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不是故意打擾你,爹地打電話找不到你,我只好幫他找啊!”
“爹地找我幹什麼?”
“這還用問嗎?他當然想知道你現在的情況。”
“他幹麼那麼緊張?我抵達這裡也不過才二十幾個小時。”
“你的工作具有高度的危險性,他難道不應該打電話來關心一下嗎?”不知道珍惜的笨丫頭,他可是嫉妒得要命,人家都是重男輕女,為什麼他們家偏偏不一樣?爹地比較疼女兒,他可以解釋為“異性相吸”,可是連媽咪也偏愛女兒,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拜託,比起這個笨丫頭,他看起來應該比較需要人家照顧吧!
閉上嘴巴,俞其蔚懊惱的在心裡咒罵自己。她是怎麼了?她從來沒有離開過爹地身邊,爹地當然會放心不下,她幹麼那麼激動?
討厭,她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雖然很想教自己靜下心來,卻不由自主的心浮氣躁……沉住氣,如果為了那個傢伙把自己搞得神經緊張,這不是很可笑嗎?
“你別忘了抽個時間打電話回去。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打混?”
狠狠的瞪著他,她懷疑他有意挑撥她的情緒,“不行嗎?”
彷彿沒有瞧見她的下悅,他依然嘻嘻哈哈的道:“你不是見過少爺了嗎?應該開始執行任務了吧!”
“喂!你是來支援我,不是來監視我。”她防備的眯起眼睛。
“雖然我是你的資料庫,可是我有監督的責任,否則當你混水摸魚的時候,少爺出了意外,我怎麼向老爺子交代?”他也下喜歡繞著她身邊打轉,這會害他失去很多泡美層的機會。
“你不要嚇我,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如果出了事,那也是他自找罪受,誰教他自以為聰明,下願意配合,可是,她還真的有點擔心,他們現在對敵人毫無線索,危險很有可能就他身邊。
看到她眼中的猶豫,他再接再厲的“火上加油”,“我真的不想把你搞得緊張兮兮,可是當老天爺跟你作對的時候,巧合的事就特別喜歡找上你。”
不安的感覺在心底擴散開來,她再也管下住那股越來越浮動的念頭,“我下想保護那個傢伙。”
“發生什麼事了?”
“我為什麼要浪費心思保護那種不知死活的傢伙?”她很想讓自己的口氣聽起很冷靜,可是效果不佳,沒辦法,她真的很生那個傢伙的氣。
俞其凱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的反應顯然令他感到有趣極了,“我懂了,尊貴驕傲的少爺不願意接受你這個黃毛丫頭的保護是嗎?可是,你沒得選擇,他是老爺子唯一擁有相同血脈的孫子。”
雖然討厭他刺耳的笑聲,可是她的確沒得選擇,誰教肯辛頓爺爺在爺爺窮困潦倒的時候收留他,還派肯辛頓家族的醫療小組搶救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奶奶,爹地才得以來到這個世界上,於是爺爺立下誓言,俞家代代效忠肯辛頓家族。
這種事說起來很下可思議,然而,卻好像命中註定,按理一個在英國,一個在臺灣,他們很難碰在一起,不過緣份就是那麼奇妙,肯辛頓爺爺來臺灣進行一年的商務考察,衣衫襤褸的爺爺前去應徵保鏢,他們兩家的主僕關係從此牢不可破。
咬了咬下唇,她柔綿綿的道:“哥,你可不可以幫我打電話給肯辛頓爺爺,請他改派其他的保鏢來接替我的工作?”
眉毛上揚,俞其凱的表情好像看見天下紅雨般,“這是我可愛的妹子會說出來的話嗎?”
“那我應該怎麼說?”
“你會堅持到底,你下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
“你是在誇讚我,還是在刺激我?”兩者她都不喜歡。
“你要怎麼解讀都可以,反正我說的是事實,你同意吧?!”
沒錯,她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棄械投降下是她的作風,可是……“你不知道那個傢伙有多討人厭。”
“他有多討人厭?”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饒富興味,好像聞到什麼有趣的事。
“他……如果我們兩個交換工作,你不就知道了嗎?”
儘管沒套到話令人失望,俞其凱也沒表現出來,他輕快的表明立場,“如果我有本事保護少爺,我當然很樂意交換工作。”沒辦法,誰教他天生四肢不發達,他還有跑過四百公尺昏倒的紀錄,想起來自己都覺得難為情。
“我就知道。”俞其蔚忍下住翻了翻白眼。當初她下應該學柔道、武術、西洋劍、射擊……說起來很不可思議,從小她的運動神經就特別發達,雖然長得胖嘟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