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非常光榮。”

“你錯了。^^林成功打斷了柳青的尾音。絲毫沒理會她的崇高理想。

“討厭，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柳青嬌嗔地白了林成功一眼，然後她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望向淨澈的河水，“你看這河水都比城裡的乾淨，這裡的人也乾淨，我和他們一起生活，雖然有些堅苦，但還是很開心的。”

“你是開心了，可是合歡地人不開心。”林成功很不老實地搭上柳青的香肩。

“合歡的人不開心？”柳青沒有拒絕林成功親呢地暗示。

“嗯，他們窮，沒錢嘛，沒錢怎麼會開心呢？”林成功說得理所當然。

“又提錢。”柳青皺起秀眉，這次她把林成功的手從自己肩頭撥開，“你這個人，什麼都是錢，就知道錢，把合歡這麼幹淨的地方都褻瀆了。”

“你少說那好聽的。”林成功扳起臉，把手裡的燒雞扔進了河裡，“錢怎麼了？沒有錢誰能活？錢是一切的根本，你吃喝住行哪一樣可以沒錢？”

“誰和你說那些了？”柳青似乎有些厭惡林成功的話題。^^

“好，就說合歡。合歡的男人們為什麼要買媳婦？是因為他們有錢嗎？所以有錢就買媳婦？別傻了，就因為他們窮，否則的話，有得是大姑娘哭著喊著要嫁給他們。合歡地女人們呢？為什麼不在合歡，還不是因為這裡窮。你說什麼教育，說教育能改變這裡，都是紙上談兵的廢話。我告訴，合歡不是因為愚昧而貧窮，而是因為貧窮而愚昧。”林成功把柳青當成小學生似的，劈頭蓋臉一通臭訓。

“胡說，你胡說……”柳青被氣得嬌軀顫抖。

“我沒胡說，你最好冷靜一點來想想。如果合歡的人有錢，那男女比例諧調，自然就不會有光棍的問題；其次，合歡的人有錢，就能好好培養他們的孩子，別說上小學，就是出國留學也可以，還至於像小丫一樣，才十二三歲就要給家裡放羊嗎？沒錢，人就窮，就沒吃沒穿，一個人連吃穿都保證不了，你還指望他來接受你的教育？什麼叫民以食為天，你懂嗎？你以為你自己是天主教的傳教士？對那些窮得都快餓死地人說，阿門，你們要忍耐，要信耶蘇，主會保佑你們餓死後上天堂的。”林成功辭鋒言銳，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柳青的心裡，顛覆她曾經所有的構想。

柳青癱坐在大石上，粉臉發白，香汗流過兩腮。她以前一直以為只要自己努力，為合歡培養出人才，合歡就能翻身，就能致富，她始終都把自己當成合歡的救世主。可是今天林成功的話徹底擊碎她的幻想，現實原來如此的殘酷。

林成功也看出來柳青被打擊得有點重，又搭上她的香肩，還輕輕地摟著她地頭。

“傻丫頭，認清事實吧！合歡地出路只有錢能解決，有錢才有未來。

“可是……合歡這地方……怎麼能有錢啊？”柳青感到絕望。

“其實我……”

“林校長，林，林校長！”正當林成功要說出自己的發現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大聲喊自己，回頭一看，只見郭鄉長甩開大步跑過來，他跑得很急，臉上全是汗。

“嗯？郭哥，你有什麼事？”林成功奇怪地問道。

不過郭鄉長跑過來後，猛地一愣，神情比林成功還奇怪，眼睛不停地在林成功和柳青之間轉。

柳青也呆了呆，這時才猛地省悟自己和林成功地姿勢很不純潔，自己幾乎就是倒在林成功懷裡。

“咳咳！”柳青急忙推開林成功，然後站到一邊低著頭不吭聲，其實臉都紅透了。

“嘿嘿！”林成功涎著臉怪笑起來，反正他的臉皮厚，“郭哥，你倒底什麼事？”

“哦……對對，林校長你快點去看看吧，老六和趙嬸又領了好多鄉親，跑到學校要搶人了。穆大叔現在正在勸呢，我就跑來找你了”郭鄉長急得脖子上青筋暴跳。

林成功聞言神情立冷，咬緊牙關二話不說就往回跑，郭鄉長急急地跟在後邊。柳青也沒時間害羞了，拼命追上林成功和郭鄉長，三個人一溜煙地跑回合歡小學。而此時在合歡小學裡裡外外，已經堆滿了合歡的鄉親們，這些人又像那天一樣，手裡拿著鋤頭菜刀燒火棍，看來不把葉明珠搶回去是誓不罷休。

第六卷　孤村夢　第23銀　我的工作證可以代替飛行駕駛證

因為有郭鄉長跟在一旁，所以那些村民主動分開，讓郭鄉長和林成功等人進院。這一進院不要緊，林成功看到現場已經熱鬧到了極點。

老六的母親，就是趙嬸好像已經快發狂了，誰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