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也玩過一兩回,規矩極為簡單,拿著竹盒的令官從下層的各色鮮花中挑一朵出來放在第一層,眾人各自猜上一遍,若是有人猜中,便是令官喝酒,猜錯的人,都要罰上一杯。
這種酒令原是碰運氣,猜過一遍,卻只有鍾夫人猜對了。接著便是輪流行令,琉璃是最後一個當令官的,她便隨手挑了朵半日蓮,待得眾人都猜過一遍,竟是沒人猜對,只得都喝了杯酒,武夫人便笑道,“你可曾和昭儀玩過射覆,她最會猜。”
琉璃想了想,點頭道,“射覆倒沒見昭儀玩過,只是記得我們有時玩起投壺,雙陸,鬥草,昭儀若是有興致加入,竟樣樣都是極在行的。”
楊老夫人便轉頭道,“媚娘原是從小便愛玩會玩,莫說你們姐妹,便是你們那些交好的閨秀裡,有誰玩得過她?”
華夫人幾個頓時應和起來,楊老夫人又嘆道,“上回我入宮時還跟她說起,如今她身子大好了,我和順娘不好多留,有暇時,不如把你們召到宮中多陪她說話解悶也是好的。好卻是心思重的,只道如今宮中的事務都壓在了她身上,總要樣樣都做好了,不辜負了聖上的期許才是,又道是你們也都是忙的,怕煩擾了你們。”
屋子裡突然靜了一靜,還是華夫人先笑了起來,“昭儀哪裡的話,阿華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怕昭儀嫌我們笨嘴拙舌,不但不能分憂,倒是煩擾了她。”
鍾夫人和葛夫人也笑道,“正是。”
楊老夫人呵呵一笑,“說什麼煩擾,她悶在宮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