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對身邊的那個道人說道:“無以道長,你看我現在練的如何?”
那道士含笑點頭,“居士現在是大有所成。”
閻山哈哈大笑,請道士和自己坐了,敬了茶,才來看麻六。
“你是誰?怎說與我認識?”他很輕蔑的掃了麻六一眼,然後低頭喝茶,語氣裡好像麻六和他認識是羞辱他一般。
麻六傻乎乎的,沒明白他的意思,套近乎,希望能從輕發落。
“認識,當然認識,侯爺精神真好,就是瘦了,是不是上火了,你也別上火,不就是發配到西南了嗎,西南這地方多好,山清水秀的”
譁閻山手中的茶杯一斜,茶水就如一道線射向麻六,旁邊的紅姑扯下一個打手的帽子,隨手一拋,那些水便收在帽子裡。
麻六嚇的正努力往後躲,見紅姑出手,自己無礙,才鬆口氣,對他的口無遮攔毫不察覺,以為自己不過是在開導威武侯,誰知卻把威武侯的傷處刺痛,引得他勃然大怒。
麻六氣道:“你不錯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又有房子又有人侍候,又有閒心練功又喝茶,按你的罪行,應該滿門抄斬的,對了,貴妃娘娘怎樣,替我問候她。”
啪一個嘴巴扇來,麻六原地轉了幾圈,眼前全是金星,最後站不住,斜靠在一個打手身上,被那打手推開。
紅姑衝上,被人拉回,她怒道:“閻山,你死不悔改,皇上對你手下留情,你不知道報恩,卻又做出此等不忠不義之事,把我們抓來,你以為就能要挾皇上嗎,你休想,就是死,我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閻山被紅姑罵的突然哈哈大笑,“皇上小兒可好,聽說還來此遊玩,這樣的無用之輩,怎能當皇上,無以道長,你看我怎樣?”
他對面的無以道人奉承道:“居士納天地之氣,受天地之恩,承天地之意,當然適合坐天地之間。”他的意思是,你適合管天下,你適合當皇上。
閻山又是哈哈大笑,“所以,我才決定走出山門,為天下蒼生,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