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真,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忘了吧。”
我這才明白,我的樣子一定是太狼狽了,他一定是把我當作一個剛剛遭受過身心重創的可憐蟲了。
原來,他的心意是這樣的,即使我不幸被任平生侵犯了,他也願意珍惜我一如往常。他現在可不是惺惺作態,他這一切都是出自真心的啊。我是何其幸運!
不可以,不可以讓他繼續內傷下去了。
我抓緊了他的衣裳,囁嚅道:“其實……任,任平生他並沒有對我……那樣……”
秋的身子輕輕一顫,驚訝地望著我。片刻,他就抱緊了我,輕輕地說了一聲:“嗯……”
我感覺到他心裡繃著的一根弦一下子鬆了下來,剛剛看上去十分沉穩可靠的他,忽然軟塌塌地靠在我的身上,好像一下子就變成我在安慰他了。
“真真我快瘋了……”他咕噥著說。
“你怎麼了?……哎,你別這樣壓著我好嗎?我剛剛中毒了,我現在一點兒勁都沒有……”
“不要……”
“喂,你到底要幹嘛?!”
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葉真真,你也太不讓人省心了。為什麼我感覺全天下的男人都成了我的敵人似的?”
“你胡說八道,任平生是要害你的,我才是躺槍的那一個!”
男神卻沒有理我。
“葉真真你數數看,身邊的,遠處的,是朋友的,是敵人的,大唐的,另外世界的,為什麼都有人在惦記你?而且,為什麼,每一個都是這麼難對付……”
這說的都是誰啊!簡直是自尋煩惱!
“葉真真,你說,咱倆成親了,還有這麼長的路要走,我還得對付多少棘手的男人呢?”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聶秋遠,你省心!我給你數數多少人盯著你!媚蘭和那個天鏡門的女人就不說了,你就看看山頭上,多少小姑娘都對你暗送秋波呢!這還沒算伊川縣……”
男神抿唇一笑,抓住我的手,用極其無恥的方式岔開了話題。
“真真,親一下行不行?”
“不行。”
“就一下。”
“你到底想幹嘛?”
“就是特別想。剛才不敢,現在敢了。”
“不行!想到那些女的,我生氣了!……哎,你幹嘛?!”
就說嘛,其實,這種事情,他可從來沒有徵求過我的意見的,所以徵求意見什麼的,也就只是走個程式啦,他才不會管我到底答不答應呢。
嗯,如果有很多漂亮的姑娘都在傾慕著你,可是你的眼裡心裡都只有我一個,而且,娶了我,與我執手相偕老。如果我嘴上喊著,哎呀好麻煩,其實呢,我的愛人,我覺得非常非常的驕傲呢!(未完待續。。)
No。195 蜜(5)
五月初六的清晨,我天不亮就起了床。
其實不是起得早,而是我一宿翻來覆去,幾乎就沒能睡著。
今天是婚禮的日子,如果你跟我一樣,婚前沒有跟男朋友同。居過,結婚的物件又是自己男神的話,那你睡得著才怪。
我爬起來,點上燈,把昨天吃剩的水果切成小片,亂七八糟地貼在了眼睛上。
這要塗上多少粉,才能遮蓋住我因為過度緊張而形成的熊貓眼呢?
我豎起耳朵聽了聽,隔壁靜悄悄的,也許他還在睡覺吧?
是的,隔壁就住著今天的新郎,我的男神聶秋遠。
任平生那件事出了之後,碗子山小小地亂了一陣子。二孃也嚇壞了,對我上上下下一陣亂檢查,最後確信我一根頭髮也沒少之後,才放心地抱著我哭了起來。
這下,聶秋遠就名正言順地住回了山上,搬進了我的隔壁,時刻保衛我的安全。
在我們的喜事之前,山上還辦了一件白事。因為任平山侵入碗子山的時候,先到半山去清了一個崗哨,殘忍地殺害了碗子山的六名弟兄。聶秋遠正是因為巡查到了這個被全殲的崗哨,發現死者頸上的傷口似乎是任平山的獨門彎刀形成的,這才驚恐萬分地衝到了山上我居住的地方。
任平山上一回化裝為桂林,跟我上過碗子山。我這個不爭氣的,還專門帶著他在山上逛過,所以碗子山的地形。他早就瞭如指掌了。按理說。他混進碗子山應該很容易。是根本沒有必要去拔掉那個崗哨的。這麼做,唯一的解釋就是想讓聶秋遠發現並趕過來。
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