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泰山之後的李修遠一路趕路,風餐露宿。
這一日天色突然昏暗,似有大雨突至的感覺,空氣之中都有些沉悶。
狐三姐見到天色也不早了,便建議找一處地方落腳休息,等明日再趕路。
“也好,等這場大雨過去再趕路也不遲。”李修遠道。
不過這裡荒郊野外,雖是官道之上但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最後只尋到了一座破廟落腳休息。
破廟的牌匾都已經不知所蹤了,不知道這是一座什麼廟,廟內供奉了一尊神像,不過神像破碎,連供臺都已經倒塌了,屋頂上的也多有漏洞,四周雜草叢生,看起來這神廟已經荒廢很久了。
狐三姐進了廟之中吹了一口氣,立刻將廟內躲著的蛇蟲鼠蟻全部驅走了,然後方才和李修遠一起割來乾草,鋪上地毯,點起篝火,打理了一番便準備落腳休息。
“咯,咯咯。”狐三姐不知道為何突然失笑。
“三姐你笑什麼?”李修遠加著乾柴,讓火勢大一些,見到狐三姐失笑不禁問道。
狐三姐卻是靠了過來,伏在他肩膀上嬌媚道;“公子,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患難夫妻?”
“應當.....不算吧。”李修遠感覺到旁邊這嬌滴滴的狐女芳香噴吐,誘惑十足,不禁感到渾身有些燥熱,有種難以壓制的慾望湧出。
他臉一黑道:“三姐,你不會又對我施了法術吧。”
自從他從泰山下來失去了聖人的特質之後,狐三姐就開始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這肆無忌憚不是指兇惡,蠻橫,而是她居然開始利用自己狐女的本事不斷的引誘自己,一開始只是色誘而已,再到後來就過分了,居然施展魅惑的法術。
“哪有什麼法術,分明是公子自己的內心開始不安分了,怎麼能怪奴家呢。”狐三姐一副委屈的說道,但身子卻貼的越緊了,她摟著李修遠的脖子媚笑道:“奴家感覺到了哦,公子你的心跳的很快。”
說著伸出玉手摸到了李修遠的胸膛上。
炙熱,滾燙,心跳快而又力。
狐三姐眯著眼睛一臉狐媚的姿態,顯得很愉悅。
她就不信這一路走來自己還引誘不了這冤家,想安然無恙的回揚州,門都沒有,不把自己納了這輩子也別想回揚州。
“三姐,別玩了,明天還要趕路。”李修遠抓著她的細手認真道。
狐三姐順勢倒在他的懷中道:“公子你在怕什麼?這荒郊野外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方圓十里估計就只有我們兩人,今夜你不管對奴家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大不了奴家不要名分了總行了吧,只
要你不說,奴家不說,小妹是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的。”
“......”李修遠看到她道:“外面的那場烏雲是三姐你弄出來的。”
狐三姐撇了撇嘴道:“才不是,奴家怎麼會使出這樣卑劣的手段,奴家只是想要公子心甘情願的接納奴家而已。”
“轟隆~!”
外面雷聲一響,頓時天昏地暗,一場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這種暴雨的確不是千年狐精能夠招來的,以她的道行還做不到這一點。
神廟之中多有漏雨,唯獨李修遠所在的地方不漏,外面大雨傾盆,電閃雷鳴,裡面篝火正旺,孤男寡女的更是貼坐在一起,尤其是這女子還嫵媚妖嬈,貌美誘人,時不時的還說著一些讓女子感覺面紅耳赤的
動人情話。
如果有人聽見了,定然會呵斥這女子不知羞恥。
但對狐三姐而言卻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畢竟她是狐女,並不是普通的女子。
待到夜深了之後。
在狐三姐的百般誘惑之下,李修遠內心終於是動搖了。
他的定性是擋不住狐三姐誘惑的,只是以前每次在內心動搖的時候他都會用法術把狐三姐變回原形,從而讓慾望得到剋制。
但現在他沒了道行失去了這一道枷鎖。
終於李修遠忍不住伸手摟住了狐三姐那纖細的軟腰,將其抱在了懷中。
感受到這番變化,狐三姐頓時一喜,芳心怦動,卻是貼的男人更緊了,只以為這個時候該成事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神廟外突然傳來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隨後一個大嗓門傳了進來。
“抱歉,抱歉,我們師徒是路過的行人,大雨突至,無處躲避,見到這裡破廟以為有人家便不請自來了,希望廟裡的人勿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