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白狼擦了擦眼角,苦笑起來:“你們都這樣說了,看來我要是再不解釋清楚的話,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你明白就好。”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不愧是十幾年的隊友,默契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
在腦海裡組織了一會思路,白狼帶著苦澀的笑容,才緩緩開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現,我和萊娜的不同之處?”
我們幾個一愣,不由回想萊娜的模樣,白色地頭,這一點簡直是和白狼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比較不同的是瞳孔,白狼地瞳孔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幽綠色的,而萊娜的確是淡白色瞳孔,不過那也是因為萊娜的眼睛看不見才那樣地吧。
“我知道了。”
馬拉格比突然一拍手心,率先驚叫道,眾人均將驚奇的目光放到他身上,心裡面大概都透露著同一個意思:不可能吧,馬拉格比這種笨蛋中的笨蛋,怎麼可能比我還先找到答案。
只見馬拉格比眼睛裡閃爍著從所未有的銳利目光,氣勢滿滿的站起來,一手指著白狼,那副名偵探的模樣,就算現在從他嘴裡說出“真相只有一個”,我也不會覺得出奇。
“最大地不同是……”說著,他故作深沉的另一手攙扶著額頭,擺出一副酷酷地模樣,吊足了胃口才繼續說道:“性格上的不同對吧,白狼冷冰冰地,萊娜卻親切恬靜,兩個人的性格完全相反。”
“……”一陣冷風吹過。
“碰”地一聲,保持著酷酷姿勢的馬拉格比,華麗的給露西亞一腳踹到角落雪堆裡,腦袋插入冰冷的雪地,四肢慌亂的手舞足蹈著,活像生鮮大螃蟹一樣。
“我就說,馬拉格比這傢伙怎麼可能突然比我還聰明瞭呢?”一旁的庫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群人呀……
不過,經過馬拉格比這樣插科打諢,剛剛凝重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這時候,一直沉默的琳婭,俏生生的舉起了手,像乖寶寶學生一樣,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因為萊娜妹妹有耳朵和尾巴,白狼先生沒有,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眾人一愣,露西亞率先搖起了頭:“哼哼,大……咳咳,琳婭女士,這怎麼可能呢?白狼只是和我一樣,為了方便外出歷練,將耳朵和尾巴封印起來罷了。”
說完,還得意的瞟了琳婭一眼,意思像是在說,若答案那麼簡單,我們早就想到了,還用你說。
豈不料,一旁的白狼的一句話卻讓她那副得意神色立刻僵硬起來:“琳婭女士說的沒錯,誰說我的耳朵和尾巴封印起來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
感到在“敵人”面前打失顏面的露西亞,兇巴巴的回過頭瞪著白狼,一副不是你也得給我說是的蠻橫模樣。
“露西亞,你也太想當然了吧,估計你還不知道,在身體上恆固一個隱藏魔法究竟要耗費多少心血吧,你是狐人族的公主,而且因為天狐的魅力實在讓男人無法抵抗,所以她們才給你施加了隱藏魔法,至於我,一個小小的狼人,又怎麼可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呢?”白狼苦笑著說道。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小狐狸沮喪極了,連那對平時高傲的豎直起來的毛絨耳朵,也隨著她軟綿綿坐下的動作,有氣無力的垂了下去,軟軟的貼在腦袋兩邊,那垂副頭喪氣的模樣可愛極了,逗得我又忍不住伸手過去,想揉一揉,結果到一半時被琳婭若無其事的將手緊緊箍住……
“我和萊娜最大的不同之處,不,應該說我和狼人族最大的不同之處,便在於這耳朵和尾巴,相信你們也知道,我的父親是狼人王克萊爾,而我地母親則是普通的人類,我和萊娜都是人族和狼人族的混血吧。”白狼的目光透過我們,直往遠方,繼續說道。
“在我們狼人族,一向有這麼個迷信,沒有耳朵和尾巴的狼人,會給整個狼人族帶來不幸,被其那些族巫稱做詛咒之子……”
白狼說到這裡時,我們心裡一愣,也隱隱猜出了原因。
“雖然父親並不相信這樣的迷信,極力保護我和母親,但是這種想法已經在狼人族根深蒂固,就連那幾個長老,也深信不,身為狼人王,父親也有很多難處,不能為了袒護我和整個狼人族對立。”
“不過……”
白狼目視著前方,閃過一絲欣慰目光:“不過當我十六歲的時候,妹妹出世,她是有尾巴和耳朵地,所以那以後,母親也少遭了許多冷眼……”
結果就只剩下你一個人孤獨無助的繼續遭受冷眼辱罵嗎?看著臉上帶著淡淡微笑,似乎在為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