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可能隱晦地包含其中,也可以暫時不理會。另外,中國尚且沒有對著屍塊發洩的案例。但是,兇手對性別存在的歧視還是值得注意的。比如說頭部破壞,因為被害人的容貌比較漂亮,損壞其面部可能帶來快感,然而這種快感也有可能是極端報復慾望的昇華。艾蓮以前說過,可能是某種醫療事故或是其他的事件,比如在賓館發生過什麼。總之,合影中的女孩子有可能容貌受損或者丟掉性命,那麼,所有關於被害人屍體的毀壞都能夠成為報復的手段。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但我們行動的目標應該是探索兩個被害人與合影女孩兒背後的關聯。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直到會議結束,艾蓮都沒有再說話。順著麥濤的思路,他看到警員們暢所欲言,似乎也沒留給自己插嘴的份兒。他獨自坐在沙發中,由於先天缺失的情緒,也不覺得孤單。有件事情,他並沒有講出來,麥濤說得不錯,自己的推論也確實存在問題。但是,隱含著的關於性的觀點,他始終放不下來。可他又不能完全理出個頭緒來,只是恍惚覺得,兇手對被害人臉部的毀壞另有原因——比如說,其中可能含有畸形的情感,他又覺得,這一次的兇手沒準兒是個女人,具有……這些,即使講出來,在眾人的面前也好似無稽之談,他便只能默默地在心裡盤算著。
就在所有的人興沖沖制定新一輪調查計劃的時候,唯有陳芳的內心發生了悄無聲息的變化:似乎是緣於女人的天性,又似乎因為尚還年輕,沒有經受世俗的薰染,她便總有是滿懷著對弱者的同情,起先是對麥濤,現在,這種關懷轉移到艾蓮身上。只有她注意到他低著頭,若有所思,又不時揉動左手。那隻手套下的左臂,似乎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姿勢。那會是怎樣的疾病呢?他現在又在想什麼呢?
坐的時間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