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滿嘴酒氣地叫道:“他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殺人!”
風師伯掃一眼秦長老,望著包穀問道:“被搶走什麼沒有?”他可知道自己這兩個師侄雖然修為弱,但一身都是寶啊!隨便搶走點什麼都該肉痛!
秦長老的臉色陰沉,衣袖一拂,轉身就走。
包穀說道:“沒有,就是師姐受了傷!”她趕緊蹲下去要扶玉宓起來。
玉宓趕緊又灌了兩口至尊猴兒酒,以至尊猴兒酒調理傷體。
風師伯見玉宓把至尊猴兒酒當成水一般地喝,心疼得心都在抽,他語重心長地說道:“玉宓師侄啊,你現在的修行實力太弱,喝這酒發揮不出它的效用。”真想再說一句:“來,讓師伯替你保管”,但沒好意思開口。
玉宓不理會風師伯雙眼直盯至都快掉進至尊猴兒酒裡,她直接把酒收進儲物玉鐲中,在包穀的摻扶下爬起來,抱拳道:“多謝風師伯救命之恩!”
第四十二章 救兵來了
風師伯沉著臉怒聲叱道:“玉宓,你當這裡是雲城嗎?來到玄月古城也不知道收斂一二,怎麼就跟秦無恥動起手來呢?你才進入金丹期幾天就去跟一個突破元嬰末期五百年的修仙者拼鬥,你有幾條命來搏?要不是老子來得快,你有十條病都不夠死!”越罵越氣,抬腿就朝玉宓踹去,罵道:“給老子滾去靜思堂面壁三個月!”
包穀看到風師伯抬腿去踹玉宓,趕緊擋在前面,抬起雙手抱住風師伯的大腿,叫道:“師伯,是先有五個碰瓷的來訛我們,跟著便有太陰門的人認出我們說我們身上有師門出土的至寶,要殺人奪寶。”
風師伯聞言暴怒,傳音怒喊道:“什麼?奪寶!秦無恥,你跟老子滾出來!你要臉不要臉!知道你五百年突破不了元嬰末期心裡著急,你若要猴兒酒,來我玄天門好言相求我派掌門,給你幾杯又何妨,欺負兩個小輩先什麼意思!入門不到半年、才煉氣三階的黃毛丫頭你也好意思欺負!你要打架是吧,來,我陪你打!”那怒喝聲吼得響若驚雷,聲音傳出去好幾裡。
玉宓知道身上的至尊猴兒酒是保不住了,低著頭,取出來,把至尊猴兒酒雙手奉給風師伯,愧疚地說道:“弟子無能,保不住師伯踢下來的至尊猴兒酒,還請風師伯代為收回。”
風師伯的臉色稍緩,恨鐵不成鋼地盯著玉宓,訓道:“你啊,有寶在身也不知道收斂,如此張揚,也別怪你師伯我說你!掌門閉關,正在衝擊化神境,不日就要出關,這酒我便先代掌門收回。”說話,大袖一捲,果斷地將玉宓奉上的至尊猴兒酒收進了自己的袖子裡,又環顧一圈左右,問:“那隻墨猴妖獸哪裡去了?”
包穀應道:“回師伯,我讓它回去搬救兵去了。”
風師伯的臉色微微變了又變,最後盯著包穀看了好一會兒,才沉沉地嘆了口氣。
一個聲音從空中傳來:“喲,風賢弟,何故如此大的火氣?”一位身穿錦袍的中年秀士馭風而來,落在風師伯的跟前。
風師伯聞言頓時笑逐顏開,叫道:“呂兄,你也在這裡!”撇下包穀和玉宓上前,很是熱絡地一拳打在那人的肩膀上,笑道:“上次一別也有十載了吧?”親切地抓住他的胳膊,說道:“走,我們去喝上幾杯!”
呂秀士笑道:“好啊!”他又將視線落在玉宓和包穀的身上,問道:“這二位是……”
風師伯說道:“我師弟明晟的兩個不成器的弟子!他閉關未出,託我照看。”
呂秀士說道:“我瞧她二人都是根骨極佳,想必將來大有所為!走,風兄,去我那喝酒。”他又看著玉宓說:“傷勢不輕,得好好調理,我那裡靜,是個養傷的好地方。”
玉宓抱拳道:“多謝呂前輩!”她見呂秀士和風師伯相處熱絡,想必是故交好友,實力又是在元嬰末期。若有他們在,她也不怕太陰門來找麻煩。
虛空忽然破開,一座座傳送陣臺浮現在空中,驚得正在離開的呂秀士和風師伯一起回頭。
先後有八座傳送陣臺幾乎同時從虛空中衝出,來者全中元嬰境中後期的修仙者。
玉宓見狀頭皮瞬間發麻,趕緊一一抱拳行禮:“見過武師叔、見過朱師伯、見過水師伯……”一水的師叔師伯,跟著還看到一個俏生生的女子站在走到面前,大喜過望地叫道:“小師叔,你出關了!”
這女子一襲雪白的裙裝、風姿綽妁,腰肢纖細得盈盈一握,身材阿娜、線型優美,美得令人不敢直視。她抬起纖纖玉指往玉宓的額頭上一戳,低聲叱道:“就知道惹事生非,老孃上午剛渡完化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