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笨哦!小怒,你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還會摔跤啊?!哈哈。”菊丸英二大笑道說。
樺村教練看著包子一樣的腳,嘴角抽了又抽,嘆惜的說:“那還真是不可預測的天意啊。連四個人都看不住你,還讓你摔跤了。哎。”
“難怪看老大走路的樣子不穩,還要副部長扶著。原來是這樣。”切原赤也說。
“真是不幸運。”總是幸運掛嘴邊的千石清純說。
“小怒,既然受傷了,怎麼還來?”忍足侑士問。
“看你們比賽學技術啊。”手冢帝怒笑道。
眾人還想‘偷懶’時,感覺周圍的涼了起來,還越來越冷,一點都不像是夏天,然後看到手冢國光、神監督、真田、跡部、幸村,五個人在狂放冷冽之氣;再加一個快飆火的樺村教練,選手們‘哄’一下跑回去訓練了,反正有什麼話,等訓練結束後再問不遲。
樺村教練瞪著真田和跡部,還有幸村三個人,說:“真田,跡部,幸村,你們三個既不是代理教練,也不是傷患,那麼就給我好好的去訓練!”
“是。”三個人應下,依依不捨的在小怒耳邊各說了一分鐘的悄悄話,才去宿舍換了運動衣去球場上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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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坐在一旁看著球場比賽的隊友們,羨慕極了。朝左右各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怎麼就那麼笨呢?居然聽從了五個男人的提議,說腳受傷,這樣就不會曝光懷孕的事。只是這樣一來,他的簡單訓練也泡湯了,完全只能坐在一旁看隊友們打球。
嘿嘿,手冢帝怒怎麼可能是他那五個超級腹黑又邪惡的愛人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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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時間。
“小怒,這個不能吃,太辣了。來,吃多點蔬菜。”幸村精市把小怒盤子裡的泰式雞塊夾走了,夾回兩根菜心。
“不行,這個菜心太涼了,小怒現在也不能吃。要不是小怒說不搞特殊,本大爺就叫人送食物進來了。”跡部景吾把菜心夾走了。
“這裡的菜跟不上營養,要不叫食堂再做過一點吧。”真田弦一郎說。
“對選手們來說這飯菜的營養搭配是非常合理的,但是小怒現在,嗯,反正小怒現在不能打球。小怒,不如你回家去吧。”神太郎說。
“不可以!如果小怒回家,而我們五個又都在這裡,雖說有媽媽他們看著小怒,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手冢國光說。
手冢帝怒拿叉子的手緊了緊,牙齒磨了磨,輕柔的問:“你們幾個,想惹火我嗎?嗯?”
五個男人緊張了一下,看著小怒,異口同聲說:“沒有,小怒,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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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
“小怒,累了嗎?去我的宿舍睡一下吧。”神太郎輕問。
捧著茶杯嘆茶的手冢帝怒把茶杯一放,從凳子上站起來,把手伸給神太郎,說:“扶我過去!”
神太郎的教練宿舍房是單人間,但是床還是單人床。
當手冢帝怒躺下後,閉著眼睛說:“你們都出去,我自己睡。”
“不行,小怒,你的睡相差得不得了,要是一個人睡這種單人床,說不定就滾下床了。沒事,小怒好好的休息,我們在旁邊守著就行。”幸村精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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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練習賽時間。
“小怒,有沒有腰痠了?要我幫你揉揉嗎?”神太郎小心的問。
“沒有。太郎,哥哥,我想吃炸雞塊。”手冢帝怒說。
“手冢,你陪著小怒,我去食堂那裡做點過來。”說完,神太郎起身就走。
但是被手冢帝怒拉住了,說:“太郎,不要,現在你和哥哥都是教練,別在他們比賽的時候走開。我也不是真的很想吃。”
三個飛快結束自己比賽的跡部,真田和幸村走了過來,手冢帝怒站起來,微笑著給他們三個拿水拿毛巾,還一邊說:“景吾的‘破滅的圓舞曲’要是在球的上面加多一點上旋力就更華麗了,而且對手更難躲過第一次扣殺;弦一郎的‘風林火陰山雷’六式技法可以兩個同時去使用,比如,侵略之‘火’加上閃電之‘雷’,這樣球速不但快還能刁鑽;精市的‘滅五感’球技很厲害,能剝奪對手的觸覺、視覺和聽覺,從而讓對精神崩潰,無法比賽。精市果然很厲害呢,完美的控球力和算計力。不過,要是對手是能打出‘無我境界’的人就能破解精市的‘滅五感’了。”
“‘無我境界’,本大爺知道,是很難進入的一種境界。”跡部景吾說