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饒命,在下就是一時糊塗,險些鑄成大錯,請星君饒過我這次,以後定會好好練功,並善用功法。”鬼狐子不停的在蜀山星君面前告饒。
賽諸葛、伊風和麻六不覺再次吃驚,這樣的巧合不得不讓人驚奇,先前說起蜀山星君,現在他居然就坐在這裡,冥冥中彷彿有人在告示幾個人一般。
蜀山星君輕搖腦袋,“我放不放過你還在其次,如今你犯的是弒君大罪,弒君,你應該明白後果。”
鬼狐子啊的一聲驚呼,“弒君,哪個,哪個是皇上?”他把賽諸葛、伊風、麻六逐個看了一遍。
麻六往後一仰腦袋,雙手一推,“別看我,皇上在那裡。”他用手指了指簡旭。其實,這用手指著皇上,也就是他麻六,穿越而來,到如今還是不太熟悉古人的規矩,而大家都知道,皇上對麻六是恩寵過分,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鬼狐子看著簡旭,那晚交過手,雖然離的很遠,但他的輪廓依然記得,知道當晚自己利用殭屍刺殺的就是此人,但從未想到他會是皇上,張春潮根本就沒說明,事已至此,也來不及去追究張春潮的責任,只是不住的叩頭,“皇上饒命,小人並不知情,請皇上開恩啊”
噗通,梅子也跪在鬼狐子身邊,邊哭邊替鬼狐子求饒,“請皇上饒我阿弟一條命。”
簡旭道:“我已知道,你是受張春潮僱傭,先前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即使朕是布衣百姓,你又怎可為虎作倀,賺這些不義之財,讓朕,怎能饒你。”
麻六一邊也幫腔道:“陰婆婆也是他殺的,欺師滅祖,不過,那老巫婆死就死了,可是我和二先生、伊風,都被你好頓折磨,你動不動的就使妖法,該死,該死。”
鬼狐子嚇的再去求饒,梅子也是,忽地抓住賽諸葛的腿,“二先生,求二先生幫忙說句話,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待我又好,他若死了,叫我情何以堪。”
賽諸葛遲疑著,不幫她,梅子可憐兮兮的模樣,實在是叫人動容,幫她,鬼狐子卻是弒君大罪,皇上那裡又無話可說,道:“皇上,殺鬼狐子,不是難事,他不過是別人的一個棋子,單從他建造在谷地之中的那個大宅子,就讓我費解,看鬼狐子年紀輕輕,據聞從師陰婆婆也無幾年,如何就有這樣的勢力,這其中,怕是有故事。”
簡旭知道賽諸葛在替鬼狐子說話,他這樣做,無非是可憐梅子,簡旭雖然心知肚明,但賽諸葛提到的這件事,卻讓他注意起來。
“二先生,大宅子是怎樣的一回事,你仔細道來,我們一直著急你們三個人,對鬼狐子,還未曾審問。”
賽諸葛遵命,把他們關押的地方講了一遍,簡旭去問鬼狐子,“你可真是處心積慮的害人,居然建了這麼一個鬼地方,不殺你,豈不是留下後患。”
鬼狐子急忙道:“我哪裡有銀子建那樣的宅子,師從陰婆婆也不過幾年,她平時給我的銀錢很有限,那宅子,其實是別人幫我建的,鼓動我殺陰婆婆的,也是這個人。”
“張春潮吧。”不等鬼狐子說出這個人是誰,簡旭已經猜出,他心裡突然明白,張春潮不是死灰復燃,而是一直燒著這把熱火,從南到北,他儘量的拉攏,不斷的擴大自己的勢力,想想還真就低估了他,他比江小郎,比契丹,甚至西夏,更可怕,這個人,卻有些百折不撓的精神,究竟是為了給劉紫絮或是他自己報失國之仇,還是他本身另有所圖?從現在開始,張春潮,我簡旭不能因為劉紫絮而一次次的饒過他。
“讓朕饒你不死也可以,除非你把張春潮給我找到。”簡旭對鬼狐子道。
鬼狐子道:“皇上,每次有事都是張春潮來找我,我確實不知去哪裡找他,他那個人,神出鬼沒,幽靈一般。”
麻六在一邊戳著鬼狐子的腦袋,“你不就是小鬼嗎,還怕幽靈,找不到他,你就死。”他把“死”字說的很用力。
梅子聽說鬼狐子還得死,抱著阿弟就哭。
賽諸葛道:“皇上,我倒有幾個計謀,可以引出張春潮。”
簡旭似有所悟,“你是說讓鬼狐子放言,就說朕被刺死?”
賽諸葛搖搖頭,“非也,在下豈敢用這樣的大逆不道之計,我說的幾個,一是,我們在那宅子裡看到一個人,江小扣。”
“江小扣?”簡旭瞪著眼睛問,“對對,鬼狐子先前說過,張春潮派他去把江小扣也抓了,我正要問你,江姑娘現在何處?”
賽諸葛還沒有說話,麻六一邊搶道:“老大,江小扣不是江小扣。”
“什麼亂七八糟的。”簡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