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看到她師姐徹底地陷入了迷亂中,無助地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掌間沉浮。她亦陷進了她師姐的迷亂中,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樣瘋狂過,理智似乎都因她師姐的迷亂而失去了,她只想要了師姐,再要了師姐……
她不停地折騰著她師姐,哪怕聽到她師姐的悲鳴,聽到她師姐說“不要了”,她仍不罷手,直到她師姐說“疼”她才嚇得停手。她一停手,便見師姐軟軟地癱倒在她懷裡,閉著眼、沉沉地喘著氣,一副脫力的模樣,似乎隨時要累得睡過去。她摟住玉宓,取了些猴兒酒給玉宓喂下。
過了好一會兒,玉宓才緩緩睜開眼,抬起手,撫住包穀的臉,問:“我這樣逼你是不是很無恥?”她見到包穀雖然衣衫不整,卻連釦子都沒有開一顆。其實她知道,她在包穀心裡早已不在原來的位置。只是,她想把自己給包穀,只是她不想包穀去睡別人。
包穀凝神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師姐,你是我的人了。”
玉宓微微揚了揚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她的心有些疼,眸中隱約有些淚意浮起,又讓她壓了下去。她知道她曾經傷包穀傷得很深。
包穀坐在旁邊陪著玉宓,她拉起被子蓋住玉宓那若凝脂般光滑雪白的身子。
第一百九十二章 奪花魁
包穀輕攏著玉宓的發,那隱隱帶著火紋光澤的長髮從指間穿過時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火屬效能量湧動。她凝視著玉宓的容顏,這眉、這眼、這鼻、這唇都是那般的熟悉,師姐性情剛毅直爽,渾身上下總透著股颯颯英氣,此刻這眉眼間流露出幾分嫵媚使得師姐整個人都柔婉許多。以前她師姐的眸子總是亮亮的,目光坦蕩坦率,一瞧便知是個磊磊大方的人,此時眼眸微斂,似暗藏了些許失意。她師姐此舉堪稱破釜沉舟、壯士斷腕以明心志,如此,她又怎會不明白她師意的心意。她的心化成一片柔軟,這九年的離別,對她來說也不重要了,委屈與否、傷痛與否,都過去了。包穀低問:“師姐,什麼時候?”
玉宓揚頭朝一旁的時辰沙漏看去,說:“該起身了,奪花魁已經開始了。”
包穀按住玉宓,問:“我不是問你什麼時辰,我是問你什麼時候對我……罷了,我懂你現在的心意就好。你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備沐浴的湯水。”
玉宓怔了下,略感詫異地問:“沐浴?”她怔怔地看著包穀,有點沒反應過來。這時候,應該不是浸泡靈珍寶浴洗滌根骨體質吧?那是洗澡?天!她驚得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不確定地問:“你是說洗澡?”
包穀不解地反問:“不洗麼?”視線往玉宓那潮溼的某處瞥去,她可知道某人連腿側都是一片溼濘。修仙質體質純透乾淨,使得那汩汩溼滑也猶如凝晶,可終是要洗的吧。不洗淨,粘在身上會不舒服。她這會兒便是粘粘呼呼的弄得她即不舒服又很尷尬羞羞的。
玉宓震驚地問:“你沒學過明體淨身的功法麼?” 明體淨身之類的功法,輕輕鬆鬆彈指間便將這問題解決了。對於她們這種常年飄泊活在刀口上的修仙者來說,哪有那功夫去找安全的地方備水洗澡?
包穀搖頭。
玉宓哭笑不得!雜貨鋪裡都能買到的最普遍的小術法,包穀居然不會!她說道:“看好了。”話音一落,卻略有幾分羞澀地咬了咬唇,看了眼包穀,再一咬牙,揭開被子起身,下床,站在包穀的面前。
包穀看到她師姐那光潔溜溜、腿間還殘留一片溼濘的身子,只覺一股熱氣直往頭上衝,指間那被師姐裹覆的觸感又浮現起來,心中一股沒來由的激動,讓她差點就沒把持住衝上去把她師姐給按倒。
玉宓見到包穀滿臉通紅,眼神都變了,也羞得滿臉通紅,叱道:“想什麼呢?你看什麼呢?”
包穀無辜地說:“師姐,不是你讓我看好了麼?”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住玉宓的腿側那片溼濘,唔,好想將手掌再覆在那片芳草叢中揉弄啊,師姐那“嗯”“嗯嗯”“啊”的嬌滴吟哦的聲音好好聽。
玉宓無視包穀。她的身上卷出一股精純的火屬性靈力繞住全身猶如水流般衝涮而過,那些粘在身上的溼濘和沾在肌膚上的香汗便如那秋風捲落葉般一掃而空,渾身上下傾刻間便被靈力卷涮掃蕩得一乾二淨。她從儲物袋中取出衣物便往身上套,若再這麼站在包穀面前,只怕會被包穀按倒。
玉宓穿衣服相當麻利,轉眼的功夫便穿戴整齊,說:“走吧。”
包穀羞澀地在心裡暗道一聲:“怎麼走啊,我溼了。”她找玉宓要了這明體淨身功法,按照功法指引一番施展,頓覺渾身清爽,比暴雨沖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