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華雄臉色一變,自己可從來沒有被人以這種尖酸刻薄的話語來教訓過,而且最可氣的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讓他這個受人尊敬的世外高人怎麼能下得了臺了,心中暗恨,別人顧忌你雲嘯,我還沒有將你放在眼裡,當下悶哼一聲道:“雲先生這話就讓人聽不懂了,你當初佈置這九宮飛星圖難道就不將自己的利益放在別人之上,難道這九宮飛星圖不是在借用整個聽雨軒之內的祥和之氣?那我很想知道,雲大師和我那師弟的所作所為有什麼區別?”向華雄反駁的很有道理,眾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顯然都認為雲嘯有點嚴於律人,寬於律己了!雲嘯微微一頓,向華雄說的是實情,自己當初佈置這陣法的確實是這個原理,所以他的確是沒有指責譚正興的資格!心中暗暗一嘆,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居然淪落到和譚正興之流是一丘之豹,可悲,實在是可悲!政養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原本這件事情是自己主動提起的,卻沒有想到雲嘯卻要強自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這倒好將自己一下子推到了風口浪尖的地步,搞得現在騎虎難下,落了個自討沒趣不說,反而成為幾人的笑柄。見向華雄滿臉得意的看著正尷尬不已的雲嘯,政養心中大怒,不管怎麼說,自己今天是雲嘯邀請來的,先儲存他的顏面在說,而且在場這幾人當中自己也就是對他印象稍微好一點,不幫他還幫誰?最讓他生氣的是,譚正興做錯了事情,他這個做師兄的卻在這裡狡辯,一副主持正義的德性,實際就是想推卸責任,有意護短。
政養甚至懷疑他根本就是和譚正興約好了的,要不怎麼會這麼湊巧,剛好要解除了陽穴的封印在如此做?為什麼以前不這麼做呢?想到這裡,養嘿嘿一笑,接過話茬道:“當然有區別!而且區別還很大呢?”
政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讓幾人同時一驚。皆看向他露出了詢問的神情。政養看著向華雄道:“雲大師和譚正興佈置的陣法其實根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質,而老先生卻偏偏要故意將他們混為一談!由此看來你對風水瞭解的也很有限!當然這個我也可以理解,久不在外活動,訊息閉塞自然也是難免的!可是你不懂裝懂誤導別人就是你不應該了!所以我想我有必要給你詳細的解釋一下這兩種陣法的區別所在了。”向華雄臉色陡然一變,正要反駁,政養伸手阻止道:“我先說完,你在反駁不遲!”見幾人都望著自己,政養先掏出一支菸點上後,才慢悠悠地道:“因為陽穴的關係,所以雲嘯大師當初擺這九宮飛星圖,的確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目的就是要要借用整個聽雨軒之內的祥和之氣!來改變柳先生的運道!而這裡的祥和之氣有先天產生的,當然也有小區裡面的所居住的居民的!退一萬步說,也就是借走了這裡面居住民的絕大部分的運道。但是這並不影響到其他!我們可以嘗試著去這麼理解,如果這裡面的住戶能找一個精於風水的風水師,所有的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可是譚正興呢……”說到這裡,政養稍微停頓了一下看了眾人幾眼,聲音陡然轉冷續道:“……他借用的是在場所有人的陽氣!這全就是在拿在場所有人的生命開玩笑!說嚴重一點,他簡直就是其心可誅,其行可恥!”
政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著實將柳家幾人嚇了一跳。忍不住驚駭的看著政養。“你完全是在危言聳聽!”向華雄很不屑一顧的看了政養一眼。
�“是也好!不是也罷!如果你敢昧著良心拍著胸口的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他佈置這個鬼陣法就沒有任何私心?”向華雄微微一頓,臉色瞬間千變萬化,最後辯解道:“能有什麼私心,作為一個風水師。這一切都是以僱主的利益為上……”
“僱主的利益?”政養啞然一笑,“好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好……”說到這裡,政養扭頭看向柳士華問道:“柳總,雖然你不知道是誰佈置的這個陣法,但是你最起碼應該知道,這個陣法佈置有什麼用處?不要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啊?這樣你會讓我瞧不起你的!”柳士華微微一怔,心中暗自心寒,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將在場的幾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尤其是他那雙眼睛,深邃的讓人害怕,好象能直射進你的心靈深處,即便是你想在他面前說謊,恐怕也會感覺到力不從心。“這個我倒是瞭解大很清楚!不過也是小弟和我的夫人轉告的,至於具體實情我不是很瞭解!所以對與不對,也無從得知!”政養很滿意他的態度,畢竟在自己天眼的逼視之下,相信他說謊也不會逃脫自己的如電的神目。“柳總請講!”政養給了一鼓勵的眼神。
�“大致情況是這樣的,因為九宮飛星圖已經是基本不能正常啟動,所以剛好小弟推薦幾位風水師提議佈置這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