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根本沒有空氣可進入的空間。
“我看到了,昨天晚上,我在路上看到你們了。”
林念平突然僵硬了,過了十幾秒鐘才道:“那是逢場作戲,現在誰身邊沒有一兩個女大學生,我又沒跟她怎麼樣。”
李盛君低了一下頭,聽到自己的聲音變得陌生:“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只是對我沒有興趣,你甚至都不想碰我,你……你在她身上是可以的吧?”
“你閉嘴!”林念平爆發出一聲大吼,李盛君猛地抬起頭來,看到丈夫目眥欲裂青筋□的臉,她本能地覺得他會攻擊她,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但林念平卻只是重重地甩上門,力氣之大,聲音之重,讓整個門框都在顫抖。
李盛君在惶恐中過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床,發現林念平已經走了,桌上留了一張字條,只寫了一句話:“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只是看著這一行字,都讓她絕望。
之後林念平便去了湖南,一去就是兩個星期,一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是啊,你就要走了。”眼眶的刺痛漸漸過去,李盛君轉身走到湖邊的石條凳上坐了下來,夏遠就要走了,她應該對他好些,雖然他強吻過她,但她也給了他一個耳光,並且讓他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戰戰兢兢,其實她有什麼資格讓他緊張?他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她是個失敗的女人,沒資格懲罰別人。
“打算去哪裡?”她問他,夏遠也跟了過來,坐在她左手邊,石條凳很長,兩個人之見還留下十幾公分的距離,誰也沒有再靠近一點。
“還沒想好。”夏遠答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你最近過得不太好。”
他說的是陳述句,都沒有要向她確認的意思。
李盛君自嘲地笑了笑:“又被你看出來了?”
“一個人過得好不好,高興不高興,看眼睛就知道,你眼睛裡一點光都沒有。”他直白地。
“你是學心理學的嗎?總這麼自以為是。”
“學過一點,大學裡選修的。”他很誠實地回答她。
“哦?所以就喜歡猜別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她看著湖面說話,剛才在席上喝的酒翻騰上來,讓她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喜歡猜別人究竟在過什麼樣的日子?”李盛君說到這裡,突然地笑起來。
夏遠皺眉,“你喝酒了?”
李盛君不理他,自顧自地說下去,“好吧,你都猜對了,你學得很好很成功。”說完哈哈笑起來,笑聲在安靜的湖邊顯得突兀而短促。
“師父,老師,盛君。”夏遠在短短一句話裡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