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看看即將落下的夕陽,教了阿琉斯兩句以後,我就將她帶到漢巴格小隊的旅館,終於將這個大麻煩扔回給了漢斯。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面的騷亂所驚醒。
“阿琉斯,你這個傢伙 ;!!!”
顧不得梳洗,帶著散亂的頭和糟糕的睡惺臉,我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般。一手握著神器捲紙筒,怒氣衝衝的衝出帳篷,結果一愣。
來人並不是阿琉斯,而是教主”咳咳,是她的哥哥 ;巫師漢斯。
“阿爾薩斯老弟,漢娜從昨天回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你們究竟是怎麼了?”
見我衝出來,漢斯焦急的說道,也顧不得讓我回答,就一把拉著我直向他們的落處飛快奔去。
“究竟是什麼奇怪法,你到是先跟我說說呀。”一邊整理著雄獅般的蓬鬆型,我大聲問道。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這樣回答完以後,漢斯加快腳步,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隊伍落腳的旅館。
諾,你站在這裡看著。”
上了樓,指著過道最深處的一扇緊閉木門,漢斯小聲說道,然後放開我,上前幾步,敲了敲門把,將聲音放柔放輕,才開口說道。
“漢娜,你在裡面嗎?”
“搞毛呀!!”
話怪怪落音,從門裡面,就傳來了阿琉斯那獨特的,缺乏感情波動,卻出奇的乾淨利索的聲音。
深受打擊的漢斯,淚流滿面的蹲在過道角落,划著圈圈,口裡不斷陰沉的喃喃著什麼話語。
“那個”漢斯老哥,你沒事吧?”
看著整個身影似乎都已經蒼白化的漢斯,我不怎麼肯定的出聲問道。
設事,沒事,這種小事,怎麼能擊潰我漢斯呢?!”
扶著牆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漢斯用一種輸紅了眼的賭徒的表情,狠狠說道。
然後,拍拍緊繃的臉頰,努力放鬆下來,讓自己露出哥哥式的溫柔笑容。漢斯再次上前敲門,和聲悅色的開口說道。
“漢娜,是我呀,我是你的哥哥漢斯。”
“你是好人!!”
話剛剛落音,門裡面又傳來阿琉斯斬釘截鐵的聲音。
捂著自己的心口,漢斯臉色蒼白的搖晃著走回來,對我露出迷茫的目光。
垛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這話,我那顆單身五十多歲的男人的心,都會隱隱疼,喘不過氣來,阿爾薩斯老弟,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垛,這很正常。”
我用恰憫的目光,拍了拍搖搖欲墜的漢斯,這樣安慰道。
“漢娜就交給你了,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好好休息一下,或許,這一休息,就再也起不來了”
用著失魂落魄的神情和語氣,這樣喃喃說完以後,漢斯便踏著蹣跚的步伐,蒼老的背影緩緩消失在自己的房門之中。
對此,我只能默默對著對方的背影祝福,漢斯老哥,單身也有單身的好處,好人也有好人的幸福,你要挺住呀。
話說回來,是因為巧合還是怎麼其他的原因?昨天我僅僅教過阿琉斯的兩句話,竟然揮出瞭如此大的威力。
沒有錯,我教給陣琉斯的五個。字以內的吐槽語氣,就是這兩句。
搞毛呀!
你是好人!
結果,漢斯全部中招。
真是個悲劇的傢伙,說不定他也是有希望覬覦菲妮的悲劇帝寶座的候補人選之一呢。
“阿琉斯,是我,我要進來羅。”
感嘆的搖了搖頭,我上前幾步,敲門喊了幾聲,便徑直推開門,進了阿琉斯的房間。
裡面的佈局”中規中矩的死板吧,因為這是旅館。
阿琉斯就呆呆的坐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我昨天教她的那兩句話。
這傢伙,該不會是昨晚一晚沒睡,一直練習到現在吧,看著阿琉斯熟練的從床沿的櫃檯上,拿起一個裝著具有滋潤喉嚨功效的果汁的大木杯,咕嚕嚕喝幾口,然後繼續練習的樣子,我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阿琉斯!!”
來到床前大喊一聲,阿琉斯這才驚覺過來,連忙轉集面對著我。
“再!老”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氣勢十足的筆直指向我。
“搞毛呀,你這混蛋!”
不,我想現在並不是吐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