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月殤果真主動停戰了?”
鳳君華側頭看著身邊的雲墨,“明若玦還願意交出明月清?這不等於自打耳光?沒想到以他的性格,居然能退讓至此?倒是讓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雲墨淡淡而笑,“你不知道什麼叫做以退為進嗎?”
鳳君華不置可否,“那我們接不接呢?抓了明月清也殺不了,而且那小妮子心思深得很,放在身邊怕是又得惹不少麻煩。”
“知道她心思深,與其放在咱們看不見的地方,不如放在身邊防範豈不是更好?”雲墨笑吟吟道:“反正這戰事遲早要歇的,他們願意給咱們臺階下,我們為何不順其自然?”
“說得也是。”
鳳君華聳聳肩,“這都大半個月了,估計再過幾天明月清就來了,顏家那邊還沒動靜嗎?”
雲墨笑笑,“他們知道顏如玉暫時沒危險,至少性命不會有威脅,如果輕舉妄動,只怕還會損失慘重,不如以靜制動。”
“說得也是。”
鳳君華點點頭,又看著他。
“你的傷如何了?”
雲墨沉吟了會兒,道:“此番傷得極重,功力受損,只怕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這麼嚴重?”鳳君華蹙眉,又道:“不過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他應該也好不了哪兒去。”
“嗯。”
“我聽說雲裔好像也受了傷?”
雲墨嘴角帶笑,很不厚道的說:“那是他活該。”
鳳君華眨眨眼,笑了聲。
“的確,讓他小看明月笙。明月笙雖然不良於行,但這麼多年了早就練出一身本事,哪容得人小覷?”
“別幸災樂禍了。”雲墨攬過她的身子,湊近她耳邊道:“子安受了傷,還不是得你妹妹貼身照顧?”
鳳君華似笑非笑道:“這正是他想要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嘛。”說到這裡她又閒閒看他一眼,“你們倆還真不愧是堂兄弟,對付女人都一個招數。”
當初要不是他非要把她困在身邊,說不定現在她早就離開他了。
雲墨輕咳一聲,“近水樓臺先得月,嗯,是子安教我的。”
鳳君華瞪著他,雙手捏著他的臉,恨恨道:“我就說你哪來的那麼多招數,原來是近墨者黑。”
雲墨直接拿開她的手,低頭吻了下去。
“唔…”鳳君華伸手去推他,“不要…嗯…這裡是…是…是軍營…”
話還沒說完又被他吞入腹中,手指靈活的扯開了她的腰帶。
“這個時候,不許說話。”
“可是…”她又伸手去推,不想他卻悶哼一聲,她一驚,“怎麼了?是不是傷還沒好…”
他低笑一聲,她立即明白上當,懊惱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低吟一聲,在她耳邊道:“看來你比我還急,既然如此,夫人,咱們可就莫要辜負了這大好時光。”
他一句話說完已經將她壓倒在床榻上,傾身覆了上去。
她臉色通紅,“這可是白天,你…你身上還有傷…”
“擔心傷了我,就不要亂動。”他一邊去吻她一邊解她的衣服,還在她耳邊纏綿低語。
她紅著臉,眼神羞澀而擔心,又並幾分倉皇和期待。
“你…”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說話間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剝了個乾乾淨淨,露出一身冰肌玉骨,依舊那般山巒起伏,依舊是那般完美妖嬈的曲線,以及那般毫無瑕疵的絕世容顏。無論何時何地,都能讓他心旌搖曳意亂情迷。
“青鸞。”輕柔的吻落在她耳根脖子上,他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忍不住忘情的在她耳邊呢喃。
她雙手攀在他肩膀上,仰著頭低低喘息,“子歸,不要…”
“為什麼不要?”
他在她耳邊模糊的說道:“我已經…快兩個月沒碰過你了…”
她咬著唇,想著沐輕寒登基以後他們就急急離開,然後她去離恨宮,回來後他又受傷了,算起來以後他們倆的確很久沒在一起了,難怪他如此急色。
正想著,忽然覺得胸前一涼,然後脖子處又是一熱,微微的疼痛傳來。
他在咬她。
“專心點。”
“可是…”她有些擔心他的傷,也擔心外面的人會聽見。
“沒什麼可是。”他喘息著,指尖一挑,將她的最後一件肚兜也脫掉了。
“青鸞,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