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全軍渡過渾河,若是晚了,只怕瀋陽就保不住了!”
“這樣不好吧,若是經略大人追究……”童仲揆有些猶豫。
啪!
張恪猛地把一把寶劍拍在了桌子上,震得茶碗亂撞。
“他是欽差。我也是欽差,他有王命旗牌,我有尚方寶劍。出了事。我擔著!”
張恪的話,充滿了霸氣,聽在耳朵裡,簡直爺們透了。
“哈哈哈,人都說我大明的武將不過是文官的奴婢,吆來喝去。沒想到還有張大人這樣的狠角色,戚金佩服!”教書匠丹鳳眼圓睜。眼神之中充滿了傲氣。
秦邦屏和秦民屏也都站了出來,一起說道:“有張大人在,我們兄弟願意效犬馬之勞!”
童仲揆一看三個部下全都“叛變”。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笑道:“既然如此老夫也願意聽張大人號令!”
賀世賢大笑道:“好,拿酒來!”
手下士兵急忙抱來了兩罈美酒,有人端著酒杯送過來。賀世賢一見頓時撇撇嘴。笑罵道:“這麼小的杯子給娘們用嗎?”
士兵嚇得慌忙換了幾個大號的。賀世賢還是搖頭,最後送來了十幾個粗瓷大碗,賀世賢才露出了笑容。
“這才是男人用的!”
滿滿倒了一碗酒,賀世賢高高舉起。
“諸位,都說聽張大人的,可不是做樣子而已,必須要令行禁止,馬首是瞻!能做到的就喝酒。做不到的不勉強。我賀世賢先喝一碗,你們自便!”
賀世賢仰脖把一碗酒喝光。一滴不剩。張恪暗暗對這位伯父報以感激的目光。這些人當中,他年紀最輕,有些話不好說,沒想到平時很粗枝大葉的賀世賢竟然幫了自己。
於偉良他們沒有什麼說的,全都端起碗一口氣喝乾。秦邦屏和秦民屏看了一眼,大笑著喝光。最後剩下童仲揆和戚金,這兩位也只能照做。
喝完了酒,大家成了同一戰壕的兄弟。
匯合了白桿兵和浙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