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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有任何逾越的舉動。

常常想,為什麼不晚一點遇到他呢?等我瘦身成功,如願變成一個長相不錯的人,到那時,我就有足夠的勇氣向他表白,他也許會接受我也說不定。

他不愛我,相貌平庸也成為一條退路。

浴室傳來流水聲,劉鏑正在淋浴,我定住心神,合上房門,戴上耳機在書桌前趕製明天上班要交給主編的策劃案。

一坐就是兩三個鐘頭。

做完策劃案,我錘錘泛酸的肩膀,摘下耳機,舒了舒筋骨,要命,每次坐在電腦前工作都是一次折磨。

這時劉鏑前來敲門,他問:“你要不要一起看球賽?今晚有歐錦賽,法國大戰德國。”

我驚奇,“你不是很困?還有精力看球賽?”

話是這麼說,人卻跟著他來到客廳。

“你支援哪個隊?”他問。

“法國隊。”我說,“這才小組賽,怎麼兩個宿敵隊伍就對上了?”

他一愣,意外於我居然對球賽也有所涉獵。

“你去買了冰啤酒?”我指指茶几。

“是的,”劉鏑拉開一罐啤酒,沒頭沒腦地說,“我支援德國隊。”

這一場球賽,踢得並不精彩,法國隊失誤連連,慘敗收場,幾名球隊成員掩面而泣,有些球迷也跟著哭了出來。

劉鏑得意洋洋:“怎麼樣?我贏了吧。”

我心情不佳,沒好氣地說:“別傻了,我們又沒有打賭,別搞得好像你是人生贏家。”

劉鏑沮喪著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掃興?我好不容易才振作一點點。”

“你怎麼了?又跟女朋友吵架了?”

“別提了,一堆煩心事。”

我敢打包票,要是我置之不理,他會活活氣死。

又開啟兩罐啤酒,放在他手邊,聽他倒苦水,說他的心事。

“我最近快倒黴死了。”他呷一口啤酒。

咦,這和我的開場白一樣。

也許人人訴苦都是這番開場白,先聲奪人,故事還沒說出口,就擺出一張苦大仇深的臉,讓人不好意思不捧場。

“怎麼了?”我問。

劉鏑說:“我女朋友又跟我鬧彆扭,她怪我上個週末放她鴿子,本來答應去看她的,結果臨時因為輔導員找我有事而爽約。”

我以為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枉費我白白擔心。

他接著又說:“那個丟了錢包的室友發神經,非一口咬定是我害他弄丟了錢包,要我賠償他。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雖然我是最後一個離開宿舍,但是我的的確確鎖了門,而且也沒人可以證明他一定是宿舍丟的東西。”

說到動怒處,他還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

難怪他冒著被我佔便宜的風險也要來我家借宿。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先住著唄,反正最近幾天都在放假。”

“你們快期末考試了吧?”

“對,我暑假還得苦命地去工地實習。”

“在哪實習?”

“長沙吧。”

我阻止自己再聊下去,用時間做掩護,“不晚了,先睡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晚安。”

臨走,劉鏑又想起什麼,叫住我:“喂,暑假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在你家借宿?”

完了,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不行。”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他。

“為什麼不行?我會交房租的。”他貼上來,如孩子般撒嬌,“而且我可以幫你洗衣服,拖地,打掃陽臺。”

我看牢他,腦子裡幻想了一下我和他同居的日子,繼而很快打個寒顫,算了,這條路這麼難走,我不能害他。

理由脫口而出,“我女朋友過陣子要來,不太方便。”

劉鏑訝異地問:“你有女朋友?你居然有女朋友?”

他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

“是的。”

“你都沒有提過。”

我發現我有說謊的天賦,對著他的眼睛還能做到面不改色。“改天給你看照片。”

過一會劉鏑打個哈欠,和我道晚安。

第二天,他直接打著赤膊,僅著一條內褲在屋子裡晃盪,看著他結實的腹肌和細長的腿,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他渾不知情,撅著屁股在洗手檯刮鬍子。

我連忙別轉面孔,善意地提醒他:“大哥拜託你注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