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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一切真的是順利到了無法再形容的地步了。由於朝廷養了一群沒用的庸醫,那些傢伙平時聚在一起的時候吹吹牛還可以真要他們拿出本事的時候沒有一個是派得上用場的。於是昆明戰場上幾乎已經不能離開毒王了,所以漢朝皇帝也只好放縱他在遠離自己視線的地方了。

雖然每次的努力都顯得是那樣白費,但是平角卻總是能夠保持著打一開始就有的激情。如此渺茫的前途、如此無望的前途、如此悽慘的前途讓褚端變得越發的消沉,不知是不是女人在大了以後都會和從前不一樣,那些怯懦的會變剛毅而那些剛毅的則會便怯懦。平角總是勸褚端不要太擔心,告訴她憑著他在大唐的影響力是一定能夠救出松均的,而是有的問題都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此情此景真的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一個曾經那樣堅強的女人而今卻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需要他人的安慰。“珍兒是個聰明人,可她偏偏又是個女人。聰明是好事,是女人也是值得羨慕的事,可是做個聰明的女人卻不是什麼好事了。我們本想瞞著她將事情給解決的,可惜她太聰明瞭,我們終究還是沒能瞞住她啊!”梁對平角說道,“雖然你很樂觀,但是你終究還是不能改變她的悲觀啊!我覺得你還是該先勸她回大漢去才是,在這裡她只會越來越愁,不要到頭來要救的人還沒有救出,救人的人卻先愁死了。”

梁的考慮是有道理的,雖然平角很樂觀,雖然他曾經在大唐很有影響力,但是他終究有二十年沒有回過大唐了,而這並不長的二十年卻足以使親戚都不認識了你。事實也正是這樣,大唐的現實也是這樣,大唐的現實恰恰是兵荒馬亂而非當年的國泰民安。當然皇帝依然是尊佛的,但是西行求法的僧人才回來沒多久,皇帝對他的興趣也是相當濃厚的,而今是海歸人才的時代而非是本土人才的時代。

政治清平、經濟發達只能是一個美好的幻想了,一個有過模本的幻想,但是時代確實是變了。或許我們不情願、或許我們不捨得,但那一段確實是值得歌頌的歷史也同樣是確實過去了。留下的只有記憶、美好的但同樣令人心痛的回憶。曾經在大漢有過的事,似乎也正在這塊時空之河分隔開來的同樣的土地上默默地醞釀著。

第五章 打更夫

更新時間2010…2…18 12:54:52 字數:2變態

不知不覺在大唐已經過了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裡褚端她們沒有哪一天不在為松均的事兒奔波,但是收效卻永遠是那樣的微小。雖然被挑選去參軍的壯丁少了,但是一座座的空屋子、一排排的空村子、一方方的空鎮子卻日漸多了。褚端他們早已對這種景象習慣了,但是每每看到這種景象他們還是難免會產生出一種害怕,或許死寂就是死的戀曲,有親人在生死間徘徊的人能夠對那旋律聽得真切。

不幸是個沒有柺杖的瞎子,他的路線永遠都是那麼的飄忽不定,你永遠都是做不了準備的。大唐已經有很多的百姓遭受了這樣的經歷了,自然他們對這是有說不盡的話的。而這位不速之客何時來拜訪褚端,他又是否會來拜訪,這似乎是個不可預測的難題,但一切又都似乎是在冥冥中的。倘使真的發生了,她又是否可以支撐得住呢?

身在大漢的毒王當然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但他自己的處境卻是要好多了。他在昆明搞了個草堂,雖然簡陋卻過起了難得的自由的安逸的生活。院子裡兩排高高的藥架子在太陽下曬滿了各色藥物,看來他是準備幹他的本行了,不過不是施毒害人,而是行醫救人,或許他是在為女兒他們祈福吧。

雖然這些日子褚端一直在為松均擔憂,雖然憂慮總是加速女人的衰老,但是奇蹟總還是有的,褚端便是這樣的一個奇蹟,她的美麗依舊不曾減退。這天,她穿的一件白色的絲衣,使她那胴體在飄逸之間如迷霧中的美玉一般,帶有花邊的胸襟彷彿就是順著山勢而長的杜鵑。而她那因擔憂而略微蹙起的柳葉細眉就同那欲用雨水來沖刷小山的雲團如出一轍。平角看出了她的不開心,依舊是同樣的那句寬慰她的話:“別擔心,我會救他的。”

一句安慰的話說多了就稱不上安慰了,褚端自然也是對這句話聽得沒有感覺了。但恰在她失去了感覺的時候,平角卻給她帶來了新的訊息:

“珍兒,告訴你個好訊息啊,我已經買通了松均所在兵營裡的一個守備,他告訴我在一更的時候天還微微有些亮的時候,我們待在營外的一座小山崗的南坡上,松均可以看到我們,不過我們看不到他。你要去嗎?”

“去啊,我當然去,或許這也是我唯一能給他的安慰了。”

從這以後她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