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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果然,高高立著一面白旗,來回搖動。

“你們看清楚了嗎?那是白旗嗎?”

劉森一說:“是的,是一面白旗!”劉九齡說:“沒錯,就是一面白旗!”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打贏了,劉高飛龜孫子舉手投降了!哈哈哈哈!”

對劉九齡說:“叫你的司號員吹停止進攻號角!”

司號員站在一高處吹起了響亮的停止進攻號角。

反覆吹了幾遍後,先是爆炸聲停下來,接著是槍聲稀稀拉拉,慢慢也停下來。

荷花田池一會兒顯得令人十分不安的寂靜。

那面白旗快速移動著,向張拓樸的指揮部奔過來。

“我們勝利了!”張拓樸舒了一口氣,摸出身上的一隻小瓶子,是酒,美滋滋咪了一口,“好酒啊!”張拓樸有一個習慣,凡是打了勝仗,他就要喝上一小口酒,叫做勝利酒。

“五營營長,做好受降準備。我們七團,把劉高飛的部隊收編進來,就可以成建制師了。哈哈哈哈!”

十幾分鍾後,舉著白旗的人從荷花田池裡鑽出,直奔指揮部。

“兩個人好像赤手空拳,什麼武器都沒有帶!哈哈,以表投降的誠意!劉高飛,這回,知道我老張的厲害了吧?”

兩個舉白旗的人到了指揮所,由五營營長帶了兩個兵接著。

一個人說:“請問你是張團長嗎?”

“張團長命令我接待你們,我是東線七團五營營長劉九齡!”

來人說:“我們要面見張團長!”

張拓樸有時也表現出急性子:“進來進來,我就在裡面!我也不跟你們擺味口了,我親自受降!”

兩個人進來了,一個人敬禮說:“報告張團長,我們兩個奉劉高飛團長之命,傳達搓協之意!”

“搓協?哈哈,你們劉高飛團長還很儒雅呢,把投降叫做搓協!好吧,說說,說說,劉團長要如何搓協?”

來人一板一眼說:“劉團長說,打,還是要打下去,就像球賽,暫停一下。劉團長還說,給點時間,讓你清理清理你的隊伍,究竟還有多少人沒有被打死!”

張拓樸眼睛瞪得溜圓。劉森一、劉九齡忍不住噗哧笑了。

“叫老子清理多少人還沒有被打死?”

“我們團長還說了,我們兩個人是信使,但是張團長如果氣得暴跳如雷的話,可以殺掉我們兩個,出出被羞辱之氣!”

張拓樸反而冷靜下來:“這麼說,你們舉白旗只是要求暫停?”

“我們劉團長說了,這並不違反作戰規則!”

“你們劉團長打仗挺講規則!”

“我們劉團長還說,佈置在荷花田池的兵,只有兩個營。我們還有四個營沒有動,本來我們只有五個營,但是上峰同意還給我們增加一個營,以抵抗和困死北伐軍!”

張拓樸對勤務兵說:“給這兩位舉白旗傳達劉團長意旨的客人倒杯水吧!”

兩人也沒有講客氣,接過勤務兵的水就喝得精幹。

張拓樸走到兩個人面前,一個肩膀上輕拍了兩下,輕言細語說:“回去告訴你們劉團長,我們有多少人被你們兩個營打死了,我不管。不過,也傳達我的意思,我派出的三個營,全是收編你們軍閥的敗兵組成的營,連營長都沒有換。我的六個營,因為我們司令部令我東線七團打頭陣,額外給我們加了一個炮兵營,也就是說,我們北伐軍的六個營,到目前為止,一個營都沒有動。”

來人問:“是真的嗎?”

“真的假的,你們劉團長是真的,我就是真的,你們劉團長是假的,我就是假的!”

兩個人還想說什麼,張拓樸手一揮,兩個士兵就把他們帶出了指揮部。

兩個人舉起白旗,向荷花田池飛跑而去。

張拓樸說:“等這兩個混蛋回到了他們的位置,就吹繼續戰鬥的號角!”

就在這時,尖刀連的電臺請求通話。

“講!”張拓樸簡單一個字。他現在,氣得臉色發青。他認為又被劉高飛耍了一盤。

吳侗生語氣沉重:“話務員已經被打死了。我在停火時間裡,清理了我方人員傷亡情況,團長,我們攻進荷花田池的兵力,全部加起來,只有兩個連了。我們現在全部被劉高飛的兵包圍著,所有的槍口都對著我們!”

“那是怎麼打的仗?”張拓樸氣得跳起來。

吳侗生:“我們現在才搞明白,劉高飛佈置的兵力,除了掘坑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