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換了一個統帥。就變得如此厲害!
不管如何,瀋陽已經是我的,絕對不能在明軍面前退縮!
老奴猛地一擺手,在他身後有三百多名穿著銀亮盔甲的白擺牙喇兵,也就是俗稱的白甲兵,這是老奴手上最強大的力量。
“勇士們,去殺光尼堪!”
白甲兵沉寂肅穆,就像是一群職業的劊子手,催動戰馬,閃電一般衝到了明軍的前面。弓箭嗖嗖射出,漫天的箭雨落在戚家軍和白桿兵的中間。
兇狠的重箭穿透他們的面門,刺透身軀,箭雨籠罩之下,幾乎沒有人能逃得過。明軍士兵的鮮血彙集在一起,把地面變成了腥臭的泥漿。
縱然是死傷慘重,縱然是面對著殺人的狂魔,戚家軍還是從容應付,哪怕死的再多,也會有更多計程車兵湧上來,無情地叩響扳機,把建奴送進地獄。
老奴的心肝寶貝,白擺牙喇兵不斷倒地。雖然死的還不算多,但是每一個都彷彿在老奴心頭捅了一刀。
不光是戚家軍,來自東川的白桿兵同樣有致命的殺招。
有上百個川兵他們手上並沒有攜帶標誌性的白杆,而是佩戴腰刀和盾牌。在這兩樣武器之外,他們還有一支毒弩!
二十步之內,見血封喉!
這本來是他們獵殺猛獸的武器,如今卻成了建奴的噩夢。弩箭無聲無息,一旦被盯上,簡直比毒蛇可怕。
八寸長的弩箭飛出,奴騎只覺得脖子一痛,彷彿被蚊子叮了一下,接近著從脖子開始,麻木快速蔓延,只有幾秒鐘,他就摔倒在馬下,丟了性命。
派出了白甲兵依舊不能打破僵局,老奴實在是臉面無光。
“殺,殺一個尼堪,賞銀百兩,奴隸五名!”
老奴不得不丟擲了豐厚的賞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建奴鼓起勇氣,仗著人數眾多,瘋狂衝上來,不停射出弓箭,明軍的損失越來越大。
同樣陷入苦戰的還有賀世賢,他先衝破了正藍旗攔住,可是接著鑲藍旗和正紅旗蜂擁上來,品心而論,賀世賢的家丁比起建奴還有一些差距。
剛開始還能打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建奴反應過來,他們的傷亡越來越大,身邊計程車兵越來越少。
嘭!
一支箭釘在賀世賢的肩頭,疼得他一皺眉。暴怒的賀世賢揮動砍刀,面前的兩個建奴變成了半截肢體。
腥臭的液體濺到了賀世賢的嘴裡,還夾雜不少破爛,氣得賀世賢一口吐在了另一個韃子的臉上,下意識去擦臉,賀世賢的刀已經到了,又是一個大開膛。
雖然賀世賢殺得瘋狂,可是他的心腹家丁不停落馬,哀嚎痛叫讓賀世賢幾乎發瘋,他只能靠著殺戮來緩解疼痛。心裡只能不停祈禱,張恪能快點出手,摧毀那些火炮。
時間不停流逝,對於雙方都是空前的壓力。
建奴死傷慘重,而白桿兵和戚家軍也折損驚人,賀世賢的部下已經減少了一半,大家還在拼死力戰著。
“汗王陛下,紅夷大炮可以用了!”李永芳聲音顫抖地喊道,最漫長的一個時辰終於過去了。
老奴如夢方醒,歡喜的手舞足蹈:“還愣著幹什麼,給朕殺光明狗!”
“殺光明狗!”
那些同樣身為“明狗”的炮手稍微猶豫,還是點燃了火炮。
熾熱的彈丸劃破天空,在明軍的陣地上留下一條條猙獰的血路,完全是用士兵的生命鋪就,鮮血刺目疼痛。
陳策等人聽到了炮聲,渾身一震,叫苦不迭。
相反,建奴卻是士氣高昂,他們奮力反撲,殺入敵陣的兩支人馬就彷彿滄海之中的孤島,身邊都是洶湧的建奴,不停衝上來。
“唉,永貞啊,你就看著伯父送命不成!”賀世賢長嘆一聲,隨即瞪裂眼珠,既然要死了,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
就在明軍全都感到不妙的時候,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怪異的響動,猛地抬頭,只見一個個噴吐著火焰的東西向著建奴撲來。
“神火飛鴉!”賀世賢忍不住驚叫。
果然,足足一百多隻神火飛鴉向著建奴撲來。神火飛鴉是大明常見的火器,用竹子或是蘆葦編成,內部裝填一斤左右火藥,在外面裝兩支“起火”,原理和竄天猴差不多,只是穩定控制平衡的翅膀,點燃之後,能射兩三百步之外。
義州兵自然也裝備了,而且張恪更加喪心病狂地換成了鑄鐵的外殼,威力成倍增加,裡面有的加裝有毒物質,能釋放毒煙,有的增加燃燒,有的裝鐵片強化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