接過弘暉拿過來的藥,為李懷塗上,又擦掉自己手上的血跡,這才望了眼那有點邪門的瓷螺,“這東西哪兒來的?”
“昨天在書房……外面撿的,我看長的漂亮,就用了絲線穿了起來。”李懷瞬間回過神,她伸手摘下那瓷螺,有點擔心會被那沿口不慎傷了脖子。
四爺收回目光,看著她許久,方才說道:“要是喜歡這些掛飾,等會兒我去找塊玉給你帶著,這東西怪危險的,你還是莫帶了。”
“姐姐,阿瑪說得對,這東西很危險,你不要帶了,我這玉給你帶好了。”弘暉對四爺的話很是同意,說著話便從脖子上拿出塊白玉出來。
那塊白玉李懷小的時候見過,是那拉氏家祖傳的,聽說帶著能消災避禍,本來是傳女不傳男的,但是弘暉出生不久,大病過一次,那拉氏心疼,便將白玉給他帶著,期望能保他安康。這等貴重的東西,她自是不能要,“不要,你自己帶著,我也不是很喜歡掛飾,只是覺得這東西顏色漂亮,無聊才掛著的。”
她說著,便將那瓷海往桌子上扔,起身把弘暉那白玉又給他帶回脖子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帶什麼東西都是新鮮勁,今兒想帶著,過過便忘了,你這玉可是那拉額孃的額娘傳下來的,給我帶著,會弄丟的。”
弘暉聽了她這話,沒推讓,反倒是連連點頭道:“姐姐說得也是,依你丟三落四的性子,確實不適合帶這種東西。”
李懷說那翻話本來只是委婉謝絕的,不成想這臭小子竟然來這麼一句,當即被噎的無語,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弘暉全然不將她的小眼神放在心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