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山夾縫中有汩汩溼意溢位來的地方,去汲取更多的靈泉。
包穀“嗯”了聲,下意識地想要夾緊身子,卻被玉宓按住,還聽到玉宓低斥一聲:“別動。”她師姐在她的身後胡來,還不讓她動?那舌,撐得她那通往體內的通道微疼,又有些撐起的脹感,令她有些不舒服,內裡又有些渴望被填滿的感覺。
玉宓的神念探到自己舌頭肆掠之地被弄得泛紅,她怕弄疼包穀,便抽身退開。她見到那呈現在自己面前的兩片雪白挺俏,舌尖在那雪玉之地輕輕拂過。
包穀幾近央求地喚了聲:“宓兒”,用唇舌去碰觸那地方,實在讓她太為難情。她低聲說:“你怎樣都好,但別這樣行麼?”
玉宓的眉頭一挑,說:“你即說怎樣都好,又說別這樣,豈非自相矛盾?”她又重重地道出三個字:“你溼了!”
包穀聽出玉宓不高興,便不再作聲。
玉宓見到包穀沉默,感到包穀可能是真不喜歡這樣,便讓包穀趴了下去。她想了想,對包穀說:“我一會兒要你,你不許使壞,不許有令人分神的動作。”
包穀點頭。
玉宓便將縛在包穀手上的繩子解開,她的手掌又覆在包穀那地方,說:“你的身體喜歡我用舌,你又不讓,你說你這是要怎樣?嗯?這麼難伺候?”
包穀簡直欲哭無淚。難伺候的是誰啊?她寧肯她師姐直接將手指探進去要了她,也好過這樣啊。這簡直就是漫長的煎熬啊。她起身,跪立在玉宓的面前,將手臂攬在玉宓的頸間,低聲說:“師姐,要我。”
玉宓皺眉,問:“怎麼要?”
包穀說:“右手,中指,探進我的體內。”
玉宓詫異地問:“你確定?”她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
包穀“嗯”了聲,低聲道:“溼了你還不進,難道你想等幹了再進麼?”
玉宓一想,也是。她將手指緩緩來到包穀的身下,手指沿著那溼滑之地朝裡前行,很快便來到一處很窄的小洞前,問:“這?”她知道是這,只是不確定要不要進,太緊太窄了,除了洞口被她舌頭稍微撐開了點,裡面連一指的寬度都沒有。
包穀低聲說:“手指別動。”她深吸口氣,屏住呼吸,她閉著眼,咬住牙,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迎向玉宓的手,讓那指尖一點一點地探進自己的體內。
玉宓的指尖傳來又溼又燙的觸感,她的指尖被裹得緊緊的,她的神念不由自主地探到了她手指裹覆之地,只感到包穀將她的手指全部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直觸到一塊有著小孔的薄壁才停下。包穀停住,深吸口氣,說:“宓兒,往裡面去。”玉宓遲疑,她問:“那是處、女膜?”
包穀“嗯”了聲。她都已經動到這了,總不能讓這一步還得自己來吧?
玉宓凝神想了想,手指卻輕輕往外退去。
包穀咬住唇,憤憤地瞪住玉宓。
玉宓卻是不管,手指在包穀的體內進進出出,深度總在探到那道膜時便退出。
好在她的手指如筍尖般纖細,白皙細滑,動作又輕又緩,如此進進出出倒也沒讓包穀難受,反倒令包穀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下來。
玉宓的一隻手攬住包穀的纖腰,一隻手探在包穀的身下在裡面進進出出,她低聲說:“我倆做這事的反應似乎不一樣。”包穀總能保持平穩,哪怕是這事,都能比她沉穩。她在這事時,早被包穀折騰得死去活來了。哪怕包穀此刻,安安靜靜地跪立在她的身側,還能有那閒心輕輕地用手輕撫她的發。
包穀“嗯”了聲。她只覺這煎熬好漫長,不疼,她師姐還弄得她微癢,可這慢悠悠的進進出出,何時是個頭?
玉宓見包穀太氣定神閒了,再加上那通道在自己的指尖下又寬鬆了一點點,手指進去至少沒有緊迫感,她的手指緩緩地來到那道薄膜前,指尖緩緩推進,穿破那道薄膜一路往裡推進,包穀的呼吸在她的手指刺中那道膜時便突然屏住了同時繃緊身子,待她的手指一直探到無法再進去,包穀才長長地舒出口氣,如釋重負的模樣。玉宓不敢動,她探到有血漬順著那道膜破裂的地方滲出來。她問:“疼嗎?”
包穀搖搖頭。她攬住玉宓頭,輕聲說:“要我,要完這次沒下次了。”
玉宓“嗯哼”一聲,問:“沒下次?”
包穀說:“如你如說,我倆的反應不一樣。你現在做的事,更適合我來做。你沒發現,如果是我在你的體內如此,你早把持不住了麼?”
玉宓覺得包穀說的有些道理。她想問,那這事就這麼完了?又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