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這什麼味兒?”
“怎麼是腥的?!”
此起彼伏的聲音傳來,即使看不到藍隊五人的臉,但光聽那聲音就夠難吃的。
【沒想到,辛辛苦苦一上午,最後只能乾巴巴吃一盆水煮青菜配米飯。】
【哈哈哈誰看了不說一句慘。】
而另一邊,與外面的慘烈對比不同,謝璽把午飯一分為二,吃完後就瞧著崽崽用爪子拿著湯勺在小口小口吃飯。
等崽崽吃完,謝璽盛出一碗魚湯推過去,像極了慈祥的老父親。
小狗崽瞄他一眼,總覺得這廝笑得不懷好意,可飯都要吃完也沒看他提什麼要求。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但等喝湯的時候小狗崽就懂了,米飯和肉還好,就算爪子捏著湯勺不穩也沒問題,但湯卻不一樣。
稍微一晃動,湯就撒回碗裡。
小狗崽做不出讓湯灑在外面的行為,但除非不喝,否則壓根自己送不到自己的嘴裡。
至於說像尋常崽子喝湯用舔……
小狗崽想到那畫面,那寧願不喝。
可聞著就在嘴邊的湯,看得到喝不到,這還不如沒看到。
謝璽已經一口喝完,然後就單手撐著腦袋笑眯眯瞅著自家崽:“崽崽啊,趁熱喝,挺鮮的。”
小狗崽幽幽瞥他一眼:它能不知道鮮?
謝璽嘴角的笑意愈深,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愉悅點著:“要不,我餵你?”
小狗崽望著湯,再望著一臉不懷好意的某人,磨著牙,很想搖頭,但因為離得近,鼻息間都是香濃的魚湯香味,若是喝不到,以這人的惡劣程度,肯定明天不會再熬。
小狗崽湯勺一放,破罐子破摔,愛咋滴咋滴吧。
謝璽差點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