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你的意思。”韓老伯打斷了胡來的話“如果這些人是神通者,那我還可以出手將他們滅掉,但是他們不過是一群凡人,身為神通者,是不能隨意屠戮凡人的,這是規矩。”
“老伯、、、!”胡來急的一張黑臉漲的通紅。
“此事萬萬沒有商量。”韓老伯果決的一擺手“不過你放心,我雖然不能出手對付這些人,但是隻要你逃的掉,我會保下這一村人的平安,至於你娘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她的心裡更希望你逃的遠遠的。”
胡來沉默了半晌“老伯,此事我要和娘商量一下。”
“正當如此。”
胡來垂著頭走向門外,心裡一時還無法接受自己要逃離家鄉的事實,這也就是胡來了,換做李胖子恐怕早哭爹喊娘了。
韓老伯心中有些不忍,但是終究還是不能答應胡來的請求,對胡來的背影道“阿來,你見到你娘後就說是和我一起走,你娘同意你離開後,你馬上回到我這裡來,我還有些事要交代你。”
“胡大膽兒,恭喜你了,馬上當兵了,到時候在外面搶個媳婦帶回來看看啊!”村裡自己的一個堂叔坐在池塘邊上,手裡搖著一把蒲扇,不懷好意的調笑自己。
自己的這個堂叔叫胡得志,年輕時候就偷雞摸狗的無惡不做,村裡有個女人甚至被他侮辱後跳了黃河,因為此事他也被打斷了一條腿,而打斷他腿的人就是胡來的爹,據說當時要不是眾人苦苦求情,胡來爹甚至要將他也扔進河裡。
後來此人落下了殘疾,現在走路還一拐一拐的,他從此以後和胡來一家結下了仇,但是終究生活在一個村裡,倒也沒有過什麼大的衝突。
胡來年紀雖小,但是心眼靈活,知道當年爹也是有一點私心成分在其中,因為就是眼前這個傢伙,他還動過自己孃的心思,但是終究沒有成功。
本來以前這三叔胡得志調笑自己的時候,胡來甚至還會和他對付幾句,但是今天胡來的想法不同了。
對著胡得志翻了翻眼睛,胡來直接在其身邊經過,沒有搭理他。
胡得志見胡來沒吭聲,露出一口大黃牙嘿嘿的笑了幾聲“嘿嘿,瞅瞅,咱家胡大膽兒今天蔫兒了,知道尊敬他三叔兒了。”
胡得志身邊幾個村民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嬉嬉哈哈的跟著起鬨。
胡來毫不理會一干人的鬨笑,快步走出他們的視線範圍。
“娘,你真願意讓我走嗎?”胡來試探著問道。
胡來娘一身藍布衣衫,在灶臺前忙著給胡來準備乾糧,自打胡來回來後說出韓老伯的辦法以後,她就立刻同意了。
“當然要走了,有你韓老伯陪同,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孩子你也大了,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了,哦!對了,你去蘭州,娘有個侄女住在蘭州,小時候來的時候和孃親著呢,不過好多年不見了,聽你爹說她的夫君在蘭州衙門裡做官,日子過的好著呢,你去了肯定虧不了你。”胡來娘一邊忙碌著,一邊為胡來的去處著想,根本沒考慮胡來走了以後自己會不會有麻煩。
本來胡來娘還嘗試著向官兵提起胡來的堂姐夫,可惜那些軍隊根本不買帳,此事只得就此作罷。
看娘不提起她自己的事,胡來也沒辦法去說,韓老伯的秘密不能洩露,但是他已經答應會照顧娘平安了,那想來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自己看來真應該出去躲避一陣子,等風聲過後在悄悄回來。
自己本意也是打算去蘭州,雖然並不想去看自己那多年未見的什麼姐姐,但是孃的意思還不能違逆,免的她擔心。
“娘,不用帶這麼多東西吧?我也就是三兩個月就能迴轉了。”胡來鬱悶的看著那幾乎趕上自己重的大包袱,娘惟恐自己在路上餓了、冷了、做了許多吃的,一股腦的塞進了包袱裡,也不管自己是背的動背不動。
“那怎麼行,此去蘭州路途遙遠,我兒可千萬莫餓瘦了。”胡來娘輕輕撫著胡來黑黝黝的臉龐,眼裡淚光閃動。
“娘,你放心,我去見了堂姐以後,呆上幾日就回來,相信那些當兵的不可能等我太久。”胡來故意岔開話題。
“娘就是擔心你,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行事過分莽撞了些,在路上聽你老伯的話,到了你堂姐家裡,千萬莫要胡來,你那姐夫可是官面上的人,人家規矩多,你需要處處小心著點,莫惹人生氣,也免的你堂姐為難。”
“放心吧娘,我到了那裡以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象個大閨女似的憋他個十天半個月的,不讓人挑毛病。”
胡來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