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上下打量一眼玉宓,道:“夫?”她的視線落在玉宓那高挺飽滿的胸前,道:“沒見哪個男的胸前有這麼壯觀!”說罷,察覺到她師姐又要動手的動靜,往前一躥,迅速拉遠距離。
玉宓重重地“哼”了聲。不過包穀在家,給了她非常大的驚喜,哼了一聲後,又是滿臉笑容,她笑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把仙域鬧個天翻地覆才……”說話間朝裡走去,但沒走幾步就聞到肉香、酒香,那眼睛大亮,道:“居然還有好酒好肉……”遁著香味直奔而去,然後一眼看見坐在那的雪清,又是一通驚嚇,趕緊抱拳行禮,道:“見過師母。”
雪清微微一抬手,道:“不必多禮,坐吧。”
玉宓問道:“師母,您怎麼來了?”她說話間才注意到雪清和包穀居然是在這主殿門口擺著桌子吃喝,而主殿的殿門緊閉。她狐疑地看了眼殿門,問:“誰在裡面?”誰能佔了主殿,讓雪清和包穀這麼可憐地蹲在門外?
雪清切了一塊肉放在玉宓跟前的碗裡,說:“吃東西,少問。”
玉宓又朝包穀看去。
包穀說:“師母不讓說。”她又給玉宓倒了滿滿一杯酒。
雪清心說:“是我不讓說嗎?”
玉宓眼中的困惑更深。
忽然,主殿中發出“砰”地一聲聲響。
雪清和包穀驚得同時起身。雪清推門想要進去,結果這被關得嚴嚴實實的,還被一股帝器力量籠罩住。
主殿的門忽然開啟!
玉宓一眼看到殿中居然擺著萬物真靈鼎,旁邊還有一口非常眼熟、棺蓋大開的棺材,而那棺蓋掉在地上,一隻約有兩個巴掌大渾身毛絨絨通體雪白的小狐狸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它的尾巴被棺材壓住,疼得眥牙咧嘴。
雪清見到這宛若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狐狸先是大鬆口氣,總算沒變成龍,再看到那狼狽地趴在地上、尾巴還被妖皇棺的棺蓋壓住,頓覺慘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說靈兒笨吧,這隻看起來比靈兒還笨啊!
包穀愣愣地看著那小狐狸,心道:“這是天狐妖皇?藉助祖龍龍氣和萬物真靈鼎涅槃重生的天狐妖皇?這麼小?這麼搓?”
就在雪清和包穀愣神的功夫,玉宓已經邁進殿中,一把掀開妖皇棺的棺材蓋,一手拎著那剛搖晃著身子要起身的小天狐後頸處想拎貓崽子似的就給拎了起來。玉宓拎著這小天狐,一臉困惑地看向包穀,還晃了晃,意思是:這狐狸崽子哪來的?
包穀的嘴巴張了又張,說:“師姐,你趕……趕緊放下。”
玉宓想了想,問:“靈兒和玄月沒生孩子吧?”沒孩子,那就不是天狐,應該是別的狐類,她一把將這狐狸抱在懷裡,走到包穀眼前,說:“包穀,養著。”
包穀“呃”了聲,說:“師姐,我……我們養……養不起。”
玉宓睨了眼包穀,道:“你養不起?那還有誰能養得起?”
包穀朝雪清看去。
雪清回過神來,趕緊說:“還是先給你養著吧。”她迅速收了萬物真靈鼎,把妖皇棺的棺蓋蓋回妖皇棺上、縮至巴掌大小塞到包穀的手中,道:“眼下妖域正值多事之秋……”她看了眼小天狐,說:“天狐皇族真顧不上它,只能託付給你。若是它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不必給我面子。”
玉宓一把揪住懷裡的小天狐的後頸把它提起來看了又看,問:“這白狐有什麼來頭?”
雪清含糊地說道:“它是天狐,是天狐皇族的血脈。”
玉宓愣了下,扒開它的額頭一看,赫然看見那濃密柔軟的胎毛中正有一隻閉著的豎眼。她撥開撥開它的尾巴發現還真是天生九尾,因為九條尾巴攏在一起又被濃宓的白毛遮掩所以看不出來。玉宓養過靈兒,再養一隻天狐一點壓力都沒有,爽快地應下,道:“成,那就養著吧。”
雪清聽見玉宓這麼痛快地答應,不由愣了下,她暗道一聲:“佩服!”連天狐妖皇都敢養!她輕輕點了點頭,道:“那成,我離開妖域已有一陣子,也該回了。”她說了句:“不必送我。”化作一道白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包穀一臉無語地看著她師姐:你知道你養的是誰嗎?
那被玉宓揪在手裡的小天狐同樣滿眼無語地看著玉宓:你還真把本皇當成天狐崽子了?
再一看自己現在手短腳短路都走不穩連天眼都還不能睜開的樣子,雪無冥決定裝傻充愣假扮新出世的天狐崽子。它以一縷殘魂融祖龍龍氣和半具殘軀涅槃重生,境界跌落到大羅金仙境,已非昔日的帝境強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