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用力咬得咯咯作響,兩隻手臂上的青筋更是幾乎爆裂開來,但是他驚駭的現,自己在整個羅格營地所向披靡的力氣竟然被兩隻大手箍得動彈不得,突然之間,他覺得腳下一飄,自己的身體竟然像小孩子一般被安達利爾高高提起,用力地拋上了半空,還沒等他會過神來。四隻毛茸茸的觸手便給了他一記全壘打。
剛趕過來格夫連忙接住從天而降的道格,只見這傢伙渾身綠,一邊呲牙咧嘴的出殺豬似的哀號,一邊猶自悶悶不樂的嘀咕:“他爺的,老子比力氣竟然比輸了。”
整個羅格營地估計也就道格這種不長腦袋的傢伙敢跑上去跟魔王比力氣了,格夫哭笑不得的遞給了他一瓶解毒藥劑和生命藥劑。這時安達利爾蹭蹭的逼了上來。
“大哥。你休息一會,我和道格先拖住。”格夫高喊了一聲,雙手換上了一把劍和一個盾牌,和走極端地道格不同,格夫專精的是支配長劍和支配斧頭,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兩個人性格的不同。
受到教訓以後,道格也不敢再託大,手上的兩把斧頭換下一把。也換上了個盾牌。對付安達利爾不用點戰術是行不通的,拉爾隊伍只有三個人。若是三人一起上的話,到最後耐力很有可能跟不上,而且人數一多,也極容易觸安達利爾釋放它地絕技——劇毒光環,那可不是什麼妙事。
而由兩個人應付,另外一人休息,還可以抽空放上幾支冷箭,雖然要花地時間長了,但這本來就是一件磨人的事,歷史上最快的冒險者隊伍,也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幹掉安達利爾,普通的,打上個半天甚至是一整天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噢!!!”格夫施展了個大叫,道格則是從褲襠裡掏出個什麼,然後用力朝安達利爾的頭上甩過去,等安達利爾大手一撥,那東西卻轟的爆裂開來,熊熊的烈火頓時將她的臉還有那一頭沖天型給吞沒,火焰裡傳出淒厲地哀號,原來卻是個爆炸藥劑,道格這一手看得拉爾直搖頭——這傢伙前世莫非就是個專潑硫酸毀人容地惡棍?
叢林的小山坡上,我帶著小二它們,已經和對面地沉淪魔對峙了好一會兒,彼此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以施展雷霆一擊,擦了擦鬢角滲出來的冷汗,我小心翼翼的又灌下一瓶法力藥水,突然卻回過味來,***,這樣拖下去咱可虧大了,維持狼人變身要法力,加持各種狀態也要法力,要真這樣站上一天一夜,老子就算喝不窮,也要被藥水給撐死啊。
我的法力藥水呀,這下可虧大了,我心疼的幾乎捶胸頓足,看著對面的沉淪魔那是越來越不順心,總覺得這傢伙長得歪瓜劣棗的,不死就是對不起黨對不起人們對不起整個世界。
這樣想著,我惡從心中起,大手一招就是一個削弱,沉淪魔到是學乖了,將我手剛有動作,就已經彎下身子,等削弱一出,它早已經蹦到一邊去了。
哼,竟然這樣,那可就別怪我出損招了。我陰陰笑了起來,頓時讓對方一陣惡寒。
突然,一團足球大的白色凍氣在我的操縱下朝對面射去,正是法師地冰系技能冰風暴,眼見冰風暴砸過來,沉淪魔抖了抖雙腿,卻是一步也沒動,片刻之間,冰風暴在它腳下不足兩米處爆裂開來。將整片草地凍成為一塊冰坨坨,寒氣不斷湧出,在中間形成了一道厚厚的白色屏障。
這該死的狡猾牧師又想幹什麼,看著那朦朧的霧氣,沉淪魔一臉疑惑,難道又是想乘著自己的視線被遮擋施展削弱?沒用的,即使看不見動作,我有也信心能在削弱出現的一瞬間躲開,沉淪魔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但還是用力的握著刀。視線直貫著濃霧後面。
“嘶嘶——”
對面輕微的聲音讓它一震,來了,並不是什麼削弱,是正面攻擊,沉淪魔邪惡地笑了笑,高高的迎起小刀——對方身影在霧中現身的剎那,就是它出刀之時。
不對,這不是腳步聲,在它醒悟過來的瞬間,一道黑影瞬即而至。不,不是從正面,而是…………腳下?!!
吖吖呸的,看我的男足一腳鏟!!
在沉淪魔驚駭的眼神中,我藉著冰塊的滑動一腳鏟在沉淪魔的腿脖子上,喀拉一聲。沉淪魔那瘦弱的身體。頓時整個飛了起來。
哼哼哼,看見了嗎?我們華夏地第一神技,不是內功,更不是什麼刀槍棍法,五千年來所有的武學精髓都集中在了這一鏟之中——下鏟腳跟,可折其關節,中踢膝蓋,可裂其腿骨。上踹下體。更能絕子絕孫,別看只是簡單的三式。裡面卻包含了高深莫測的兵家之法——球再怎麼圓,也要人控制,把人給鏟了,還愁球不到手?也就是所謂的剷球先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