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大殿中的能量打鬥波動,藏於殿後的勁軍湧了出來。
以大羅金仙境強者為將、三千金仙境精銳大軍瞬間衝了出來,將大殿給包圍住了。
可當他們衝出來看到自己所要面對的對手以及他們穿戴的盔甲以及所面對的威壓時,一個個無不怵然。
玉宓的嘴角微微一挑,說道:“殿後藏兵,不知這圖謀的是什麼?”
昭天太子面露意外和驚異之色。
青木輒和青木鳶即有意外又有驚喜,更有不解。
玉宓從哪裡弄來的這樣的三百套戰甲!
靈武帝族、月華帝宗、紫微帝族以及太古帝族的人面色變了又變。
赤霄帝族、滄海帝族、臨淵帝族、幽雲帝族的則被突然出現的這支數量只有三百卻絕對算是一支強大力量的精銳之師給震住了!他們意識到他們仍舊小覷了包穀,漏算了包穀的家底。戰場之勢瞬息萬變,他們一招失算,極有可能連累整個戰局將他們拖入萬劫不復之地。
滄海帝族的左相王咬牙切齒地叫道:“玉宓,你挾兵而來,置帝族與何地?”
玉宓最不耐煩的就是打嘴仗!有本事的都動拳頭,沒本事就窩起來,嘴上痛快算什麼本事?凡間鄉下無知無教養的婦人才會潑婦罵街打嘴仗!她再想到他們的行為,深為不恥,對這種人,連罵都懶得罵了。她扭頭就往外走,她走了幾步,又頓了步子,回頭,視線緩緩地從他們身上掃過,嘴唇顫了顫,道:“你們讓一心為你們圖謀的老茶樹情何以堪?生與死,自己選吧!”她說完,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昭和、青木輒、青木鳶紛紛起身朝外走去。
靈武太子站起身喚道:“右令使且慢!”
赤霄帝族的那名強者說道:“靈武太子莫非以為玉宓看得上你們四族?”
青木輒看著他們搖了搖頭。
昭和更是連眼神都沒給他們一個。沒看出玉宓此番前來只是想看看他們的態度嗎?
靈武太子的神情浮現冷厲。他沉聲道:“莫非右令使覺得四支帝族的力量還不足以左右戰局?”
玉宓、包穀、青木輒、青木鳶、昭和一行在三百名穿著王境戰甲的大羅金仙境強者的護衛下徑直朝外走去,連頭都沒回一下。
靈武太子冷哼一聲,抬手便按在了他座位的龍頭上,手掌輕輕一挪,一道光幕突然出現在大殿門外將他們的去路封住,緊跟著,結界突然湧現,將玉宓一行困在了結界中。
靈武太子的聲音響起,道:“諸位就想這麼離開麼?”
昭和的眸子沉了沉。他緩緩轉身,說道:“武綱,你想一條道走到死麼?”
靈武太子哼笑道:“有時候太把自己當回事太過自大並不是什麼好事。”
玉宓緩緩轉身,看向靈武太子,道:“人活於世,當頂天立地。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行,無愧於人,止,無愧於心。左右戰局的不是力量,而是人心。”
靈武太子冷笑一聲,道:“是麼?那不知人心能讓你脫困否?”
昭和太子緩步上前,對玉宓道:“右令使,此地不宜久留,我助你脫困。”說話間,強大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雪白的戰甲覆在他的身上!那戰甲如雪一樣白卻散發著灼熱的至陽力量!
玉宓是玩火的,一眼看出昭和太子身上散發的氣息是屬於十大真火之一的太陽真火力量。只是,以她的眼力,竟看不出昭和太子這套戰甲的材質。
青木輒對青木鳶說道:“姑姑,你不擅拼戰,你護著令主和右令使離開。”他說完,身上的氣息驟然一漲,青木乙罡力量從他身上浮現。他全身都籠罩在一團朦朧青光中,足尖離地,懸空而立,身上的能量湧動,那狂暴的能量捲動他的衣袍,使得那年輕的面容多了幾分堅厲果決。
青木太子和昭天太子身上都散發出凜冽的戰意,那周身氣勢一漲再漲。
昭天太子看向青木太子,眼帶欣賞之色,說:“若能殺出一條生路,來日我們兄弟二人把酒言歡。”他的話音剛落,耳旁忽然響起一聲“吱”,兩隻裝有至尊猴兒酒的酒葫蘆忽然飄到他倆的面前,腦海中響起多寶靈猴的聲音:“不用改日,現在就能喝!”
青木輒和昭和都意外地愣了下,兩人接住酒葫蘆扭頭朝多寶靈猴看去。
昭和拔開酒葫蘆的塞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讚道:“好酒!從來只聞混元大帝的仙宮秘境中有無上好酒,今日有幸得一飲,幸哉!多寶兄,稍侯還得煩你助我等一臂之力。”以他二人之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