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自己立功的好時機啊。
景王當初的確是教了趙源兵法,可是他當初也沒想到,自己兒子會對武藝一竅不通啊!
“想去就去吧。”景王想了想,讓兒子多出去見識見識也好,自己剛才也就隨意一問,他可不希望自己兒子是個孬種。
“好,孩兒不在,父王還請保重身體。”趙源看景王同意了,家人是自己唯一的牽掛了。
景王看趙源扭捏的樣子好笑,“好好好,好好去幹吧。”哎喲,本王的兒子怎麼一下子這麼英雄氣概了。
“哎,若是孩兒真去了,孩兒院裡,就有勞父王多照看著些了。”讓父親幫忙照看,是有點說不過去,只是若是讓母妃幫忙照看,雲萱豈不是過的更是艱難?
“放心吧。”景王看兒子這麼信任自己,開心道,“去用膳吧,這麼晚了。”二人竟已商議了一個多時辰。
趙源剛回府就派人去衍仁居傳了訊息,當下也不拒絕,興沖沖的跟著景王用膳去了,不過去邊關呆段時間而已,與雲萱比起來,算的了什麼?
等回了院裡,果然主臥的燈還亮著,深吸一口氣,方邁步進了房。
“雲萱。”趙源看見一副溫馨的盼歸圖,雲萱鬆鬆的挽著髮髻,搭著一條珊瑚絨毯,燭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正倚在貴妃榻上看書,頭向的正是內外間相連的地方。
見著趙源回來便起了身,等他說話的時候已走到他身邊,取下了他的斗篷,“怎的這時候才回來?”
“你先坐著,我有事和你說。”趙源在火盆邊烤烤,方驅了些寒氣,接過雲萱遞來的手爐,說道。
雲萱看他說的嚴肅,便依他所言,在他旁邊坐下了,剛坐下就聽他說道:“可能過幾日我得去閾州一趟。”
“去那做什麼!”雲萱聽聞,驚的站起,山高路遠,天寒地凍的,趙源沒事兒去那幹啥?
“這事兒過幾日你也會知道,今日告訴你也無妨,比剌國反了,要自立朝廷,如今朝中還在為是戰是撫爭的不可開交呢。”趙源將事情簡略的說了遍,“我的意思是,若是開戰,我便請去。”
話還未說完,就被雲萱打斷,“你如今已是貴為世子,還要搶那些功勞做什麼?”
“若真開戰,戰場刀槍無眼,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想過我,們這些擔心你的人嗎?”
“你別激動。”趙源拉住雲萱的手,還未說話就被她甩開,“若真是皇上欽派便罷了,你自請又是如何?對,我就是一隻知兒女私情的小女子,比不得你的羨魚亭,你自請又算個怎麼回事?得償所願嗎?”
“聽我說嘛。”趙源也不惱,又將她拉回自己身邊坐下,“若你是一隻知兒女私情的小女子,那我就是一隻知花前月下的小白臉了,豈不正好湊一對?我這次去是有原因的嘛。”
“那你說說,有什麼原因?”雲萱見他都把自己自比小白臉了,被他逗的一樂,又想起自己正生氣呢,又繃住臉,問道。
趙源看著雲萱變來變去的臉色,心下好笑,也不點破,“其實,接你進府我早就與父王母妃說過了。”
雲萱瞪眼,難怪自己說來就來了,一點阻礙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離家
“只是父王母妃只答應接你進府,卻說若是我想立妃,他們不會幫一點忙了的。”
“此次若是我辦好差使,立了大功,那我便可以此請求皇上給你我賜婚,只是,只是父王母妃最多隻讓你做側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娶正妃的。”趙源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並不在意名分這些。”雲萱現在真是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煩躁的很,“你怎麼就非要去那些是非之地!”
“這樣我就能帶你去所有我去的地方了啊。”趙源說道,他可不想每年過年全家歡歡喜喜的進宮參加宴會,徒留雲萱在府內形單影隻。
雲萱見他此時還堅持己見,絲毫不為自己所動,真是氣極,“那你便去吧!”
趙源欣喜抬頭,“你同意了?”
“我說讓你出去!”雲萱怒道,去他的戰場!
“哎,雲萱,你別這樣,”趙源正說著話,自己斗篷就被雲萱扔了過來,“你自個兒去吧,讓你心願得償,自個兒過吧!”
“我不走,我不走。”趙源抱著雲萱,“我要和你一塊兒睡。”
“誰要和你一塊睡!”趙源又不敢太使勁,被雲萱推出門外,“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只聽到雲萱一聲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