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空間世界。她的超大儲物袋都能有一方廣袤無垠的虛空世界,神蓮蓮臺為神寶級別的至寶,難道還不能自成一方天地?
心念意動間,她“見”到的神蓮蓮臺彷彿活了般不斷地一呼一吸,那呼吸之間自成韻味,就好似修行中人在吐納修行般。這種呼吸越發深刻地印在她的腦海中,她不由自主地跟著神蓮蓮臺的呼吸頻率而呼吸,漸漸的,她的呼吸與神蓮蓮臺的呼吸重合又引起某種共振,同時淡淡的光華自神蓮蓮臺中溢灑而出,不斷地滲進包穀的體內沒入那破獄血蓮蓮子中,隨著那青色光華的滲入,原本呈枯竭狀的破獄血蓮蓮子逐漸飽滿,甚至隱約有嫩芽和根鬚漸漸伸出。那破獄血蓮蓮子和根鬚觸在血海中宛若神蓮蓮臺抽取混元能量那般抽取血海中的能量,然後轉化為五行仙靈之力,飄蕩于丹田中的血海之上,化作遊離於“天地”間的仙靈之力。那些仙靈之力又順著包穀的經脈遊向周身,迴圈一圈之後又回到丹田沒入血海之中……
周天迴圈,週而復始……
包穀彷彿探見了一絲清明,又仿似尋到了一絲久違的寧靜,她習慣地盤膝而坐,曲指,手指拈花,靜靜在感悟神蓮烙入靈臺時帶來的那絲清感觸。
她彷彿化作一枚破獄血蓮蓮子沉浮在那血海滔滔中,無盡的血煞冤唳氣息包裹著她,可她想守的、想要的卻是那一絲清明和寧靜,她想要追尋的是那一縷平和、安祥。
妖聖、玉宓、雪無冥、紫雲姝都沒有料到包穀接過神蓮蓮臺便進入了悟道中。
這都火燒眉毛了,包穀還能靜得下心神修行悟道?
他們見到包穀居然盤膝而坐,而那神蓮蓮臺而懸於包穀的頭頂上方,淡淡的青綠色光華灑落在包穀的身上,竟與包穀身上的氣息合二為一。
紫雲姝一臉驚詫地扭頭看向妖聖,那眼神活脫脫地在問:包穀是不是你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遺落在凡間的孩子或者是你家的某個親戚?
妖聖感到紫雲姝投來的視線,扭頭朝紫雲姝看去,待見到紫雲姝的神情便知紫雲姝想說什麼,她說道:“包穀是什麼來路,你還需要問我?”
紫雲姝叫道:“這機緣巧合融了下神蓮蓮臺得了點神蓮一脈的血脈能夠接受神蓮一脈的傳承也算是說得過去,可這麼容易就得到傳承,這也太……”她指著妖聖說:“你得到神蓮傳承還多虧雪清指點自己覺醒了血脈力量,這包穀,神蓮蓮臺一接過手就開始接受傳承……簡直了……”
妖聖嘆道:“她於修道一悟本有過人天賦,只是凡心過重。”
雪無冥亦嘆了句:“她飛昇上界入了仙域倒是可惜。”
玉宓有點糊塗,她看向妖聖、紫雲姝、雪無冥道:“包穀這樣很厲害?”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包穀是本身有點聰明和悟性,再加上有點福緣,又敢用命去拼,還會做人,得到聖姨和天狐皇族的鼎力相助才有今日。
妖聖對玉宓道說:“包穀有道心。”
玉宓愕然,更覺不解,道:“這不是您在收她為徒時就知道的嗎?”
雪無冥恍然大悟道:“神蓮一脈,一為破獄,一為淨世。淨世聖蓮天生明淨無垢能洗煉一切邪祟,為明;破獄血蓮卻是生長於煉獄以血煞唳氣為食,為暗,此之與正邪陰陽相印合。”
玉宓聽得糊里糊塗,問:“然後呢?”
雪無冥:“然後?”她說道:“然後我怎麼知道!這是神蓮一脈的隱秘,你問我是不是問錯人了?”她手託香腮若有所思地道:“神蓮一脈一脈雙生,一為破獄,一為淨世,但自古以來神蓮一脈卻又是一脈單傳,即為單傳,又為何要雙生?既然單傳,如今為何破獄血蓮和淨世聖蓮又同時現世?”她那嫵媚泛著瀲灩秋波的眸光掃向妖聖,道:“小蓮,你說呢?”
妖聖苦笑一聲,道:“說白了,我祖上也不過是混沌遺界中誕生出來的一株蓮花,我現在連祖上萬分之一的本事和能耐都沒有,對這等天機之事哪能參悟?”
雪無冥撩人的目光落在妖聖的臉上,她的鼻腔中發出拖長音調的“哼哼”兩聲哼聲,那勾人的眸子活脫脫地寫著:“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麼?”她說道:“那說說你的猜測也好,就當瞎懵。”
妖聖說:“天機難測。”
雪無冥深深地瞥了眼妖聖,道:“這是凡間算命先生拿來忽悠人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妖聖只能說:“那大概是應劫而生。”
雪無冥想了想,說:“我覺得未必。仙域此劫,不該落在她身上。”
妖聖道:“一界生,一界滅;一界滅,又一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